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就跑的小美人鱼(孕囊口松了吗?精水都掉出来了)(2 / 2)
跑?”
原晚白咬唇扭回头,见又几缕浊液透过薄膜,从穴唇边沿溢出来,险些滴在了男人的脚背上,一时慌乱道:“因为你欺负人!”
男人蓦地笑了起来:“我可从没欺负过人。”他只欺负过鱼。
小美人鱼正想要反驳,却突然发现不对劲,面前不是那间破旧的小渔屋,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近岸靠着小小的渔船,一旁熟悉的渔网还绞着数十条鱼。
殷歧渊把他放到渔船上,还没拿出一旁的水袋,就见小人鱼把两条细白的腿绞得紧紧的,几乎扭成了麻花状,一脸警惕地捂着肚子,“你不能乱来啊,我肚子还痛呢!”
“肚子疼?”男人顿了下,取出水袋给他。
啊,原来只是给他拿水喝吗……原晚白微微放松下来,伸手去接水,下一秒被抱到了怀里,男人揉着他的小腹,眸色微深:“不会是胀得疼吧?”
他暗自猜想着,没准小人鱼肚子里头已经有了鱼卵,此时正混着自己的精水,锁在窄小柔嫩的孕囊里。一低头,却看见了船面上的几点浊白。
或许是浪打上来的白沫。殷歧渊抬脚,鞋尖碾了几下,粘稠的白精化开,湿软地覆在船面上。男人蓦地转过视线,看向了小美人鱼的肚子。
原晚白紧张地眨眨眼,下一秒就被扯开了两条腿。粉软的女唇合得紧紧的,像是柔嫩的花苞,隐匿在微垂的肉茎下,不肯轻易示人。底下却洇了几缕白精,粘腻地勾在股缝间,摇摇欲坠地晃颤着。
即使看过资料,心里揣测过这是条异乎寻常的人鱼,殷歧渊还是被眼前这一幕晃了眼,他喉头滚动了几下,胯下硬得发疼,说话时都带上了几分干涩:“怎么漏出来了。”
原晚白还在想着怎么解释,才不显得自己太过奇怪,男人却伸手捏开了两瓣穴唇,往里摸去,触到了那层薄膜。他立刻抿住唇,颤着眼睫看他,殷歧渊却神色平静,仿佛接受良好,指尖绕了圈带下几点浊白。
“都脏了。”男人轻声道。
“孕囊口松了吗?精水都掉出来了,再掉多点,膜都撑破了吧。”
师兄在说什么……!原晚白脸色绯红,要收起腿来,男人不仅制住了他的腿,还卡着那处穴眼,下流地揉弄了两下。他颤着身子往后缩,赤裸的臀尖抵上了一处滚烫。
师兄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原晚白突然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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