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岛的哥哥(2 / 3)
数目,一鞭鞭下去颜朝背上皮开肉绽,然而颜朝却只是生理性地微微颤抖着,乌原等待着颜朝的求饶,不知等了多久,他听到颜朝声音低哑虚弱,却依旧在冷笑:“有本事就打死我,我身体差得很可容易打死了,要是这都打不死我算你孬种!”
乌原冷笑:“你以为我不敢?”
“我难道不够值钱吗?”颜朝说,“货比三家,方圆百里我不是你们这里最上等的货?”
神他妈货比三家,乌原没骂出口,却明白颜朝说的没错。
颜朝清楚地知道自己容貌的优势,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特殊结构的优势,甚至知道自己过往的辉煌经历也是优势——玩弄一个普通的妓子和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对于施虐者而言是天差地别的心理快感。
乌原开始重新打量颜朝,他暂时放弃了直接的暴力调教,转而向颜朝本身的身体的心理方面。
颜朝开始每天被喂各类催情药物,日夜颠倒地沉浸在情欲之中,在岛上众人的围观下,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处被许多人玩弄着,让他要么处于极端高潮失去理智的状态,要么处于完全得不到抚慰极端渴望的状态。
被淫欲裹挟得疯狂的颜朝会放下所有为人的尊严,在他的引导下像狗一样渴求着,摇尾乞怜地高声淫叫着自己的下贱。
这种时刻总让乌原以为他好像赢了。
但当颜朝药性失效,回归理智的时候,他的面容又变得平静,看向别人的时候依旧是含着高傲的嘲讽。
“你知道你有多下贱吗?”乌原蹲在笼子前,在颜朝面前将他被玩弄得高潮哭泣,淫水四溢的视频一遍一遍播放给他看,嘴巴,花穴,阴茎,后穴,甚至手脚,他的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像一条发情的狗……不,连狗都不如。”
颜朝冷冷地看着这个视频,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乌原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泄出很轻的一声:“呵。”
乌原愣了。
“你他妈被喂了药还能当圣人?”颜朝生平头一次为他人贡献了脏话,“傻逼。”
乌原猛地站起身,头一次脸色铁青地盯着颜朝。
颜朝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人,颜朝并不像某些自尊心高的人一样总是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需求,认为一步踏错就是人格的毁灭,更不像大多数怯懦软弱的人在鞭子,性欲的综合调教下轻松就诚惶诚恐地跪下来恨不得当最听话的狗。
颜朝坦然接受自己被调教时偶尔泄露的软弱和弱点,坦然接受失去理智下自己的放荡与低贱,但回归清醒时,他依然是那个高贵的天之骄子。
乌原开始折磨他的身体,给他打催乳针增大他的胸乳使其产奶,给他注射使身体敏感的药物,让他阴茎胸乳敏感如外置阴道,软化他的肌肉,让他身体比女性还娇软……
乌原做了许多,他眼见着颜朝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下,整个人的身体好似烂在沼泽里……
可是……他又看到颜朝闭眼含笑:“无法在别的领域取得成功的废物最容易成为犯罪的渣滓。”
颜朝的身体与灵魂好似分离,他的身体越发糜烂,灵魂却好似从这腐烂中升腾而出,越发显得高贵。
这样极为强大的自我。
但是再强大的人也有软肋。
乌原递给他了一份不久前的新闻报纸,其上登刊一则本地的绑架案,主角是颜朝本人。
颜朝本是百无聊赖地看一眼,却越看脸色越白——报道上说他在大火中身亡。
“你们家里人都以为你死了,你妹妹更是将你忘了个干净。”乌原笑道,“讽刺吗?你天天做梦想念到说梦话的父母在给你烧纸钱呢,你牺牲自己换出来的妹妹,都记不得你了。”
“感谢你这么关心我,连我睡觉都不放过。”颜朝冷笑,“我父母和我妹的情况也不需要你的关心。”
他看起来好似和平常一样,眼里却抱着疑问和焦急。乌原看到了突破口,他笑了笑,拿出这个照片来继续说:“你父母已经带着你妹搬离原本的城市了,你们家里焕然一新没有一丝一毫你的痕迹,你妹妹记不得你了,你父母恐怕也想忘了你,不然怎么会留下你的坟孤零零地在原本的城市,让墓地工人偶尔扫一扫。”
颜朝很想说“傻逼你骗谁呢?”但一张张照片握在他手里,让他不得不信。
他手指颤抖,多日以来在心底里所积压的折磨痛楚在这一刻仿若大厦将倾,摇摇欲坠,他睁大着眼,竭力呼吸,想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奴隶岛新的手段,目的只是让他屈服。
“你的妹妹完全忘了你,你的父母也带着妹妹逃离了关于你的所有回忆,你说……”乌原语气轻顿,“谁还记得你啊?”
“谁还记得你的名字?谁还记得你这个人?你不该早随着你父母给你起的坟墓一起烟消云散了吗?”
颜朝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怔怔地盯着照片,照片里是新的家,显然不是他记忆里的模样,照片里还有他的坟墓,享年十五讽刺得很,坟墓前没有他的妹妹,更没有他的父母,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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