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看不让摸晚晚分得清爸爸和哥哥么/狗链拴床捆绑露屁眼等肏(2 / 2)
门似的痉挛起来,他被调教惯了,几乎被男人一逗弄就要出水,更不必说一大早就又是这样的刺激。
巨大翘起的鸡巴和柔软的小腹贴近,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在白嫩的皮肤上拖着银丝,向晚屁眼一阵一阵地抽动,仿佛又开始怀念起那被男人的阳物狠狠碾磨肏干快感,肠液在还没有异物侵入的情况下竟已开始从褶皱的肠壁中不断分泌出来。
“小婊子,咬你两口就分开腿了?”林逍野的口头羞辱向来不留情面,一手握住男孩不自觉换上自己腰际的大白腿,戏谑道:“昨晚小屁眼合不拢,精液都含不住,现在又等不急想挨肏,以后真肏松变成烂屁股了怎么办?”
“别...别说了...”向晚脸蛋上泛起红霞,水润的双眸里满是慵懒的困意,又痴又媚。
当林轶峰晨练回来,像平日般推开主卧大门时,向晚已经被四脚朝天地捆在了床头,漂亮的大眼睛上蒙着黑色的眼罩,几道黑皮绳在赤裸的身体上勒出米字形,与皮肉对比黑白分明。
被蒙住实现,其他感官便更加敏锐,向晚迅速捕捉到开门声,耳朵动了动,求救般拖着哭嗓,冲林轶峰喊了声哀切的“爸爸”。
论起花样还是儿子更会玩,林轶峰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速干慢跑裤裤档迅速鼓起个大包,哑着声斥责了负手立在床边的儿子一句:“一大早的,又欺负人。”
“爸爸...求你...让逍野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向晚竖着耳朵听周遭的动静,感到丈夫的脚步靠近,双唇轻颤地哀求。
向晚细白的脚踝手腕被红绳同侧捆在了一起,颈上的项圈连着狗绳,固定在床头的一侧装饰的圆角上,虽口中求的是放开自己,没有一根阴毛遮挡的浅肉色阴茎却翘得老高,红肿还未全部消退的穴口闪着可疑的水光,缩得紧紧的可爱小菊一吸一放地蠕动着。
“眼睛蒙上,手也不让摸,看看晚晚还能分得清谁是爸爸,谁是哥哥么?”林逍野玩世不恭地翘了翘嘴角,望向显然也在压抑着欲望的父亲,轻松地问道:“爸,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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