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茗的美腿(3 / 6)
否则小孩喝多了,奶子就松弛了,你以后就不会要摸了。张楚听了,就上去咬了咬奶头,说,你还这么想,如果小孩现在会说话的话,肯定要跟你吵。
诗芸笑着回答说,会吵也不让,谁让我找了你这么个小爱人的,上床就要摸奶子,都给你摸成习惯了,你不摸,我还睡不着,自私吧。诗芸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外面小孩在哭,赶紧推张楚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客厅里,诗茗已将楚楚抱在怀里。楚楚像是饿了,在诗茗怀里乱找奶子吃。诗芸赶紧走过去抱过来,把奶头揣到楚楚的嘴里,然后喊她母亲把奶瓶拿来。诗芸母亲拿来奶瓶后,诗芸就把楚楚从怀里抱开,把奶嘴子塞到楚楚的嘴里。楚楚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只好吸奶嘴。张楚看到了,心里倒有些舍不得楚楚了,走过去,摸摸楚楚的脑袋,说,宝宝真可怜,等你妈妈睡着了,爸爸带你去偷妈妈的奶吃。诗芸拿手就上去揪住张楚的嘴,眼睛看着楚楚,说,你爸爸昨天一上车,妈妈心就不安了,一夜都没睡着,竟等了个贼人回来,都偷到妈妈身上来了,妈妈替宝宝撕你爸爸的嘴,让他学好。张楚听诗芸说她昨晚没睡好,心里不禁又怜爱起诗芸来,把手伸到诗芸的头上揉揉。诗茗坐在一边,看在眼里,犹如万箭穿心。突然,她眼前一黑,竟向前“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诗茗突如其来的晕厥,把在场的人都吓住了。张楚扑上去抱起诗茗,大声地喊她的名字,诗芸慌得只是捧住诗茗的头,却不知道做什么才好。诗茗的母亲从厨房里冲过来,摸了一下诗茗的头,说诗茗可能是中暑了,回过身去拿来一个湿毛巾就焐在诗茗的头上。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在一分钟之内发生的,诗茗很快就恢复了神志。她睁开眼看到自己被张楚抱在怀里时,泪水立即又涌了出来。张楚看到了,满心的爱怜,却不敢伸出手替诗茗擦掉泪水,只说了一句,你把大家都吓坏了。诗芸看到妹妹醒来了,松了一口气,抱住诗茗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叫张楚把诗茗送上床休息。张楚立即站起来,抱住诗茗往房间里送。这一刻,诗茗躺在张楚的怀里,满心的凄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后面,跟着诗芸和她的母亲。
晚上,张楚的老丈人回来,听说诗茗中暑了,就责怪张楚,说这么个大热天,张楚在路上一定没照顾好诗茗。老丈人这么一说,像是提醒了丈母娘,就也跟上来说了两句张楚。诗芸见张楚受气了,有些怕张楚吃不消,就说,该捶他,不捶不成人,成天还像没长大只知道自己玩,不知道照顾别人。诗芸父亲见诗芸这么说,赶紧就到诗芸面前,说,我哪敢捶他,我说他是说给你妹妹听的,你妹妹看到你们俩这么恩情,心里怎会不难过?然后转过脸来对张楚说,给你小姨子倒杯茶送过去。张楚脸上讪笑着,心里却是求之不得。诗茗因大家都说她晕倒是中暑的原因,不好意思说不是,只好躺在床上翻翻杂志,休息。张楚从冰箱里倒了一杯冰茶,推开诗茗的房门给诗茗送过去。他进去后就掩上门,把茶一直送到诗茗手上,自己拿张凳子坐在床边,小着声对诗茗说,你吓坏我了。张楚这么一说,诗茗眼泪就跟着涌出来了。张楚赶紧打住,说,求你了,是我不好。诗茗自己擦掉眼泪,哀怨着说,我都求过你几次了,你一点都不知人心疼。张楚看诗茗又要伤心了,怕外面人尤其诗芸进来看到了不好,就有意逗诗茗,小着声哀求似的说,我想下流一下。诗茗听了差点笑出声来,问张楚,怎么下流?张楚说,摸一下。诗茗听了,笑着嗔怪张楚,说,都是你的家当,还问我?回去撕你的嘴。张楚立即很紧张地伸出手,在诗茗的怀里摸了一下,又在诗茗的鼻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诗茗看到张楚这么温心的样子,心里立即愉快了一些。说,你出去吧,别让他们疑心。张楚就站起身出去了,到客厅里陪他丈人聊些闲话。
张楚的老丈人在市文化局上班,有些文化,少时很风流,尤谙世故人情,和张楚谈古说典很有一出。他进文化局,全赖他写得一手好字。文化局常要搞宣传发通告刷标语等一些事,字活多,他老丈人上班就负责写这类字。他的字,还是在乡下插队时练出来的。诗芸母亲生诗茗时,全家才从东北一个农场回了城。诗芸母亲生诗芸时,家里没有一点油荤,他夜里等在支部书记家门外,把支部书记家的一条大黄狗就地给闷杀了,背回来烧给诗芸母亲吃。支部书记第二天找到他家,他拿出一条狗腿子扔给支部书记让他带回去。支部书记走到半路上,又走回来,把那条狗腿子又扔给了他。他在张楚面前常说些在农村插队的故事。张楚因是在农村里长大的,也能说些事。所以两人在一起时,话常常很投机。
吃晚饭时,诗茗母亲把诗茗也叫出来吃饭。因张楚和诗茗回来了,诗芸母亲特地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桌上,自然还要摆上山东人爱吃的大葱和蒜头。张楚老丈人坐好后,就对张楚说,今天要罚女婿多讲些笑话,路上没照顾好我小女儿,给我小女儿赔个不是。诗芸坐在张楚身边,她听她父亲这么说,拿筷子捅了捅张楚,说,你罚他讲笑话,他全是讲黄话。诗芸父亲接过话,说,姑娘,你还别说,就黄话最好笑。诗茗坐在诗芸对面,听诗芸这么讲,就说姐姐一定听张楚说过不少黄笑话。诗芸说,你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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