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服避子散被发现/姜侍妾求情惹怒陛下/马鞭抽烂屁股(2 / 2)
样凶狠,顿时委屈巴巴的呜咽两声,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陛下心软。
只可惜赵玄赫心狠手辣,不但没有心软,还勒令姜雾之将马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鞭都抽在最肥美的臀尖上。
“呜啊——”贺元玉疼得屁股左摇右晃,整个臀肉如同浪花一般波动。
两位力气大的婆子进屋将贺元玉死死按在地上,不允许他的身子挪动半分。
嫩臀上鞭印交错,胖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没有一块儿好肉,姜雾之看到这样的场景心疼,眼泪也掉了下来。
元宝何曾受到这般嗟磨?
姜雾之不忍继续看到贺元玉受刑,心一横跪在地上膝行上前,双手抱住陛下的腿,哭求:“陛下,元宝年幼,还望陛下宽恕他,贱奴愿替玉侧君受刑!”
赵玄赫一脚将姜雾之踹开,冷笑:“代替受刑?朕看你也忘了规矩。”
“陛下,”姜雾之大着胆子,摒起一口气,“贱奴认为当初玉侧君被强行纳入王府,不愿有孕实属正常,如今玉侧君已将陛下当做唯一的丈夫...”
“放肆!”李承恩见陛下脸色大变,上前厉声呵斥,“还不快退下!”
众人都知晓玉侧君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而陛下最在乎的便是玉侧君的过往,那些曾同玉侧君有过书信来往的文人墨客几乎都被调离京城,就连沈家也在陛下的打压下主动请辞回乡。
赵玄赫眼神冰凉,捏住姜雾之的脸:“朕看你是活腻了。”
姜雾之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在陛下的威压下喘不过气,很快满脸通红:“陛下...”
“陛下,”贺元玉爬上前,可怜巴巴蹭着赵玄赫的衣裳,像只不知羞的小狗儿,“贱奴只有陛下一位夫君,贱奴只心悦陛下。”
“避子散一事是贱奴一手策划,贱奴愿意承担一切责罚!”贺元玉说完后眼眶通红,他不能连累姜哥哥。
“滚到一旁跪着!”赵玄赫强忍火气,揉了揉额角,“李承恩,去拿家法来。”
贺元玉趴在陛下的膝上,赵玄赫的大掌在红肿的臀肉上抚摸,让可怜的姬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面色可怖的男人半点准备的机会都没给,大掌就重重落在臀肉上,赵玄赫狠狠的连抽几下,疼得贺元玉连哭叫的声音都发不出。
相比起从前挨过的巴掌,贺元玉此时此刻才明白以前陛下对他有多么疼爱,整个屁股像有千金重,钝痛感从臀肉蔓延至全身,四肢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无力挣扎,贺元玉双眼发昏,咽喉中只能残存几声可怜的呜咽。
“疼....陛下...”
“东西谁给你的?”赵玄赫的大掌就抵在热滚滚的臀肉上。
“奴...奴...”贺元玉的泪珠不断滚落,说话也断断续续。
“不说是吧,”赵玄赫怒极反笑,阴恻恻的威胁道,“朕今日倒要看看玉儿的嘴有多硬。”
贺元玉听到此话,如同濒死的鱼儿扑腾,手指抓紧陛下的衣袍,大脑一片空白:“出...出府时在药铺买的。”
“撒谎,”赵玄赫提溜起贺元玉,让他对上自己的眼睛,“京城药铺岂敢将避子散卖给一位无官府许可证的双儿?玉儿,你又在撒谎,罪加一等。”
明明是最简单的语调,贺元玉却脊背发凉。
没等他再解释,赵玄赫便抄起一旁的马鞭对折,箍紧了小孩儿的腰,让他把臀肉高高翘起,随即刮起风的马鞭落在臀肉上。
“咻啪!”
“呜啊——”
“疼!陛下...呜...啊!”悠长凄惨的叫声顿时响彻整间里屋,贺元玉疼得不知所措,双脚止不住的扑腾,然而无论如何他也逃不出陛下的手心。
这样凄惨的画面被姜雾之看在眼里,他想要扑上去护着元宝却被身旁的婆子拉住。
“陛下的意思是让姜侍妾好生看着,以便日后规劝玉侧君。”
“姜侍妾还是莫要打扰陛下训诫玉侧君。”
又是一轮责罚结束,贺元玉满背湿漉漉的,趴在陛下的大腿上大口大口喘气,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朕再问一遍,东西怎么来的?是谁给的?”赵玄赫又换了一把木戒抵在小孩儿的烂屁股上。
“奴...奴从沈兆手中获得。”
一语惊起千层浪,这时就连一旁伺候的里承恩都不禁替玉主子捏了一把汗,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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