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操到潮吹一边被操一边被要求去舔昏睡老公的鸡巴(有蛋)(1 / 3)
在被计弦的手指碰到后,傅子诚那青筋暴露的紫黑狰狞性器,还在对方的手心里跳动了几下。
计弦虽然骚,但是除了周锦封之外,并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就算曾经自渎过,可他只是正常男性水准,哪里摸过如此雄壮的东西,他悄悄的量了一下,觉得傅子诚的鸡巴肯定超过了二十厘米。
而且傅子诚这根鸡巴的手感好极了,那翕动着的马眼已经分泌出了不少的腺液,因此龟头处滑溜溜的,那粗壮的茎身上布满了起伏的青筋,摸起来甚至有些硌手。
他还用手指圈住尝试了一下,居然觉得有些握不住茎身,而且龟头也足有鸡卵大小的龟头,计弦饥渴地舔了舔嘴唇……这么粗,这么大的性器,虽然有些可怕,但他知道也会让他爽到极致。
这么想着,计弦就更受不了了,他撸动着那根东西,穴儿收缩得愈发严重,几乎要将傅子诚的手指给夹住。
傅子诚也受不了了。
他手指停下问计弦,“是要被手指操到潮吹,还是要大鸡巴操?”
计弦并不稀罕手指,周锦封的手指也一样能让他快活,他就是想要大鸡巴操到他的骚穴儿里来,想要尝试一下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因此他立刻松手淫叫起来,“要大鸡巴,想让诚哥的大鸡巴把我操潮吹,诚哥,快操我吧!”
傅子诚闻言抽出手指,将双臂穿过计弦的腿弯抬起他的腿来,让计弦的女穴儿对准了自己的大鸡巴。
那处被他玩得已经湿透了,现在从粉色里透出水光来,看起来好似被浸满了水的花苞一般,纯真又浪荡得惊人,那几片花瓣还在不停地抖动着,时不时露出中间嫣红诱人的骚洞来。
傅子诚见状,也觉得自己干渴得厉害,于是单膝跪在上发上,直接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在那骚透了的地方滑动了几下,让上面沾满了润滑的淫水儿,然后向里一个用力。
那穴儿真的馋极了,几片花瓣一般的阴唇在感觉到异物之后,立刻一股脑地纠缠了上来,而且那骚穴儿内部甚至传来了阵阵吸力,像是想要将整根大鸡巴都吸进去一般。
但计弦到底是第一次,就算他再怎么下贱骚浪,小逼也没被开苞过,因此那里紧致异常,傅子诚只操进去一个龟头,就被夹住无法继续向前了。
虽然这样,但傅子诚还是闷哼了一声,“不愧是骚货的逼,又湿又软又热。”
他只操进去这么点儿,就被含的爽的不行。
本来他不愿意操雏儿,但这会儿却激动起来了。
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尝到这骚货肉逼滋味的人,他的性器都又胀大了一圈,直将计弦那本就窄小的洞口,撑成了几乎透明的薄膜一般,好像只要稍微动动,那里就会被撑破……可这反而激起了男人暴虐狂躁的情绪来,他当真想要将这个骚货给操坏掉为止。
而计弦叫得就更直白了,“啊啊,小逼终于被大鸡巴给操了,操到底了……好舒服,唔……”
他感动得都要哭了,因为他终于知道吃到大鸡巴是什么滋味了,虽然有些被撑开的痛感,但是和那种满足的饱胀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可傅子诚闻言又向里顶了一下,“还差得远呢,你的处女膜还没有被我的大鸡巴捅破,更别提操到底了。”
计弦闻言睁大眼睛伸手去摸两个人交媾的地方,才发现傅子诚的性器几乎都在外面呢,他有些不可置信,“啊,我、我不知道……”
他真的已经觉得自己的小逼已经被塞满了啊。
而傅子诚看到计弦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心情反而好上了不少,“待会儿真的操到底,你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计弦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的诱惑,当即觉得自己心都酥了,“诚哥操我,操到小骚逼里面,操坏了也没关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去努力分开自己的大腿,两只手扒住了那道肉缝的两端,好让那里能将大鸡巴吞得更深,“诚哥……啊……诚哥……快些操我。”
他叫着,穴儿里的骚肉随之不住的骚动着、讨好着傅子诚的大龟头,将它缠缠绵绵地都包裹住,简直比它们的主人还要骚浪。
饶是傅子诚操过不少骚货,也不得不承认计弦这个穴儿是真正的宝贝,那块儿看似要被撑破了,却极有弹性的包着他……
于是傅子诚的手掌滑到计弦的屁股那里掐了一把,“骚货轻点儿夹,不然进不去。”
等他都操进去了,将计弦操成自己的鸡巴套子,才是真的爽。
计弦却有点儿委屈,“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是诚哥的鸡巴太大了,才会这样,我都把自己的小逼分开了。”
是男人就愿意听到这种话,因此傅子诚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抓着计弦的屁股,又凶悍地向里一捅。
这一下他的性器差不多进去了三分之一,而计弦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操的太狠了……啊小逼,小逼好疼,啊啊……”
“忍着,不是你要大鸡巴操的。”傅子诚虽然这么说着,却又将手指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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