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勾引(师尊吃醋穿纱衣湿身勾引徒弟肉棒操脚为师尊口交)(2 / 3)
,手指抽离时牵出一缕透明的淫液。
他将姚阑歌翻过来仰面朝上,对方用一只手臂挡住眼皮,于是他在露出来的那张轻喘的唇上亲了一下,“既然师尊说没有,那就没有。”
半年来姚阑歌头一次这么乖顺,自己洗干净了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姬倦酒当然不会放过送到手上的机会,抬起姚阑歌右脚,含住圆润的拇指舔弄一阵,解开衣袍将那只白玉般的脚按在自己灼热的肉棒上。
姚阑歌悄悄从手臂下露出半只眼睛去看,只见姬倦酒将他的脚压在肉棒上上下摩擦,微凉的足底被操得发烫,紧贴着脚心的那个物件也越涨越大。
明明是姬倦酒在玩他的脚,姚阑歌的身体却比对方还要兴奋,胸膛纤腰冒出一层细汗,肉棒高高翘起马眼吐出几滴淫液。
姬倦酒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反应,抬起那只脚在脚背上亲吻,然后逐渐往上,接连吻过脚踝、小腿、膝弯和大腿,在腿根里侧舔咬一番,抬头将面前那根肉棒含进嘴里。
两人从没做过口交这种事,姚阑歌连忙伸手推他的头,在他现有的认知里肉棒怎么能放进嘴里,这实在是……
姬倦酒用舌头戳弄马眼轻轻一吸,姚阑歌差点直接被吸出来,闷哼一声瘫软了腰倒在床上。
对方粗粝的舌头在柱身上舔吮,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吞到更里面,牙齿时不时轻轻磕在上面带来又疼又爽的刺激感。
姚阑歌头一回被人这样伺候,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伸手按住姬倦酒的脑袋,挺腰让肉棒插得更深。
姬倦酒收缩喉咙同时用力吮吸,对方轻易就在他嘴里交代了出来。
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精液,姬倦酒把他半抱起来吻上去,将嘴里没吞咽的阳精渡到对方口中。姚阑歌乖乖吞下去一大半,才想起那是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
对方怎么能让他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吞下去,姚阑歌满心羞赧,然而此时无论姬倦酒做什么他都无法拒绝。他睁眼注视着对方,任由那些东西流进胃里,在满嘴精液的气味中回应那只大舌有力的舔弄。
姬倦酒顶开他的双腿,姚阑歌很配合的抬腿缠住对方的腰。肉棒操进小穴往深处顶撞,姚阑歌收缩后穴迎合对方的节奏,当肉棒压着那块敏感点反复碾磨时,他放任自己仰起脖子胡乱呻吟。
“那里……嗯哈……操到了……好深……啊啊啊……呃哼……阿酒……”
姬倦酒操弄的动作一顿,掰过他的下巴,“师尊刚刚说什么?”
散漫的意识逐渐收拢,姚阑歌回想刚刚自己都乱叫了一些什么词,晕满水雾的眼睛里倒映着对方的影子,他用带着喘息的声音道,“阿酒。”
姬倦酒不言,揽住后背将他按在身上,肉棒因为这两个字又胀大一圈将小穴撑得发疼,比之前更加凶猛的操弄差点再次将姚阑歌的意识撞散,他忽然听到对方在耳边问,“师尊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姚阑歌隐忍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尽量清晰的回答他的话,“你朋友全都告诉我了。”
姬倦酒自然知道对方口中的朋友是祝晚寻,“他告诉了你哪些事?”
姚阑歌坦言,“全部。”
自己一直隐藏的事被祝晚寻揭露,姬倦酒却并不觉得愤怒,反而感到轻松。
或许他潜意识里也想要告诉姚阑歌,但理智提醒他对方知道之后会舍不得看着他死,所以多少次忍不住想要和盘托出的时候都在最后一刻顿住。
祝晚寻这么做,其实也帮他在一直纠结的问题上做出了选择。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有一个问题姬倦酒不得不提,“几个月前人族几大宗门联合,准备入侵魔域为灵虚宗报仇,想必阿寻也告诉你了。”
姬倦酒灭了修道界第一宗门,这不光是灵虚宗一家的惨案,同时也是甩在人族剑修脸上的一耳光。人族其他修道宗门不乏建门几百年德高望重资历深厚者,当然不能任由同伴遭到魔族的践踏欺负,于是自发结盟准备向魔域宣战。
姚阑歌沉默一会儿,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或许你不必死,我们可以一起将他们击退,然后归隐山林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从此过去的恩怨再与我们无关。”
姬倦酒将脸侧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亲吻,“这次他们结盟打的旗号就是杀了我替灵虚宗报仇,如果我不死,他们为了所谓人族的尊严和血仇,会将同魔域之间的战争一直持续下去,几年甚至几十年人魔两界都不得安宁。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师尊希望人族剑修赢,还是希望我赢呢?”
姚阑歌自己也是人族,当然不希望人族被魔族打败。但姬倦酒是他的爱人,如果魔族输了,他一定会被那几家宗门的宗主杀死,说不定还会设阵让他魂飞魄散永绝后患。
这种事情姚阑歌做不出选择,更何况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能抓紧姬倦酒的手,“如果你赢了,我就陪你待在魔域再不回人界。如果你输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姬倦酒心中一颤,伸手抚摸他的眉眼,目光中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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