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2 / 2)
了挤,躺在了她身旁,闻着北月浅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夜星央忍不住对着那薄唇吻了过去。
北月浅确实梦见了夜星央,在梦里,自己师父的形象十分高大威猛,正气凛然!当然,北月浅是知道自己在做梦的,因为她看到周围的场景正是明觉镇的那个山洞,夜星央在她的梦里本来正义正言辞的说着什么,结果没一会便将自己扑倒在地,吻了过来,这让她略带惊恐的推开了对方,她可不想在自己的梦里还被夜星央“欺负”,结果推开她之后,便看见夜星央的眼神又变得如之前自己跟她争吵时那副冷淡的模样了,在梦里北月浅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倔强了,所以当看到那个眼神之后,她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师父,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夜星央本来正亲吻着她的嘴唇,结果从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串的眼泪瓣儿顺着北月浅的眼角滑落,这情景吓的夜星央赶忙伸手用袖子帮她擦了擦,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亲北月浅,把她给亲醒了,这小姑娘又生气了?结果擦了半天,北月浅依然紧闭着双眼,看来还在做梦,这倒让她安下心来。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夜星央贴近北月浅的耳边,轻声的问着,她并不明白北月浅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但是她不可能会抛弃这个小徒弟的,也许夜星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北月浅,可能是那年在主殿上被她身上的气味吸引,也可能是北月浅一副不怕她的态度,而更有可能的是,每次她逗北月浅时,对方那可爱的样子,总之她的一切表情都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些都是她在别的地坤身上所感觉不到的。
而北月浅,是否也如同自己这般深陷其中?她想不明白,不过夜星央向来都是有话就说的,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她便越是要问个清楚。
耳边吹来的热气,让还在睡梦中的北月浅突然清醒了过来,她慢慢睁开双眼,发觉黑暗中有一对绿色的瞳孔正在注视着自己,是夜星央,她认得这对瞳孔,之前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就发现夜星央的眼睛在黑夜里居然是绿色的,这让她觉得新鲜,问过之后对方也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说是天生的。
“你不是有事情要去做吗?为什么来我房间?”北月浅稍微往后靠了靠,离开了夜星央的怀抱,没好气的问着,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刚刚还梦见她不要自己了。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夜星央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北月浅听她这么说,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夜星央知道,难道刚刚说了梦话?这...这确实有些丢脸,不过想到夜星央之前看她的眼神,她又觉得十分的委屈,“你就算真的不要我,我也不会去掌门那里告发你的,大不了我以后孤独终老就是了。”说到这里,北月浅不禁想到被夜星央抛弃之后,自己的人生会有多悲惨,估计父亲知道会气死吧...
“我何时说过不要你?”夜星央有些被她气笑了,明明是北月浅惹她生气,现在反倒变成她的不是了,不过冉星辰说过,北月浅还小,自己应该让着她点,不过一点小小的惩罚还是要有的,不然她总这么胡说八道的气自己,那成何体统?
“我平日里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可是今天才说了几句,你就走了,你肯定觉得我无理取闹,所以就不想要我了...”北月浅在说到夜星央走了的时候,那眼泪就开始不争气的往下掉了,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
夜星央见她这副模样心都要化了,但是她还是硬下心肠说道:“小北月,说到底我还是你的师父,我跟你说的话,你自然应该听着,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害你,但是你三番五次的因为幕东知的事情跟我顶嘴,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该...”北月浅抽搭着嘟囔出了一个字,可见她还是不服气的。
“既然知道我该生气,那便是你错了,要知道如果有外人在的话,你顶撞师长,少不了要杖责,如今虽然只有你我二人,但是这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黑暗中,夜星央从床上坐起,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的跟真的一样。
“师父,你要打我吗,打手板可不可以...”北月浅以为夜星央要动真格,立马坐直了身子,杖责听起来就很恐怖,她这小身板哪里受得了啊。
要知道,一开始刚收北月浅当徒弟的时候,夜星央就罚过她,但是这会北月浅似乎是忘了当初自己师父是怎么惩罚自己的,不然的话,她这会肯定头也不回的下床逃跑了。
只见黑暗中的夜星央咧嘴笑了笑,突然间就靠近了北月浅,抬手捏了个法诀,便将北月浅给禁锢住了,随后在其惊呼声中,便将对方按倒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她的裤子,此时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二人身上,夜星央满意的骑在了北月浅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股间,随后拍了拍那白皙的屁股道:“打手板多没诚意,要打,就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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