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发现信纸/玉奴主动认罪(2 / 3)
,再找你一一算账。”
“若是有半句虚言,本王定按照府规处置,决不轻饶!”
赵玄赫心中极其恼怒,当朝对双儿管教本就严苛,像贺家这样的世家更是应当尽心教养,而贺家不仅溺爱贺元玉,将他养的无法无天,还放任他与外男私自通信。
若是简单诗词来往倒也罢了,可又偏偏是做这种淫秽诗词。
贺元玉被吓破胆子,连忙爬上前,呜呜咽咽的哭泣着:“玉儿知罪,玉儿不敢了...”
他又伸出手指发誓:“玉儿从此以后乖顺听话,再也不顽闹了,求王爷饶了玉儿一次吧...”
可赵玄赫一句话也不肯听,冷着脸不语,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责罚贺元玉。
很快马车停留在摄政王府门前,赵玄赫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小奴妾抱下马车,而是留贺元玉一人在后面。
望着渐行渐远的王爷,贺元玉最终没能忍住,趴伏在马车上大哭。
莺香听见动静,掀开车帘劝抚着:“王爷正在气头上,主子...”
“王爷是不是厌恶我了?”贺元玉自从入府便一直被王爷捧在手心里哄,哪怕犯了大错也不会被冷落,往往都是他在闹性子。
而这次王爷竟然不肯理他,这样的落差让贺元玉如何能忍受?
“哪里会呢,”莺香安慰道,“主子先回屋歇息吧。”
贺元玉垂头丧气回到主院,他耷拉着脑袋,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儿,缓慢的蹭到里屋门前,刚想要踏进里屋就被李公公拦住了。
“王爷吩咐,这两日主子您住在耳房。”
贺元玉张了张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连上床睡觉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一想到此处,他又开始哭啼。
“王爷还说,若是主子再哭,便拖到祠堂里打板子,哭一声打十板子,并且让所有奴才丫鬟都去观看。”
贺元玉瞪圆双眼,王爷...王爷竟然如此狠心!
李公公将他带到耳房,里面只有一张小榻,上面仅有一床薄被。
“王爷当真恼了玉主子?”趁着玉主子洗漱的功夫,莺香悄悄问李承恩。
李承恩摇摇头,叹气:“哪里是恼了,是晾着玉主子,等玉主子开窍去认罪呢。”
莺香悬起的那颗心总算落地,捂嘴笑了两声:“我就知道,王爷对玉主子的感情可不一般。”
“哎呦,只可惜这位玉主子是真能折腾。”李公公颇感无奈。
玉主子是主院的祖宗,要是王爷和玉主子闹矛盾了,受苦受难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
屋里贺元玉趴伏在小榻上哭得一抽一抽,白玉似的脸蛋苍白,莺香怕他哭坏身子,好言好语劝说着。
“真的么?”贺元玉红着眼眶,缩在被窝里惨兮兮,“可是...”
“王爷疼爱主子,自然不舍得冷落了您,只要您去服个软,”莺香替他打点好衣裳,“王爷如今就在书房里。”
贺元玉嫁入王府后一直和赵玄赫相处,心中将他视为自己唯一的夫君,如今见王爷生气不肯搭理他,便听了莺香的话去书房认罪。
他在耳房里左挑右选,最终选择了一根一指粗的藤条。
只有一指粗,应该...应该没有那么疼吧?
贺元玉在心中为自己鼓气,没事的,不就是挨一顿藤条么!忍忍就过去了!
可真当贺元玉将藤条献上去时候,他望着王爷黑的像锅底的脸色,咽了咽口水,或许自己应该挑选一根极其细的藤条。
赵玄赫握着藤条,手指在上面轻抚,冷声质问:“本王看玉奴认罪的诚意不够啊。”
“没,”贺元玉膝行上前磕头,“奴任凭王爷惩戒。”
话音刚落,赵玄赫一脚踩在小奴妾的肩膀上将他踹开,贺元玉生生挨了一脚,痛呼一声后又爬行到方才的位置。
“贱脸伸过来。”
玄色靴子踩在小奴妾的脸颊上,赵玄赫不怀好意的碾了碾:“哭什么?犯了错还有脸哭?”
明明是个浪货,偏偏装出一副清纯可人的样子,谁给他的胆子去勾引外男?
一想到这个骚货未出嫁前便与京城不少的文人墨客有书信往来,赵玄赫就忍不住肏坏他,这样的骚货就应该关在王府日日挨干,直到把骚屄肏烂才许下床!
“裤子扒了,把屁股给爷撅高!”
赵玄赫眯起眼睛,既然这个骚货主动送上门求罚,他自然会好生“招待”!
藤条“咻啪”一声落在柔软的屁股上,贺元玉瞬间惨叫,双腿哆嗦着,屁股上鼓起一条高高的红棱子。
又...又挨打了!
他以为细藤条比不上二指粗的藤条,可是他不知越是细便越能体会钻心的疼痛,藤条如落雨一般抽在肥嫩的臀肉上,小奴妾哭腔中透着委屈。
“咻啪!”“咻啪!”
“啊——”
贺元玉手脚并用往外跑,好疼...他实在是受不住了,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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