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看看我的大还是我爸的大/闯入主卧肏了屁股养伤的小妈妈(2 / 2)
嗑边粗哑道:“你是怎么伺候我爸的,也照样伺候伺候我,好不好?”
“嗯唔...!”脖颈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向晚全身瞬间化成了水,瘫在男人的怀里,双手徒劳地抵在对方硬邦邦的胸前,哼哼唧唧地推拒:“不弄...我疼...”
他就是这样,正经的拒绝总学不会,墙头草似的糊糊涂涂就按着对方设的路子走,亲着亲着就腿软想挨肏。
“你说你是不是个婊子,骚货,嗯?”林逍野动作更粗暴了,掐着人脑后的头发向后一揪,啃咬男孩暴露出来的不明显的喉结,恶狠狠地咬牙道:“嘴上说爱我爸,背地里还不是玩儿两下就肏了?”
“不是的...不是...呜...”向晚被说得无地自容,强烈的背叛感再次席卷上心头,不知是因对方粗暴的动作疼哭,还是愧疚得悔恨掉泪,两滴泪珠子适时从眼角滑落,像流星带着缓缓熄灭的尾巴。
“还没肏你呢,就哭。”林逍野欣赏这副凄美的泪美人图时却没了怜惜,粗鲁地咬上他的嘴:“我爸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哭么?”
“求你...呜...别弄我...很疼...呃呜...我还有伤...”两人体格本就悬殊,更不说如今身上带着伤,向晚不敢躲也躲不过,被迫迎接男人炽烈的攻势,除了哀求什么说不出来。
向晚软弱的哀求更能激发男人暴虐的欲望,林逍野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鼓掌的裤裆上,喑哑地命令道:“掏出来,看看我的大还是我爸的大?”
男人穿着居家运动裤,裤裆前正好有方便尿尿的开口,那跟象征着雄性交配权的大肉棒只需一拨便从裤裆口弹了出来。
“你的小烂屄直接就能肏进去了吧?”林逍野转眼将人摁跪在床头的软包上,强壮的身体从后头压了上去,一手拔出肛塞一手扶着鸡巴,调侃道:“我是不是该谢谢我爸,他把你教训得真乖真好。”
肛塞足有两指粗,小穴被撑得一时合不拢,里头的淫肉若隐若现,在两瓣肿烂的肉屁股间开合,像在邀请对方快来攻城略地。
如林逍野所说,他被丈夫调教得太好了,被几句荤话就能逗出水,屁股烂了也能忍着疼哭着挨肏,甚至是面对相似的一张脸时都无法拒绝对方求欢的要求。
鸡巴一捅到底并不耗费多少力气,被充分扩展的濡湿软穴很快接纳了那根野心勃勃的肉棒,任它肏开自己的包满蜜汁的淫肉,撞进掌管快乐的穴道最深处。
“疼...呃啊...!哥...哥哥...轻点...”
向晚知道自己在做不可被原谅的事,屁股上被撞击的痛楚多少让他有自己正在赎罪的侥幸,可林逍野生得与林轶峰太像了,那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遗憾竟能在名义上的“儿子”身上补足...
“你怎么这么多水?难怪我爸晚节不保,什么都不顾也要娶你。”林逍野一手摁着他的后颈,一手将他两只胳膊反剪在后腰,有力的腰肢挺进冲刺,把两团肿大的胖肉团撞扁,残忍地让那可怜的小屁股继续无止尽地肿大,受疼。
“疼..!呜...疼啊...”向晚果不其然地哀叫痛哭,像只刚刚长到交配年纪的小母狗,瑟缩着承受急于配种的公狗猛烈的肏干,可肠道里涓涓不断分泌的淫汁却出卖了那张满脸痛苦的小脸蛋儿,让男孩的眼泪与哀求都成了欲就还迎的把戏。
“原来是因为...你肏得这么舒服...”男人自问自答着,将向晚摁回了床上,让人屁股朝天高高撅起,一手握着男孩一边腕子,骑小马驹似的肏得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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