没有和你一样被眷顾的未来(2 / 3)
就都是老茧,不过为了在晚会上出一把风头,他愣是每天一放学就抱着吉他,对着兄弟给他的一本不知道是第几手,已经被翻的破破烂烂,还掉了好几页的吉他教材练习。
这么多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该怎么弹了,但是手一碰到琴弦,就下意识的按出了和弦,才知道原来自己舍不得忘记。
“背了六年半,我每一天背它上班,你借我,我就为你保管……“
他坐在只拉着纱帘的落地窗前慢悠悠的弹着琴弦,傍晚的夕阳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环绕着一层金色的光辉。
文蕤想到了大学时,也总有人坐在草坪上自弹自唱。蒋正州看起来和那些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如大海能接受一切一样,蒋正州承受了过多的坎坷,但那些艰难的过往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的痕迹。
世界上居然也会有这么简单的人,文蕤不可思议起来。
他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吻蒋正州,这是成年人的方式,不像以前初中的时候,明明认真看完了蒋正州在晚会上的表演,却要当面奚落他一句“草台班子”。
有时候吻能比性交更加触动,文蕤的舌头刮擦过蒋正州的齿根时,他又体验到了那种让大脑空白的快感。接下来的事情也是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哪怕文蕤因为他的身体有些不愿意,但蒋正州让他失去了拒绝的权力。
蒋正州躺在地上,文蕤半趴在他身上,双手撑地,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呃……啊……”蒋正州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做过了,身体已经不是很适应了。
文蕤尚存的理智让他想要离开蒋正州的身体,蒋正州伸手抱住他的臂膀,合上双腿挽留着文蕤。
他们没有闭眼,互相对视着对方,很快又吻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最大程度的交合着。
这是夏天的末尾了,热度比起盛夏却不减分毫,文蕤的汗水滴落在蒋正州的身上,蒋正州因为快感而失神,呻吟声被隔绝在文蕤的口中无法宣泄,化作肌肉一阵阵的抽搐。
蒋正州的手在无意识间抓住了吉他的琴弦,手指大力的扫过琴弦,发出无规律的音符组合。
最后的回忆是这样的,真的够了,蒋正州想。结束以后文蕤很愧疚的道歉,两个人一起去洗澡,结果又发生了一次,在装了水的浴缸里,过程中充斥着水花声,水溅了浴室一地。
收拾干净以后,蒋正州去厨房煮了两碗酸汤面。煎蛋的时候,文蕤从身后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要两个蛋,好好补一补。”
蒋正州什么放荡的调情话没听过,却被文蕤的话弄的满脸通红,文蕤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根,哈哈大笑,接着又吻上去。
“我要做饭啦,你别捣乱。”蒋正州把他推出厨房,一路推到客厅的沙发上。
文蕤找了部悬疑电影,两个人边吃饭边看,蒋正州难得有食欲,吃了一大碗面,只是还没看到结局,文蕤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睡好觉了,闭上眼就是那封举报信,可是蒋正州在他身边,这件事变得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真的是醉了,他居然觉得丢了前途也没什么,只要以后的日子里有蒋正州就好了,文蕤睡着前,抱着蒋正州,迷迷糊糊的想。
蒋正州确定文蕤睡着以后,没急着动弹,把电影看到结局后才从文蕤的怀抱里挣脱开来,起身收拾餐具。洗碗的时候,他突然冲到厕所里,打开马桶盖,把晚饭全部吐了出来,还带着血水。
不能假装现实不存在,他的肿瘤还在,举报信也还在,他这样的人不配和文蕤走的太近。
事发后,文蕤的父母很快联系到蒋正州,他们都是好人,没有骂蒋正州,只是问具体的情况,他们交往的程度。
蒋正州告诉他们,自己的不雅照片是陈老板拍的,文蕤的父母很重视这个信息。他们没有责怪蒋正州,相反,还有些同情他,说他过的不容易,他们愿意出钱替他治病。
“不过小蒋啊,你应该也清楚,小蕤和你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你们在一起,对你们两个都不好。“文蕤的父母把话说的很客气,不像其他到会所来闹的人,什么脏话都往公关身上丢。
文蕤有大好前程,自己已经影响了他一次,绝对不能再继续了。
文蕤的父母说的也对,文蕤多半是一时兴起,他们可能会甜蜜几个月,然后文蕤就会觉得自己是个麻烦。一个会所里被几百个人上过的鸭子怎么敢奢求一辈子的真爱呢?更何况自己初中时还那样欺负他,他没报复自己就算不错的了。
蒋正州接受了文蕤父母借他的治病钱,答应了他们离开同安,和文蕤切断联系。
要是能死就好了,反正都得了这种病,可又不能死,还得硬生生往自己背的债上再狠狠加上一大笔。
蒋正州背着睡着的文蕤上床,把他留在床上离开时,他听见文蕤在他身后呢喃道:“蒋正州,不许……不许欺负……不许欺负我。”
他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鼻子却有些发酸,回头又仔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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