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笏打奶/温侧君滚水烫肉蒂(1 / 2)
“疼...”
竹笏还未落在奶子上,娇气的小婊子就瞪着那双含泪的狐狸眼喊疼,软乎的小手勾着王爷的手心,瘪着嘴撒娇:“王爷当真要打我?”
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眼尾薄红,说话时更是带着不自主的媚态。
赵玄赫嗤道:“现在知道怕了,爷可是记得玉儿当初说过什么话。”
此话一出,贺元玉脸色苍白,他当然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话,自幼在镇国公府锦衣玉食长大的他哪里能忍受做妾的委屈,仅管知道摄政王府有滔天的富贵也万般不愿入府。
“宁可撞死在国公府,本少爷也绝不做妾,”贺元玉指着王府派来说亲媒人的鼻子,叉着腰怒骂,“本少爷就是嫁到深山老林去,也不做妾!”
那个时候的他猖狂又肆意,说完当场砸了三四套茶具,婢子、奴才跪了一地,国公夫人着急的落泪,最后是国公爷赶回府才结束这场闹剧。
“玉儿年纪小不懂事,王爷大人有大量...”贺元玉瞧着王爷脸色阴沉,壮着胆子凑上去卖乖求饶。
如今他被一顶小轿抬入摄政王府,就算王爷将他嗟磨致死也无人敢管。
“啪”一声脆响,白腻的脸蛋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贺元玉不敢伸手挡,只能活生生挨着。
“脸凑过来。”
冰冷的声音响起,贺元玉身子一抖,急忙将脸颊另一边放在爷的手心中,左边脸颊挨了巴掌就立刻将右边脸颊凑上去,如此往复,直到两边脸颊都红肿。
“以后记着规矩,挨巴掌主动些。”
“奶子挺起来。”
小奶子立刻摆到合适的位置,竹笏落下时贺元玉的泪珠子也跟着滚落下来。
乳肉本就是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又薄又宽的竹笏一下就能将两个小奶子同时照顾到,没几下雪腻的奶子就红肿一片,奶尖更是疼得厉害,受不住疼的贺元玉小声啜泣。
“爷,饶了妾身,求爷了...”
“啊——”
竹笏落在两只挺立的奶尖上,如同被针扎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贺元玉泪花四溅,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捧着奶子任何王爷责罚。
此时,宝香院里,温子墨趴伏在床上,身旁是贴身伺候的小厮在为他上药。
“王爷今晚宿在谁的院子里?”
墨青垂头,手里捧着药膏,仔细将药膏涂抹上受伤的臀肉上:“听说王爷去了香梨阁。”
“点灯了?”
“点了。”
“狐狸精!”温子墨皱眉,王爷怎么就喜欢那种推三阻四的调调,“没入府的时候就把王爷迷得不行,如今进府了还想独占王爷不成?”
“嘶——”温子墨推开小厮,“你想疼死我啊,笨手笨脚的,去叫墨菊来上药。”
墨青捧着膏药,还未退出房门,里屋的门就被几个嬷嬷撞开。
为首的嬷嬷打量了一番屋内的装饰,冷哼道:“温主子晚好,奴婢来伺候主子烫穴。”
她身后跟着三四个身强力壮的教养嬷嬷,其中两人手上端着铜盆,里面是还在冒热气的滚水。
温子墨大怒,将身下的金绣抱枕摔出:“放肆!”
“谁允许你们私闯宝香院,来人啊,都给本君轰出去!”
他现在是被撤了灯笼,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王府侧君,几个贱奴岂敢羞辱他,不怕他告到王爷面前去么!
宝香院伺候的奴才上前,却被教养嬷嬷呵斥:“我奉王爷的命令前来训诫,侧君是想违抗府规不成?”
温子墨一哽,手掌握成拳,这个贱婢竟然用府规来压他,虎落平阳被犬欺,来日待他重新点灯,定要这些贱奴好看!
教养嬷嬷知晓温侧君不敢违抗府规,随即使唤下人将他死死按在床上,讥讽道:“主子如今是戴罪之身,老奴得罪了。”
说完拎起烫帕按压在温子墨穴口,热气直往屄里钻,烫的温子墨双腿发颤,仰头尖叫。
“啊——”
“王爷吩咐了,温侧君的贱屄不知天高地厚,应当重、重、责、罚。”嬷嬷故意将肉户外翻,把滚烫的帕子放置在娇嫩的肉屄里面磨蹭,烫帕蹭过肉蒂时就如同被热炭烙在上面。
温子墨自然受不住这样的酷刑,但压制他的奴才都是经受过特殊训练,就算他再怎么扑腾也无法逃脱,双腿抖得厉害,惨叫声从咽喉中传出。
墨青跪在一旁磕头,苦苦哀求,他想要上前却被几个奴婢拦着。
带着主院独有钗花的婢子神色高傲,抬抬下巴,:“嬷嬷惩戒时,不许小厮伺候。”
这些婢子出自主院,平常都是跟在王爷身边伺候,拥有的权力自然和墨青这样的小厮不同,墨青眼看主子就要被折磨到昏死过去,连忙拿出钱袋递到她们跟前:“姐姐们行行好。”
哪知那几个婢子连看都不看一样,又将墨青讥讽一番。
“还当自己是府上得宠的侧君啊,连伺候的资格都没有了,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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