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桀骜其五(解毒下)(抱在手臂上对镜插入)(1 / 3)
看着腿心媚红的穴口,方觉伸手过去,分开花唇,之前惊鸿一瞥的缝隙就这样被他找到。
他像个探索知识的学徒,认真地打量起师尊身下的这朵花。
用指尖将花瓣分得很开,嫩红的穴口就带着清液、湿乎乎地呈现在眼前,鼻尖靠近,一阵若有似无的清甜女儿香便扑了过来。
很好闻,方觉如此总结道。
他用一根手指沿着小肉唇中间他肏进去过的洞口,轻轻往上摸索,滑过敏感的小肉唇,找到了那处之前头脑昏沉一时激动顶错了、擦到过的肉粒。
这是师尊的花蒂,因为才过不久的性爱,现下还是充血的状态,微微挺立,盖在上面的皮肉有些将它遮挡不住。
本着好学的态度,方觉把那层皮肉拨开,花蒂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沾着点水液,晶莹剔透,他一时没有忍住,用指腹碰了碰那肉蒂。
“唔嗯……”睡着的人轻喘出声,穴口也随之瑟缩起来,紧接着吐出了些花液。
……这处,原是师尊的一处敏感之地么。
得知这个知识点,方觉立刻兴奋地活学活用起来,拇指直接摁在了花蒂上,轻轻碾磨。
……
阮岁寒在这么短暂的一会儿昏睡中,就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见她最疼爱的小弟子趴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摸着她最为敏感脆弱之处,一脸的天真,问她道:“师尊这处,怎么一碰就出水了?”
她怎么回答的?……红着脸,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想让他别弄。
她有些尴尬地合了合腿,想要让他退开些,却反而将人更紧地把持住,“松开……”
方觉笑了,对着那里吹了口气,微凉的气流扫过,花唇轻轻颤动。然后又轻轻分开她的腿,让她就这样大张着腿,看着他。
“明明是师尊自己夹上来的,还让我退开,师尊好不讲道理。”
她不讲道理?!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光着身子与他对峙?
阮岁寒想了好久,模糊的记忆慢慢清晰,她想起了她的小徒弟似乎被情毒所困,她在给他解毒……
花穴上又是密密麻麻的痒意传来,娇嫩的花蒂被弟子的手反复碾磨,越来越用力,愈发多的快感从他的指尖传给她,叫她承受不住,又把方觉的头给夹住了……
……
尚在昏睡的阮岁寒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小徒弟对着她阴阜如此求学若渴,一点一点地探究,又一点一点地加重力气,直叫她身体反应剧烈,惊叫着醒过来,看到的就是方觉埋在她腿间,认真探索的模样。
梦境与现实重合,自心底爬上来的窘迫让她顿时烧红了脸。
阮岁寒艰难地把夹在方觉颈间的腿放下来,嘴里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方觉……!”
看到师尊醒来,狐狸似乎很开心,笑眯眯地叫了声“师尊!”
“师尊,我一碰你这里,你就抖个不停,很快就泄出许多水来,师尊,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阮岁寒红着脸想骂他,又瞥到他身下硬挺的性器,那物又是那种雄赳赳的模样,深红的柱身上绕着虬结的经络,骇人得很。
“舒服又如何,不舒服又如何!”她瞪着方觉,但气势明显不够威严,尤其是这样两人均是未着寸缕的样子。
耳边是水流的声音,阮岁寒偏头一看,知道这是在客房的隔间里,浴池里的水潺潺流动,本该清幽之处,却被他们师徒俩拿来做这档子事……
方觉喊了她一声让她回过神来看他。
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用膝盖支在美人榻上,缓缓压下身体靠近,嘴角噙着笑,“舒服的话,我要继续了师尊,不舒服的话,阿觉就让师尊舒服……”
巨硕的冠头又一次挤开媚红的花唇,慢慢埋了进去。
“正好师尊醒过来了,可以感受阿觉是怎么继续要您的,师尊~”
阮岁寒想开口说教,可这人这会儿居然擦过了内里一处敏感的肉凸起,然后重重地挤开内壁怼到了壶口,噗的一下,挤进了内里的肉壶中——整根没入!
“唔!……”
要了命了,明明初次时还是个毛头小子般不得要领,现在却像是个中好手般游刃有余,男子在这种事上都这么天赋异禀吗!这么快就开窍?
很快阮岁寒就无法分神去想这些了,方觉拉过她被架在肩上的腿,就着相连的状态,让她翻了个身趴跪在美人榻上,性器磨着内壁狠狠地擦过每一处敏感点,只这倏地一下,阮岁寒就被肏软了腰,软塌塌的,予取予求。
经络虬结的深红性器直进直出,带起水液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拍湿,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击在阴阜上,声音羞人。
阮岁寒一只手撑在靠背,另一只手艰难地朝后伸去,推拒着方觉的小腹。
“……轻点……别那么用力……啊哈,太重了唔……嗯……阿觉……别……嗯……”
方觉一把抓住她推伸过来的手,让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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