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老攻自作多情却反遭我囚禁(2 / 3)
狠话撂完,祁咎转身就想走,可门外突然响起的动静又让他脚步一停——
“确定是这里吗?你确定覃灼明会来吗?”
“这可是我花钱买的小道消息!这可是覃灼明家的祖宅,他一定会回来避嫌的,咱就在这蹲着吧。”
“那倒也是,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来,恐怕明天就家喻户晓了,咱要是真蹲到了,那可是一份大功劳!”
……
门外得意洋洋的嬉笑声丝毫不收敛,将祁咎放在门把上的手都给气愤到捏得发白。
若是按照正常情况,有人敢当着覃灼明的面诋毁祁咎,恐怕覃灼明早就二话不说地冲出去对着门外那几个记者就是一顿不要命的拳打脚踢。
可现如今一旁的覃灼明仿佛还不嫌火大,轻声提议道,“你说...我要是在此刻大声嚷嚷些什么,你明天会不会直接热搜霸顶呢?”
祁咎回头,手指骨被他掐得咔咔作响。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覃灼明笑得格外明艳,一步一步慢慢朝着祁咎走近;
好似那每一步都踩在祁咎敏感的尊严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将一直处于弱势中的自己难得耀武扬威。
彼此的脸在最后不到一厘米之距,祁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覃灼明脸上的所有表情,让他在熟悉又陌生自我怀疑中不停地拉扯,最后汇之一问,“你真的是覃灼明吗?”
要真是那条贱狗,为什么他看不到一丁点他曾经的样子?
覃灼明被这句话狠狠地逗笑了。
但他又很快切换下来,“我可以让你留下来。”
还未待祁咎松一口气,覃灼明又继续道,“但你只能住你原本的房间,就是那个曾经囚禁过你我‘牢房’里。”
“覃灼明!”祁咎被恼得低声怒呵。
“不满意现在就出去!或者我立马就将一切事情都当着外面记者的给捅出来,你自己看着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祁咎哪怕是再恼羞成怒,也不得不低头。
他就这样再次回到了幼时自己遭受虐待的地方,再次被当做怪物一样地关押起来。
起初,祁咎在这个小房间里还会因为情绪而疯狂乱砸东西。
等到他发泄出来后,他就一直在深思为何覃灼明现在会突然变成这样...
对于这一变故,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会在这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四处走动,来苦思冥想覃灼明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起末。
这是祁咎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也是祁咎绝对不能接受的意外。
他不能容忍覃灼明那条贱狗对自己的感情变成这样,他也不能想象要是在这场又类似于与全世界对立的缩形中,覃灼明要是不肯站在自己的身边了他该如何是好。
若是连覃灼明那条赶都赶不走的贱狗都不肯要他了...
祁咎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全身汗毛都在恐惧似的竖起。
他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覃灼明对自己呵护如初,忠心不二?
他现在只有覃灼明、也只相信覃灼明了,他是绝对不能失去这个人的…
他到底该怎么办?!
祁咎难耐地抱头就是一记忍无可忍的怒吼,目眦欲裂。
躁郁的情绪好似呈现了几倍的增长,让他一瞬之间只觉天昏地暗,那股子头晕目眩的感觉再次冲上云霄,整个身体在跌跌撞撞中摇摇欲坠。
他只好又翻出兜里的药物,倒下几粒就是一顿急促的狼吞虎咽。
接着,药效起来后,祁咎无力地栽倒在地,靠坐在墙角全身就是一顿抽搐地缩成一团。
在这一刻,他感觉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他被无人问津地扔在这个角落时,对周围陌生的一切痛苦地抵触。
那些尘封在脑海中本应该忘记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声情并茂地,将他曾经受过的伤害一幕一幕地展现出来——
他看见了他父亲年轻时怒不可遏的面庞,指着他的脸就是一遍又一遍的痛骂。
“老子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恶心的东西?!你再跟老子嚷嚷,你就和你那婊子妈一起给老子滚出去!!”
还有那个男人一脸嫌弃地将一摞口罩扔向给他,“以后在家也给我时时刻刻戴着,老子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不拉几的脸!”
不止如此,接着是一群看不清面貌的学生环绕着他,围着他转圈圈时的嬉笑玩闹、校园暴力,指着他脸时的评头论足、夸大其词,无不像幻灯片一样地在他面前循环播放,帮助着祁咎回忆着自己过去所遭遇的窘迫。
最后,所有的不堪都凝聚成了医院病房的结尾一幕,是那个老东西对自己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对着手术失败的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袖手旁观。
“果然啊…有的人就是天生命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祁咎痛苦难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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