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假戏真做新墨旧缘(微H)(2 / 3)
最信任的心腹,最得力的手下;但是,上了这张床,……你是我的人。能分清吗?”
宁朔瞪大眼睛。
……啊。
体内涌上来的热度,将他的身子融化,化作一缕湿润,泛起柔情蜜意的潮水,打湿了他的腿间。
“我明白了……”
他轻声回答。
……王爷……
“……一个月后,我会放出你有孕,身子不适,要去南方休养的消息……”
宁朔温顺地点头。
方琼的声音越来越低:
“……辛苦你了,跟着一个风流成性的主子,连累自己也名声不好……”
宁朔摇摇头,眼里含着喜悦的泪光:
“……不辛苦……做王爷的人,我……我高兴……”
方琼微微一笑。
那青年身躯清劲,体内却柔软得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是心已动,情更切切,朱唇轻启,情欲的泪水里满是爱意与忠诚。
宁朔羞怯地打开身子,肌肤柔软,春水如洇。
方琼将那乳尖的樱红含在口中。
情至浓处,宁朔喘息着,双臂怯生生地扶住了方琼的肩膀。
他有些担忧伤口,方琼反而毫不在意似的。
去时春潮流淌。方琼拥着他,鼓励他尽情释放。甜蜜的呻吟声里,身下涌出一片甘美湖光。
半个时辰后。
身子平静下来,宁朔取水,为方琼换药。
方琼沉默不语。
每每事毕,他都是这副模样。
宁朔再从卧房出来,吹着微热的风,挺直胸膛,依旧做出无愧于心的姿态。
渐渐地,旁人都晓得他受了王爷的宠。
他越若无其事,这假戏越真。
卢绍钧听了街上的传言,特别是“卢二公子打翻醋坛子、丢了定情信物”那段,气得脸都绿了,一个劲儿地笑。掌柜们谁也不敢招惹他。
一则新的线报,却让他这张绿脸,重新变得铁青。
卢绍钧凝视着手上的情报,心里不住地盘算。
京城里最好的手艺作坊,自然在他的名下。
这日裱糊匠人收到一把破折扇,按照贵人的要求尽心修补,待到换扇骨时,却犯了难。
原来这扇骨,当初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的,万里挑一。
金丝楠木珍贵无比,成材要上百年,这样好的材料打造的物件,全都是提前订制,进贡到宫里,如今哪儿来的现成备材?
若换成普通的紫檀、白檀,固然不差,却终归失了原扇的身份。
匠人没办法,只能问掌柜;掌柜也没办法,只能问东家。
东家正在气头上,听说这事,提着衣裳就跑来了。
“二公子,这事儿您看怎么办哪?”掌柜迎上去问。
卢绍钧直勾勾地盯着那把墨都化开了的玉兰折扇,特地问了一句:“谁送来的?”
“王府的杨管家。要说王爷那边,咱们也不好得罪。而且这毁了的画儿,仔细一瞧……”
掌柜盯着画,猛地醒过神来,吓得一哆嗦。联想到街上的传言,更不敢说话了。
说来也巧。
折扇迟迟没修好。方琼与宁朔假意去京郊游玩,实则寻人,路过此处,他便差宁朔去问。
宁朔进了店铺,直与卢绍钧打个照面。
卢绍钧眯起眼睛。
掌柜陪着笑,上前打哈哈:
“哎哟,宁护卫,您瞧您来的,真不是时候……”
话说一半,被卢绍钧冷冰冰地打断:
“——那日乌漆嘛黑,围着我百景楼打转,最后跳进湖里捞扇子的,就是你?”
他上下打量宁朔,问。
宁朔略施一礼,不卑不亢。
“卑职只是行分内之事。”
“呵,好一个分内之事。”
卢绍钧不理会他,一掀帘子,来到街上,果然见到微服的方琼,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瞧着什么。
他过去,一把将人拉到窄巷深处,按在青灰砖墙上。
“……放开。”
方琼认出他来,皱着眉说。
“你本事不小嘛,”卢绍钧讥讽,“风口浪尖上,敢带着新欢出来,找玄夜营的暗探?”
方琼听到“玄夜营”三个字,浑身一僵。
“你在讲什么?我听不懂。”
“少装糊涂!先帝背后大名鼎鼎的暗探组织,真以为你们藏得住?——说,人都藏在哪里?”
“卢二公子,搞清楚你的身——”
“——在我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你才是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吧?”卢绍钧阴阳怪气地说,“送你一条情报:太后铁了心要把北境的脏水泼到你的头顶,正派大理寺的人四处搜罗证据,马上就要上你王府的门。现在是你该求着我救你,小蛮夷王爷。”
他说的这事,方琼不是没有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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