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疑神疑鬼的男主人把肉器交给了最危险的人(1 / 3)
贺景天带着一众小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王选双颊腮帮鼓鼓囊囊,珍贵的食材被他大快朵颐也丝毫不心疼;他以前面对的凤·冷硬淫魔·口是心非·圩垣,可这样大方、“温柔”似乎也是凤圩垣掩藏至深的另一面。
王选难以抑制的产生了幻觉。‘难道,他喜欢我吗?’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连嘴里都食物都忘记咀嚼了。
但没等他理清楚那股青涩的情感,凤圩垣冷不丁道:
“你跟刚刚那人什么关系。”
“嗯?”
突如其来的问题,在有点暧昧的气氛下显得不合时宜。凤圩垣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似乎毫无感情起伏,但月光打在他清冷的半张脸上,投影出略显阴森的暗芒。
王选一脸懵逼,“就是同级的同学啊,他是隔壁游泳队的。”
“我早就说过了,”凤圩垣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一双凤目充斥着炎炎赤浆,“我最讨厌你跟我撒谎。”
“!”
王选把刀叉扔在餐盘里,寂静餐厅回荡“当啷”的刺耳声。
下意识的慌张使他提高嗓音:“你他妈有病吧?谁跟你撒谎!我说了是同学,你还要怎样!”
凤圩垣冷笑,“同学?普通同学会叫你婊子?普通同学会盯着你的屁股不放吗!”
“王选,你是我的人,别给我像发情母狗似的满大街释放你那饥渴的荷尔蒙。”
“我早就应该不让你出去,省的你在外面勾三搭四!”
如坠冰窟。
如果不是今晚遇见了贺景天,王选几乎都要忘记了——凤圩垣有多么疑神疑鬼、多么神经质。曾经这位擅长猜忌的男主人,一言不合就把他铐在浴室,给他戴上贞操带,猜测他,操控他,忌讳他。
王选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酸涩的委屈。说他斯德哥尔摩也好、报答一饭之恩也罢,他就是不喜欢凤圩垣误会他,猜疑他。
贺景天是直男,对王选的身子一点也不感兴趣。之前手段低劣的使绊子、骚扰和冷言冷语,比起对肉器的淫邪念头,更像是一种嗦里巴气的“校园暴力”,更甚于,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都少的可怜。
“你如果不信,就让你的人去查好了……”王选握紧双拳,压抑着额角暴起的青筋。
除了凤圩垣,只有那两个陌生男人……
“那好,你证明给我看。”
凤圩垣双腿敞开,如同等候妃子伺候的夜之君王,冷静而残忍。他指了指自己白色西装裤下浓厚的一包,道:“给我吸出来。”
王选呜咽一声,认命般地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伸出殷红舌头,笨拙地叼住拉链锁头往下扯。黑紫色的粗大肉肠,安静蛰伏在内裤里,衣物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但肉棒的腥气难掩。王选可以对觊觎他的人破口大骂,也能一口咬断其他男人的分身,但他一向无法凤圩垣,没办法回绝他的任何要求,甚至连反抗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本是凶狠的狼狗眼,眼角却噙着泪花,无端生出些羸弱。
颤抖的小舌犹豫着含住布料,肥厚的唇瓣也贴在内裤上,唾液濡湿晕开一滩水渍,湿黏地贴在凤圩垣的肉棒上。黑粗卷曲的阴毛像钢丝般刺在王选的眉骨上,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眯眼,如同一只惫懒的大猫。
凤圩垣真想告诉王选,直接舔,慢慢吞吞的嗦冰棍让人焦灼不已;但同时他又舍不得破坏,野性难驯的大型动物放下心防,难得的顺从。
凤圩垣的角度是绝佳的观测点,能仔细观察到体育生的潮红面容,凌乱发丝,额角晶莹的汗珠……
王选舔了一会,忍不住抬眼端详凤圩垣的表情。
“唔、……”
漂亮青年因为欲求不满,痛苦非常。他勃起胀大的性器官得不到很好的抚慰,一直处于即将得到快乐的边缘,王选的啄吻式让他始终处于隔靴搔痒般无奈的境地。凤圩垣白皙的脸红得彻底,精致贵气的五官因迷茫而舒展,柔和了过于侵略性的长相,让他像一个沉溺于罪与罚的圣洁者。
王选的心突然,就被这张过于好看的面孔击中。他如同被下了降头,竟过于主动地拉开凤圩垣的内裤,将那根苦苦忍耐的肉棒释放出来。
他用自己飞机杯似的口穴、高热紧致甬道般的口腔,将凤圩垣的肉棒死死包裹,学着GV男优的动作,双颊凹陷,吸住肉棒不放。
没过一会儿,王选累得粗喘连连,可口腔被堵住,只有两个鼻孔可以进气。他想急促的换气,可缺氧的窒息感再次席卷了他——上一次在浴室里,那个陌生男人逼他口交时的那种窒息感。但王选硬生生抑制住呕吐欲,而是更加卖力的吸吮、舔弄。
“哈啊…呃……”
凤圩垣的脖子都变得粉红,源源不断的性奋感钝钝地流入四肢百骸,让他无可抑制地发出舒爽的叹息。
王选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有一天会主动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他在悲凄中自嘲:给男主人口交,比训练的时候还要累……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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