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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桌上表演自己怎么把屁眼肏肿/会喷精的假鸡巴/抽阴囊抽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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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手肘垫着枕头,一手抓着和丈夫一样粗壮的假阳具向身后探去,在被肛塞撑得松软的小穴口戳了戳,咬着牙捅了进去。

“唔...!“鸡巴出溜一声钻进肉穴,顺畅得不可思议,向晚被自己的淫荡红透了脸,尽量压抑着呻吟,轻轻抽插了几下,假屌倒膜清晰的脉络就把被肏惯了的肠道磨出了水。

林轶峰打开文档,伴随着耳畔扑哧的黏腻水声与少年诱人的低喘,开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胯下的男根早已硬邦邦地顶着裤裆,脸上却好似禁欲般面沉如水。

单手支撑着上半身实在太累了,向晚小细胳膊很快酸得不行,哼唧着把前胸直接贴在抱枕上,浑圆的小屁股撅得更高,双腿岔得更开,小手从两腿间向后伸去抓握着假屌继续抽插。

虽然都是棒状物,男人血肉做的大家伙和死气沉沉的假屌插在穴里的感觉肯定不一样,向晚自然更喜欢男人活真价实的大肉棒,可自己能掌控力道与重点的感觉不一样,向晚找准了穴道里那一小块淫肉使劲戳弄,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小鸡儿很快硬邦邦地弹了起来,穴口磨出一圈圈的白浆。

“呃呜...爸爸...能...歇歇吗...”平时挨肏时摆好屁股就能舒服了,现在却得自己费劲动手,再舒服也撑不住,向晚有些委屈了,停手罢工,带着哭腔哀求:“好累呀爸爸..呜...我能不能歇一歇...”

“怎么停了?”噼里啪啦的打字声连续不绝,林轶峰似乎完全没关注爱人的举动,目光在那被假鸡巴撑薄的小穴口扫了一眼,淡淡道:“小屁眼也没肿啊。”

“那...那我换个姿势...”丈夫的话听起来好像自己的小谎话已经被识破了,向晚一激灵,偷瞧着林轶峰的脸色,夹着穴里的鸡巴,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以婴儿换尿片的姿势躺在了桌面上。

后背垫着抱枕且算压疼得没那么厉害,向晚大腿尽量往肚子上折,将屁股翻出来,屁眼里插着假屌,软乎乎的阴囊像个爱心的形状。

林轶峰终于停下手中的工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卖力的男孩,假阳具粗长,捅到深处仍剩小半截露在外头,向晚感受到了丈夫的目光,赶紧伸手往身下探,刚抓上鸡巴时握住了阴囊,只听扑叽一声,将假屌里头事先灌好的假精液射了出来。

“对不起...!”向晚这下真不敢动了,生怕假精液流出弄脏书桌。

林轶峰却不领情,抄起笔筒中最长的一只毛笔,挟着风声抽在那猫儿铃铛似的小阴囊上,在那处浅肉色的褶皱皮肤上留下一道鲜嫩的红痕,简短呵斥了声:“动!”

“啊呃..!”抽打的力气算不上狠,可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向晚疼得立刻捂住了蛋蛋,拖着哭嗓道:“爸爸...!不能打那里...呜...”

虽然哭了,手却不得不动起来,颜色不那么自然的白浆随着抽插动作开始从缝隙间溢出,肏进小肉穴里的大鸡巴在充盈的润滑下干得顺畅,水声啧啧。

“舒服么?小家伙翘得这么高。”  林轶峰眼底闪着火光,身下要爆炸了,恨不能那根进出身体的是自己的鸡巴,竹制的毛笔杆子再次抽在男孩高高翘起的小肉棒上,声音轻浅却威力十足。

“爸爸!!求你..!”向晚疼得脚趾都勾了起来,紧紧并起大腿试图保护最要紧的命根子,林轶峰没留情面,毛笔径直又烙在男孩皮薄馅儿大的蛋蛋上,厉声令道:“腿分开!”

“呜...”整个下体火烧火燎,针扎虫咬似的揪心揪肺,向晚真哭了,满嘴含着“对不起”、“求求你”之类的话,哆哆嗦嗦重新打开青紫的大腿。

明明疼成这样,小雀儿却一直硬挺挺的,向晚觉得自己的身体疯了,恐惧而羞耻的望向丈夫手中挥下的竹棍,最终如电击般将刺麻辣痛导入自己的身体。

“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逍野强迫你的。”一记竹棍重复抽在上一记的红痕处,林轶峰的直接把推论说出,声音里杂着不再掩饰的怒意,为的就是不让人有胡编的精力。

向晚浑身一激灵,痛叫梗在了喉咙,再下一记抽打落下时急中生智,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没有呀...呜...我就是想、想爸爸了...呜...为什么这么说...”

这样的对话又重复了两次,自渎表演成了刑讯逼供,男孩的下体也生得白嫩,又天天刮毛剃得干干净净,在竹棍的抽打下很快变成艳丽的粉色,屁股里还夹着硕大的假屌,马眼不知廉耻地吐着银丝。

“我不行了...爸爸!...我受不住了...呜...”男孩哭喊着,却没有大力躲闪,抽打私处与狠狠责打屁股的滋味截然不同。

屁股挨揍时向晚难忍,可抽打阴囊阴茎时虽然刺痛,却像总有一只小小的火炉在下腹里热乎乎地熏着,男孩浑身骤然痉挛起来,颤巍巍的小肉棒忽然在一记抽打下抖了抖,伴随一声哀哭似的呻吟,年轻新鲜的精液喷了主人自己一脸。

“被揍射了?”林轶峰本就低沉的声音哑得渗人,终于掏出裤裆下厚积薄发的男根,假鸡巴从被肏了两顿的小屁眼里抽出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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