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双打壁尻责臀/桦树枝束与大板子轮番招呼墙上的红屁股(2 / 2)
,冷硬厚实的质地让人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
“爸爸...呜...求你...轻一点...呃呜...屁股..会烂的...呜...”向晚将求饶哭得支离破碎,他甚至不敢求丈夫别打,只求对方能别揍这样狠,别揍得这么急,疼得让自己几乎要昏死过去。
“晚晚听话,记住教训。“林轶峰没有回应爱人的哀求,在确认那小屁股并没有破皮后,板子把肿肉压下,再次挥起时加了力道,完整覆盖整个屁股的大板子重重砸落,软肉在坚硬的板子边缘肆无忌惮地溢出,再次无助地弹起时似乎更肿了几分,在空中晃动地泣诉着。
“啊!爸爸...!啊呜...”屁股真的像被砸烂了,向晚的哭喊在高处破了音,两腿咚咚往墙上踹,反倒让身体往前滑了些,脚尖直接够不着地面,连最后一点分散重量的支点都没有了。
林轶峰揍得慢而稳,每一板子都留给爱人足够的时间体味疼痛,第一记责打落下,直到惊涛骇浪的臀肉重新平静下来,男人才抡起板子点点那在剧痛下绷紧的臀肉,提醒他放松下来,虎虎生风地挥下第二记严厉而不容置喙的板子。
“呃呜...疼...爸爸饶了我...呜...”向晚这回有足够的时间哭,却没有足够的抗揍能力抵御身后的大面积的疼痛,发哑的哭嗓拖着哀婉的腔调,本该是任何人听着都要心疼的哭声,却偏偏得不到丈夫的宽恕。
“啪!”“呃呜...我错了...”
“啪!”“爸爸..!疼....呜...”
........
沉重响亮的硬物责肉声在木屋里回荡,父子俩的视线焦点都落在那两团被砸扁又弹起的软臀上,看那本就红肿的屁股一度度加深,鼓起的肉棱一点点被板子揍平,再次肿成浑圆均匀的样子。
桦树枝伤皮,硬木板伤肉,肿痛如钢针般锥进肌肉里,壁尻不需要额外增加控制受罚者的力道,责打的力道实实在在地落在小屁股上,比平时摁在腿上压在床榻上自然揍得更狠。
第一轮的十下板子仿佛挨了一个世纪,身后像被坦克碾过了一般疼到发麻,向晚能清晰地感到臀肉正在疯狂地肿大,受责最重的臀峰已经结了硬块,别说继续挨打,就是缩一缩都钻心刺肉地疼。
这只是二十下而已,还有八十记责打该怎样熬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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