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们的初次会面/严苛的府规(1 / 2)
贺元玉咿咿呀呀的叫唤,肉棒捅进子宫,宫腔将硕大的龟头裹紧,白腻中透着粉嫩的身子伏在王爷的胸膛上,长时间的哭泣让他打起了哭嗝,这下耳尖也通红。
小奴妾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用双手捂住嘴,不愿意发出丢人的声音,更不愿让赵玄赫听见这丢人的哭嗝声。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赵玄赫故意逗弄他:“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打哭嗝?”
顽劣的性子在王爷的整治下变得服服帖帖,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最后还是认命一般含着肉棒睡觉,睡觉的时候也不老实,抱着赵玄赫哼哼唧唧个没完,在睡梦中还皱着眉,似乎是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
“小可怜,”赵玄赫揉揉小奴妾的碎发,低声轻语,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乖乖听话,爷会好好疼你。”
正值冬日,贺元玉怕冷,以前在府上睡醒也要赖床不肯起,更何况新婚夜又是挨打又是挨肏,身子酸软不堪,待他第二日睡醒时,天已经大亮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贺元玉蹬开被子,掀起床帘。
屋外伺候的奴才听见动静赶紧端上洗漱用品进屋,陪嫁过来的元竹上前为少爷穿鞋。
元竹是自幼陪在贺元玉身边的小厮,最了解小主子的脾性,亦是贺元玉在摄政王府唯一能相信的人。
“王爷吩咐了,主子若是午膳前醒了便去大堂与各位夫人一同用膳。”
贺元玉垂下眼帘,任由元竹为他穿衣打扮,沉思良久才说道:“怎么没叫我去给正君请安?”
“王爷怜惜主子,除了初一十五都不用过去请安。”
“哦。”贺元玉摸了摸手腕上新戴的玉镯子,估摸着是赵玄赫今早给他戴上去的。
翠绿的玉镯瞧着就金贵,即使是在公侯王爵府上长大的他也没有见过几次这样好的玉镯,得了欢心的小奴妾总算有了两分好脸色,穿戴好后匆匆赶往大堂。
大堂里静悄悄的,端菜伺候的奴才个个都经过训练,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餐桌上每个人的位置根据位份定好。
赵玄赫坐在主位上,左手边替他布菜的应该就是王府正君林镇舟,右边穿着浪荡的男子就是侧妃温子墨,而紧挨着侧妃的男子衣着朴素,想来便是侍妾姜雾之。
而桌下跪着撅高屁股慢慢舔舐碗里食物的就是王府最低贱的奴妾,苏茧茧。
看到这里,贺元玉紧紧捏住手心。
“傻站着做什么?”赵玄赫哪里看不出小奴妾心中的害怕,“滚过来伺候。”
“是。”贺元玉慢吞吞挪动脚步,餐桌旁并没有多余的板凳。
眼看小奴妾就要掉眼泪,恶趣味得到满足的赵玄赫才指了指身旁的空地:“站在那里吃饭。”
端着饭碗的贺元玉不知所措,他又不敢夹菜,委屈巴巴的吃了两口白饭。
赵玄赫皱着眉往他碗里夹了一些菜,并亲自为他盛了一碗乌鸡汤,监督小奴妾喝干净。
“身子本来就单薄,还只吃这么一点儿东西。”
温子墨在府上呆了这么久,哪里见过王爷亲手给小妾布菜,刚想要酸两句,突然想起贺元玉的身世背景,最后只能不痛不痒的刺了一句:“王爷真是疼爱贺弟弟。”
贺元玉没吭声,心里却是瞧不起这位温侧君,仗着位份高些就嚣张跋扈,欺压姜哥哥,还敢抢姜哥哥的月钱!
姜府和镇国公府有姻亲,贺元玉幼时最爱跟在姜雾之身后,两人长大后也一直有联系,直到姜雾之嫁入摄政王府。
见没人说话,温子墨转了话题,目光移向身旁的姜雾之,言语中带着挑衅:“听闻姜侍妾早早就与贺弟弟相识?”
果不其然,赵玄赫对此事颇感兴趣,望向小奴妾:“元玉竟然和雾之相识?”
姜雾之轻声细语的解释了两人的关系,并向贺元玉投去一个微笑,接收到的贺元玉立刻露出甜甜的笑容。
“姜哥哥性子温和,我可喜欢姜哥哥了。”他说话是还带着小孩子一般的稚嫩,脑袋还一摇一晃,可爱的紧。
姜雾之嘴角也勾起一丝笑,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真是惹人疼爱。
赵玄赫笑着:“那你可得和你姜哥哥好好学学,没个规矩样子。”
姜雾之是早年间下属送过来的小妾,赵玄赫瞧着相貌不错加上口活一绝才勉强收入王府,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出过半点差错。
若是这个混小子能有姜雾之半点规矩,他也不至于一气之下将贺元玉贬做奴妾。
当初接风宴上赵玄赫一眼相中带着虎头帽蹦蹦跳跳的贺元玉,最开始去镇国公府提亲时也是给出了侧君的位份,结果这个小婊子不乐意,死活不肯嫁,甚至萌生了和庆阳侯府公子私奔的念头,结果被赵玄赫派出的暗卫逮捕。
最后气极的赵玄赫向镇国公府施加压力,逼国公府以奴妾的位份将贺元玉送到王府。
小婊子仗着那副漂亮脸蛋拿乔的厉害,赵玄赫在心中冷嗤,左右现在入了王府,他有的是时间嗟磨这个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