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桌下撅着屁股挨操爽到失误泄愤猛肏(2 / 2)
颤,但他不敢再出声。
刚刚那些队友的凌辱调笑他都听见了,他自己也是个男人,知道就算是自己看不上的所有物,也容不得他人觊觎。
更何况是谢逸占有欲这么强的人,如果再被别人听见,就算没被发现,那些污言秽语如果惹怒了谢逸,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他自己。
褚元思忍受着下体灭顶的快感,将喉间的呜咽尽数咽下了肚,太深了,谢逸那物长得太大,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经过长久的肏干宫颈口早就被大龟头磨得酸软无力,此时怕是连根都捅了进来,直直顶入他的宫腔深处,他感觉到肚子上都凸起了龟头的形状。
褚元思又委屈又心酸,他内心暗恨着谢逸的粗暴,反感对方对自己的淫辱,更厌恶自己因这一切生起的快感,却又无可奈何。
他太需要谢逸为他铺路了,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想放弃。
迟迟得不回消息的行为激怒了谢逸,恶狠狠地掐弄着白嫩的臀肉,往上面添了数个鲜红之印,肥硕的臀肉被他干得犹如雪浪般颤动着,谢逸狂甩着胯,感受着雌穴的死命缩绞,更加用力地往深处捣弄。
褚元思还在捣鼓手机,好不容易弄干净了上面的水调回消息界面,刚要回消息却被激烈的操干抖掉了手机。
他破罐子破摔,不再去管消息的事,反正已经迟了,对方怎么都是要生气的,到时候不过是罚轻罚重的区别罢了。
室内忽然响起个陌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咚。咚。咚。”
停下来了!
褚元思用余光瞄到停在谢逸旁边的脚,紧张到连口水都不敢咽,被发现了吗?
之前还在不断冲击他宫腔的肉棍动作有所放缓,改为缓慢耸动,可饶是如此褚元思也被他折磨得酸胀难忍,那脚的主人终于开口说了话,褚元思松了口气。
呼,还好,只是过来旁观谢逸训练。
但旁边有人还是让他不自在极了,时刻都害怕被发现,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下面的穴肉也更加卖力地收缩着。
谢逸本身神经就亢奋着,再被这么一夹,顿时不想忍耐,大开大合地猛力肏干起来。
“诶?这里不应该啊,不像你的水平,不舒服吗?”
教练认真地盯着屏幕,眼见谢逸的操作犯了个平时不可能出现的低端错误,心下诧异。
定睛一看,坐着的少年面色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秾丽异常,而且他动作怪异,当下便以为谢逸生病了,于是轻声出口问候。
忽然,褚元思瞪大了眼,穴里水漫金山,浓白的精液在窄小的子宫处激射出来,气势汹涌。
褚元思甚至感觉他能听见它射在子宫壁上的声音,恶劣的大龟头还一边射一边捣弄着深处,将里面的浓精捣成了白沫,刚捣完就被新射出的精液冲击开来,里面的液体越填越多,最后满到装不下只能从插着肉棒的艳红穴口间的缝隙溢出。
褚元思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了,此时他趴着的地上漏了一大滩黏黏腻腻的淫水,还有他射出的精液,现在又多了穴内溢出的白浆,而且他的逼穴上面还沾了许多在卫生间地板上的尿液,那味道可想而知。
一时间浓重的麝香味、尿骚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了整个桌下。
果不其然,没一会褚元思就听见教练奇怪地闻到:“什么味道?”
褚元思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生怕教练发现桌下趴了个骚婊子,身上只披了件别的男人的外套,不合常理的硕大奶子紧贴着地面。
原本白皙的奶肉变得脏污,腿间还有个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穴,里面还插着一根狰狞的巨大鸡巴,刚刚还被这根东西内射了,现在身下流了一滩的淫水跟精液。
却听见谢逸还是不紧不慢地:“哦,养了只小狗,可能尿了吧,我待会收拾。”
“真的?在桌下吗,我看看。”教练都还没说话,旁边的白景曜立马咋呼着喊道。
谢逸瞪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道:“他害羞,下次教好了再带给你们看。”
见人面色不善,白景曜呐呐地闭了嘴,教练也不敢多问,转头教训白景曜去了。
谢逸拿起手机发消息:“骚婊子,有人在旁边很兴奋?老子鸡巴都被你夹断了,就这么想吃精液?”
而此时的褚元思更是无力回应,身心上遭受了巨大刺激,此时突然放松下来让他浑身乏力,只能神情恍惚地像只母狗一样瘫倒在地上淫靡的液体中...
“谢哥!你给谁发消息呢,我看见了!”
谢逸身后冷不丁地传来传来个声音,将桌下的人吓了一跳,褚元思回过神来,瑟瑟发抖地扯着少年的裤脚,生怕被人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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