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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喉管与屄穴被同时内射爆精/肚子里的鸡巴越插越深/浊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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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片刻,娇气的宴二少就贴着燕长歇的耳廓轻轻嘶了一声,他亲吻着燕长歇低声道:“你再抓……把我抓疼了,你那点自尊就彻底稀碎,暴露在人前了。”

燕长歇听完这话,缓缓抬眼看向他。

还没等宴从懿把剩下的话臭屁完,燕长歇又猛地收拢指甲,用力掐了他一把。

“你……”

两个人就这么暗戳戳的较起劲来,还没等争出个输赢,燕长歇倏地仰头闷哼了一声。

他抬头一看,发现宴驷也手里正握着那条皮鞭,面色不愉的盯着他看。

燕长歇被他这种眼神看的有些冒火,回视时仍旧显得冷冷淡淡的,说什么也不打算理他。

直到宴驷也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

“你做什么?”燕长歇下意识曲了下腿。

连宴从懿都开口说了一句:“这不太合适吧……哥。”

宴驷也斜睨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直接把那瓶药液挤到手心里,然后涂抹在了燕长歇前穴上。

燕长歇挣扎无果,就俯身下来的男人摁住了双臂,随即,他的双腕就被宴驷也用束缚带束上了。

他做完这一切后,伸手拍了拍宴从懿肩膀,将燕长歇身体的短暂使用权交给了宴从懿。

燕长歇知道,这人是在等他身上的药效发挥,并且用宴从懿那稀烂的技术给他当催情剂。

燕长歇一时间竟觉得讽刺无比,他到底为什么会被这种男人迷惑了心智,在他已至二十五岁时还未清醒。

一个连前戏都不会为他做的男人,对他哪里来的爱,这人甚至还不如宴从懿待他好。

燕长歇渐渐觉得自己有些热,整个人就像被虚无腾空了似的,面前的脸时而是宴从懿,时而又变成宴驷也,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压在了他身上,又是谁将精液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他被人捏着下巴强行拉拽起来,双膝跪伏在柔软的床垫上,挺翘臀部高高抬起,接纳着在他股间快速抽插驰骋的粗茎。

身下窄小的肉洞早已被顶到湿黏松垮,正淫乱污秽的朝床上滴着交合而出的浊液。

燕长歇只能凭借模糊的尺寸触感,来判断压在自己身后侵犯他的男人是谁。

“张嘴。”有道声音说道。

燕长歇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下意识遵循命令张开了嘴。

浓烈的腥稠味在一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狰狞肉茎在他口中长驱直入,直接抵上他的喉咙,龟头磨蹭着他的喉口,随后缓缓抽送起来。

燕长歇被深得直作呕,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又被压在他身后,填满着他屄穴的男人猛地摁了下腰,肚子里的鸡巴插得更深了。

“唔...唔....”

燕长歇前后的嘴都被强行侵占着,让宴家两兄弟在床上折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饱含着欲望的低哑喘息。

“爽吗?”掰扯着他的臀部,在他屄里剧烈挺动着傲人男根的宴驷也说道。

微痛微麻的皮鞭紧密又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像是他与宴驷也感情地位的鲜活写真。

燕长歇深陷情欲,不知这样的折磨长达多久,只在喉管和肉穴被两个男人同时内射爆精时,才濒死般剧烈挣扎起来。

过激的玩法容易玩出人命,再加上燕长歇和宴家兄弟自小一块长大,三人间的情分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草草泄了一次,他们就将燕长歇放了。

燕长歇自虐般将捆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束缚用具扯了下去。临了还有心思在心底暗讽,他今晚若是中标了,恐怕都说不清自己肚子里揣的种到底是谁的。

他双眼涣散的撑坐起身,肩颈腰腹上遍布着不知是被抽打,还是被揉搓出来的红痕,脸上的神情竟有种破碎般的坚韧。

过了片刻,他又怔然垂眸,看着溅在自己小腹和胸口处的白浊,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像哑了嗓子。

“我没内射。”宴驷也俯下身,对着他耐心解释了一句。

燕长歇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不会连自己身体最低等的欲望都在手里失控,那个控制不住泄在他身上的废物是宴从懿。

“那最好不过了。”燕长歇喘息出声,他无视自己一身的狼藉,虚弱道:“结束了吗?”

嗓子像是磨出了血。

宴从懿显然还想留燕长歇再多待一会儿,但碍于他哥在这里,他也是一时卡了壳。

宴驷也没回答燕长歇这个问题,他抿着唇说道:“记得吃药。”

“不劳你操心。”燕长歇当即回嘴道:“我对自己的情感线路有把握,目前还没有偏离整体轨道。”

宴驷也轻描淡写的反驳了他一句:“你有把握个屁。”

燕长歇被他骂得面色冷了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咬回去,偏头瞪了眼无辜看戏的宴从懿,一股脑说道:“二六就结,二八备孕,三十子女双全。”

宴驷也和燕长歇之间的气氛再次僵持住。

只有宴从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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