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惩罚/裸体小狗用嘴叼饭吃/走绳挨藤条催促抱着爸爸裤腿痛哭(2 / 2)
一吸一吸的。”男人给他夹了块西芹,看到碗边的狼藉,蹙眉又给了他狠狠两巴掌,一左一右分别扇在两边臀瓣上,揍得男孩小狗摇尾巴似的左右摇屁股。
“怎么吃成这个样子!”林轶峰掐着人后颈跪直,看着那沾满饭粒的脸蛋又恨得咬牙又好笑,抽出纸巾给人摘了饭粒,夹了块土豆块塞进人嘴里,低声训斥:“是不是教训你教训得少了,连饭都不会吃了?”
“唔...”向晚像个漂亮却不长脑袋的美人,被欺负得只会哭还不会吃饭,想起丈夫说学狗就不许说话的事,自喉咙里发出声奶狗哀鸣似的哼唧。
爱人的模样干净纯真,偏偏做出的事比妓女还淫荡,林轶峰对着这张脸爱恨交织,手里的力道也愈发狠辣,手指紧紧卡进男孩带着些许婴儿肥的面颊,软嫩的皮肉从粗糙的指尖溢了出来。
“自己去把你的骚屁股洗干净。”林逍野掩藏着火焰的双眼钉在他最疼爱怜惜的男孩身上,恨不能在那无暇的皮肉上生生烙上火炭的印记,毫无感情地命令。
向晚哭得口中发苦,根本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听到去洗的命令只想着赶紧按人说地做,卑微地照规矩,立刻小狗儿般手四肢着地地朝浴室爬去。
等向晚浑身带着氤氲湿气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了卧室中刚刚摆上的可怕的东西:两道结实的红木椅子间紧紧绷着根丈夫平日进山考察采样时随身携带的攀岩绳,中段甚至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绳结,粗糙结实仿佛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它挣断。
围在男孩纤弱身体上的浴巾滑了下来,林轶峰正从衣橱走出来,手中抄着一支光滑的柔韧的藤条,对无措到瑟瑟发抖的男孩宣布道:“上去走个来回,爸爸就原谅你。”
走绳这事向晚只粗略的耳闻过,何尝想到会用在自己身上,脚步滞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若不肯走,我也不会打你,今晚开始晚晚就搬到客房睡吧。”林轶峰平静地直视着爱人,像在分享什么生活琐事:“以后也不会再教训你了,这里依旧是你的家,晚晚可以一直住下去。”
向晚哭肿的大眼睛再次蒙上水雾,定神看了那根如麻绳般粗糙的绳索,默默地没再多少一句话,抬腿跨了上去。
“呃唔...”娇嫩敏感的阴囊卡在粗绳上,蛋蛋被各分开一边,不偏不倚地钻进两瓣臀之间,抵在软嫩的小穴口和臀沟。向晚瞬间被那粗粝的质感激出一身冷汗,艰难地迈开了腿。
“咻...啪!”“啊!!”
一阵细物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还不待向晚反应,臀峰靠上的位置便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向晚揉着屁股疼得向前一冲,绳索狠狠摩擦了股间的嫩肉,里外两处皮肉都像擦掉了层皮肤般火烧火燎。
“呜...爸爸...疼啊...”手下的皮肤鼓起了一道明显的肉棱,像被炙烤过一般烫手,向晚从未有过地爆发出巨大的委屈,像孩子般捂着屁股号啕大哭了起来。
“藤条会不停地打,走得越快,挨得越少。”林轶峰抽开男孩的小手,无情地宣布惩罚规则,不等人做好准备,第二记抽打便紧挨着落下,两道几斤破皮的狰狞僵痕以红臀为底,平行横亘在娇嫩的小屁股上。
私处的磨痛与屁股上的锐痛叫人分不清哪个更可怕些,向晚几乎在绳上跑了起来,像偷了钱被父亲追着揍屁股的孩子,声嘶力竭地大哭着,可惊恐慌张的脚步很快又被止住了。
下身卡在了绳结上,几乎要扎进阴囊里,屁股上的藤条雨点似的抽落,向晚哀叫着垫起脚尖,绳结依旧摩擦顶进软肉里,但总算在度了劫,继续趔趄地向前走。
向晚产生了下身一定早已鲜血淋漓的错觉,可能屁股也被抽破了,锐利的伤肿蔓延成了一片,比小时候在沙石路上摔了个狗啃泥还疼。
男孩狼狈哀嚎着被赶到绳索尽头,就在丈夫的藤条就要催促他转身时双腿一软,摔在地上时体重带动了拴着绳索的实木椅子轰然倒下,就要砸在自己的身上。
林轶峰眼疾手快地替人撑住椅背平放在地,没让那沉重厚实的红木椅伤着爱人,向晚像得了特赦,趁绳索松下来时连滚带爬爬到了丈夫的脚下,死死抱住男人的一只大腿,声嘶力竭地哭求:“爸爸...呃呜...晚晚知道错了...呜...别再罚了...呜...我永远都、都会乖...会听话...呜...求求你了...”
自上而下的俯视都能看到那被整齐的藤条揍到乌紫的小屁股,男孩哭得像随时要断气,林轶峰狠狠摔了藤条,眼底的痛楚更甚,将软成一滩河泥的人从地上捞起抱进怀中,向来低沉稳重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爸爸原谅你,别再哭了,再哭真哭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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