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哭哭啼啼哀莫过于心死的烈妇娇妻(2 / 3)
的事么?”凤圩垣别开目光,把门轻轻拉阖,垂着眼皮敷衍道。他总是若有若无地往屋内瞟去。王选乖顺的很,是被凤圩垣吓怕了所以不敢顶着一身残破爱痕跑出来见男主人的正牌男友。
“我不是说这个!”杨乐蓦然拔高声音,眼角似乎噙着一丝楚楚动人的泪花。“你是不是…碰他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杨乐哀怨地望着凤圩垣,朱樱色水润唇瓣楚楚可怜抿起,我见犹怜的模样引得凤圩垣愈发心虚。
“问都不能问了吗?……那你身后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凤圩垣一惊,猛地回头——
几步之外的昏暗房间密不透光,灰漆漆的房廊墙沿扶靠着一个高大青年。青年面色疲惫眉眼间散发着淡淡的青黛色,像被妖精吸干精气而枯萎的松。杨乐甚至没法把眼前这个青年与那天惊鸿一瞥的傲立黑豹男重合在一起,昔日锋芒毕露的酷盖如今“柔弱”到需要扶着东西才能站稳,属实不知经历什么巨变才导致他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王选披着校服西装外套,脖颈胸膛密密麻麻如红疹般的吻痕在黑暗下煞是刺眼;高高鼓起的乳肉黝蜜油亮,带着细闪的汗珠顺着锁骨和深窝处肌肤轻快滑落,再舐咬过块块分明的腹肌,逐渐隐入三角区浓密的黑色丛林……杨乐呆愣愣地打量着王选,殊不知凤圩垣见他一副看直了眼的样子有多不爽。
“他……”
咕咚。
清晰可闻的吞咽口水声,明显来自凤圩垣影荫下的那个精致男生身上——一头乖巧栗色中长卷发和粉扑扑的柔嫩脸蛋,单薄的身躯,但实际上凤圩垣清楚的知道杨乐家族对他的铁腕教育,使得他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弱不禁风。
“嘿、嘿、眼睛往哪瞅呢。”王选伸手在杨乐直勾勾的眼睛前面晃晃,顺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杨乐捂着额头后退一步,涨红着脸飞快地瞄了王选一眼,小声嚅嚅道:“不好好穿衣服……”
因为良好教育导致杨乐不能用诸如“骚浪”“浪货”等等词汇描述王选,但男人躯干身体的轮廓、样貌已经在他的脑海里隐隐产生了名为性感的雏形影像。
凤圩垣深深地看了杨乐一眼,见肉器衣不蔽体,大大咧咧袒露身体,心底无名火烧得更旺,于是强硬揽着王选把他的衣服拉的紧紧,“进去。”
“我以为是吃的,”王选以为凤圩垣不想让杨乐无辜道,“真不知道是你的小少爷来了。”
见凤圩垣脸色愈来愈黑沉,王选赶紧趿拉着拖鞋往里面走。杨乐的目光便追着他的屁股一个劲猛瞧。
饱经男人精水灌溉的青年莫名风骚,扭腰摆胯骚到不行,杨乐觉得他这个动作肯定是在勾引凤圩垣。但他现在非但不埋怨恋人“肉体出轨”,反而有种奇妙的认同感——果然肉器都是活该挨肏、要给他们这类人处理性欲的存在……
“谁叫你出来的?”
青年冷着一张昳丽的俊脸如同玉面罗刹,把王选紧紧环伺在床头,居高临下地诘问道。
“我都说过了、是误会,我真以为是你那些手下。”王选无奈地闪躲着凤圩垣发着冷芒的眼神,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他只要一靠近凤圩垣,身体就产生类似应激反应的恐惧感和茫然无措的淡淡的厌恶。他再明白不过;只要还在珠港新墅念一天,就得在凤圩垣的阴影下苟延残喘一天。
想起孤儿院昔日下落不明的两位好友,王选的头隐隐作痛。
“我警告你,不许去杨乐那乱讲。如果让我知道了…你应该明白后果。”凤圩垣面无表情的威胁道。
王选背对着少爷吐吐舌头,在心里嘀咕:瞧这番话,好似是我故意诱惑有妇之夫似的。他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就他妈是个强奸犯,还怕自个男朋友知道他干的丑事……王选甩开这些“大不敬”的念头,装作乖巧地轻轻颔首。
此时他突然灵光一闪:‘不如趁机讹诈少爷一把’!
“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王选无比忐忑。
凤圩垣一顿,随即蹙起漂亮高挑的眉,一双细长凤眼危险地眯起来。
“你在跟我谈条件?”
“不不,”王选急忙解释,声音越来越小:“只是想求你帮个忙,没别的意思。好歹你也……玩过了,就当嫖资不行吗。”
“呵呵……”
青年不明情绪笑了一声,或许是被这个语出惊人的“嫖资”勾起了兴趣,竟然答应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王选咽了咽吐沫,把珍藏的合照递给凤圩垣,指着照片上笑容肆意的两个孩子,对少爷郑重其事地嘱托道:“我想拜托你找这两个人。”
“他们是我在孤儿院最最重要的家人。”
“看你表现。”凤圩垣揶揄地勾起一边嘴角,带着晦涩不明的性暗示的抚摸着王选胸口的红萸。王选惊叫,粗喘着酥麻了半边身子,一股痒意顺着后脊窜过,烧起团团情火。凤圩垣把照片随手扔进抽屉里,扶着勃起的长屌,再次欺身压向他身下这具柔韧绵软的硕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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