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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女屄开苞闯红灯姨妈play(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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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连带小腹下坠感也愈发迫切,眼泪不要命的哗哗流。

“轻点,轻点……啊啊、呃啊别,求……”

凤圩垣见王选不情不愿的哭,心里也有点堵。他没有强奸这个概念,在他们这种人的意识里,肉器不需要个人感情和疼痛,只要满足主人性欲并依附其活着就足够了。可王选尚不是那些已经雌堕的、只知道把洞露出给人干的廉价肉器。

凤圩垣一点点挤着凶猛利器往王选的穴心捣去。没想到这一进,竟然势如破竹,虽然王选是第一次承受肉棒的鞭挞,可蜜洞早就湿湿软软的偾张开了阴道,屄腔上盘旋的螺旋细纹紧紧包裹住凤圩垣的分身,小巧顺服的吸吮那丑陋肉屌上盘旋的每一道青筋沟壑。

“疼,轻点呜呜……呜呜……”王选扭着腰臀往前逃,被凤圩垣粗暴的顶胯欺惹得委屈,没得到安慰不说,还被捏着乳尖捉回来,阴道也被长屌摩擦着,深深捅击好几下。

凤圩垣白皙的胯刚拔出来一点,便再狠狠冲掼进屄道,腰身撞击在王选挺翘圆润的臀肉发出“啪啪”清脆的拍打声。王选无力反抗,认命一般消极地埋着头,锻炼得当的柔韧健壮身躯没在跑道一站雄风,反而下贱地深深趴伏在一堆衣物里,时而微微低泣求饶,时而破口大骂,但始终软弱可欺的承受处男不得章法的持续进攻。而且为了缓解小腹和穴腔的痛苦,王选不得不用宽厚的手掌捂住肚子,被欺负狠了也哭着哀求凤圩垣轻些,慢一些……

初次人事的少爷被情欲的炸弹狠狠击中。虽听说过做爱舒服,但这种如同攀升极乐世界的淫靡快美他从未体会过。凤圩垣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的决定,甚至对过去迂腐的自己产生了些许懊恼和悔意,如果早一点把这副骚穴这瓣屁股干烂干透,那就不用忍着欲望用那破贞操带自渎了。

不过还不晚。凤圩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现在,他可以放心品尝这个成熟的淫器了,从今往后他能随地疏解过分疯长的情欲。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东西”嘛。

凤圩垣垂首看着他的性器在过分软腻的密地进进出出,深粉色的棒身黏连着血丝糜汤,那些异物已经分不清是破膜的血还是脱落的经块,但凤圩垣无比确信,他就是第一次完完全全进入这具身体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也是唯一一个进入这里的男人。

病态的占有欲润物无声,仿佛顺理成章的成为一条不容置喙的铁律,甚而变为拴住马匹的铁嚼头。凤圩垣曾经驯服烈马这件事带来的快意,时至今日已然被“肏服王选”超越,他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刺入王选蜜屄深处,碰到了开阖的子宫口。

“唔啊啊啊——不要,别碰那!”

王选突然爆发激烈的反抗,长期的压抑终于被那一下剧痛彻底打破。但他所做的最大限度上的反抗,也仅仅是扭着屁股把凤圩垣的肉屌绞得更紧罢了。青年猛地夹紧逼肉,凤圩垣差点就地缴械,赶忙停下来休憩。

“求你了,我真的好痛……”王选可怜巴巴的拉着凤圩垣的手摇晃,不自觉的撒着娇,“别顶那里了求你。”

在床事上被熨烫服帖的男人格外“宽容”。凤圩垣满口答应,把王选掉了个,面对面的操他。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晰的看见王选动情的淫骚样,凤圩垣越瞧越欢喜,甚至不自觉的低头叼住体育生裸露的红舌,细细啜吻撕咬。

这极其亲密的交换唾液对凤圩垣来说,却是不同寻常的大胆尝试。他不允许自己与其他人共享口唇,而且对于其他人的口腔的菌落十分嫌弃,但这次他无意识的为了王选破戒,属实罕见。

“唔、唔呃。”王选蹙紧眉头,烦闷的忍受主人毛头小子似的舔舐,因为腹中疼痛,他花穴上面萎靡的男根,自始至终没有站起来过。

永动机般扑腾的雄腰终于在捣弄无数下之后渐入疲态。凤圩垣轻喘着,爆发最后一轮猛烈进攻,在到达顶峰的前夕,听见身下匍匐的青年嘟囔着:

“别射在里面……”

这是王选不得不坚守的,摇摇欲坠的底线。在凤圩垣看来,却是尖锐刺耳的挑衅。他朝着王选冷然一瞥,绽放出冰凉的浅笑,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放心,这次不给母狗配种。”

说罢,他抽插了几下便拔出来,屄口的大小阴唇恋恋不舍的扯着他的棒身作湿滑的挽留,阴蒂的小淫珠可爱的探头跟大鸡巴告别。凤圩垣的狭长双眸死死的盯着王选发白浠汗的脸,单手撸动沾满精血的分身。

在那强烈而不容忽视的目光下,王选也生出错觉:好像凤圩垣不是自慰,而是还在用那根畜生玩意欺负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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