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2 / 3)
“原是如此。”苗漪神色一冷。
“许知龄沉迷权势,有什么比让他从万人之上沦为阶下囚,满门抄斩来的痛快?”芩苓拍拍她的肩,“你进宫去,俘获皇帝的心,成了皇后便有的是法子报仇。”
芩苓已替她做了打算,特送她去江南好友——暖花阁的头牌那儿学魅惑之术。“虽说可以直接下蛊,但情欲也是个不错的消遣,万一那皇帝长得不错,你喜欢上他也还有退路。”芩苓俏皮地对她眨眨眼,苗漪不禁失笑。
“谢谢你,姐姐。”苗漪神色认真。芩苓心一软:“何须言谢,去罢,我已为你打点好一切。进宫之后,若有不测,便寄信予我,我自当相助。”
看着长大的孩子终究是要出门历练了,芩苓感慨万千。
“成了皇后,报完仇,我便接姐姐进宫,共享荣华。”苗漪许下诺言。
“不必了,我散漫惯了,宫里待不惯的。你不必想着报答,让我知道你安好便是。若是你也待不惯,假死脱身便可。别说的再也不见似的,快走罢。”芩苓不爱听这些离别之辞,摆摆手推她出门。
“那姐姐保重。”苗漪便起身去暖花阁学艺。
暖花阁的头牌柔姬是有些手段的,青楼女子向来貌美又大胆,俘获男子自成一套。苗漪聪明又好学,经柔姬调教,很快便将驭男之术拿捏了个十成十。
苗漪便扮作逃亡而来的农家孤女,在许知龄的探子必经之路上露脸,果不其然被选上。她的眉眼本与贵妃有三分相似,却更为艳丽妩媚。许知龄对此很满意,替她伪造了身份,便送入宫。
苗漪心头冷笑,面上却一片温顺。
那日,皇帝又在贵妃那儿碰了软钉子,便想起新来的贵人似是与贵妃有几分相似,便翻了牌子。
当夜,皇帝饮了酒,带着浑身酒气踏进了承德殿,而苗漪已恭候多时了。眼前的男人相貌还不错,却不知身材如何。苗漪心里挑剔地上下打量着。
苗漪主动地上前为皇帝更衣,那皇帝饮了酒,昏昏沉沉,只看着那张同贵妃有三分相似的面孔,此刻正柔顺地替他更衣。
他心下一软,便由她去。皇帝的身材不错,蛰伏的男根也分量可观。苗漪在暖花阁观遍男女交合,见多了男子性器,心里并无波澜,只觉皇帝模样身材都还不错,不算反感。
她便轻轻一推将皇帝压倒在床,苗漪身上挂着细细的红肚兜,那丰满的玉乳被勒得紧紧的,呼之欲出,外只罩一层可有可无的月白薄纱。苗漪扯下发簪,青丝如瀑。她眼含春情,直勾勾地望着皇帝,顺着皇帝的喉结、胸口、腰腹一寸寸舔吻下去。
殿内还掌着灯,皇帝只感觉被一寸寸地吻遍,浑身热血沸腾。他看着女子那饱满的红唇是如何缓慢地吞下他的男根,忍不住低喘了几下。女子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他分明是享受的,却故意皱着眉尽量按捺下过于汹涌的快感。
而苗漪仍一边有技巧地吞吐一边暧昧多情地盯着他,若眼神有实质,只怕现下被拆吃入腹的早已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子。
皇帝的男根已肿胀不堪,苗漪渐渐有些吃力,忍不住上手加快速度,一边揉捏那鼓鼓的子孙袋,一边重重一吸。那皇帝咬紧牙关,克制不住那恼人的粗重喘息,还是忍不住交待在她嘴里。
过于浓烈的白浊溢了出来,苗漪仍直直盯着皇帝,缓缓抬头,伸出鲜红的舌尖一点点舔尽了嘴边的浓精。可她胸口仍粘着一点来不及吞咽的白浊,她伸出葱白指尖,轻轻抹起,一点点将自己指尖舔舐干净:“陛下……真好吃。”娇滴滴的嗓音响起,皇帝呼吸骤乱。
画面如此大胆淫靡,那皇帝刚偃旗息鼓的性器又高高挺起。皇帝伸手欲拉下苗漪将她压倒在床上,苗漪轻轻避开,将他按下:“陛下,要给阿漪服侍您的机会啊。”
说着她便撩开衣摆,露出那光洁的大腿,调整好坐姿对准皇帝挺立的男根。她双手撑在皇帝腰腹上,用那满是青筋的男根来回磨蹭自己娇嫩的花蚌。她并不让皇帝进入,却在不断贴近研磨中,让那肿胀的男根沾满了晶莹的花蜜。
“啊……陛下……啊……”她一边魅惑呻吟,一边动作,心中却想:不够,还不够。皇帝也急促喘息着,恨不得立刻用男根狠狠刺穿这四处点火的妖精。
苗漪花穴已足够潮湿,她捏住即将到达顶点皇帝的性器,不再动作,皇帝声音沙哑道:“放开朕。”
“陛下,别心急。”她左手握住那粗大男根,一边抬高腰臀,伸出双指探进自己花穴,模拟交合的样子轻轻抽插,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皇帝,一边低喘,只觉手中的性器陡然变大。
那皇帝看着如此血脉偾张的画面,眼都红了,他几欲抬手拉下苗漪。那女子动作却更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扶着他的性器对准花穴,直到彻底进入,皇帝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只觉四肢百骸都被熨帖妥当,女子却蹙起眉,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呼痛:“陛下……阿漪好疼啊。”
之前动作还大胆狂放,现下却娇滴滴地哭泣。酒醒三分的皇帝看着先前不断作乱的女子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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