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逃跑失败的我将被老攻狠肏(2 / 3)
,还在之后和他的一场又一场交手溃败后,被他扒光身体地放置于浴室大冷天地冲冷水澡,还美名其曰“失败者该受的温柔惩罚”。
一想到这,郁濯连带着自己身上盖着的一层层毛毯都觉得恶心至极。
待到白浩南一进屋睡得差不多了,郁濯才终于将身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褪去。
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行走在屋子里,甚至在经过白浩南房间时,他都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厨房拿一把菜刀直接将这疯子给大卸八块。
思考过后郁濯还是放弃了这种打算;
先不论他这种连走路都要扶墙的体质拿不拿得起菜刀,就算拿起了,在曾经那些和白浩南斗得你死我活的岁月里,他这种行为还做得少吗?
哪一次不是被白浩南像耍猴一样地给压制住后,尝遍了皮带炒肉的滋味?
郁濯在挣扎过后还是选择了跑路。
他轻而易举地就在鞋柜之上拿起了钥匙,只是在抬手时刻,那右手臂处一道浅淡的伤口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印象里,他并不记得这道伤口的出处。
只是在拿起钥匙轻轻开门之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好自欺欺人地将这种逃跑的轻而易举转化成上天对他的眷顾。
待他走出房门之后,他还不忘再将门反锁来达到将白浩南困于房内的目的。
虽然白浩南可能还有备用钥匙,但起码能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终于逃脱苦海的郁濯忍住了内心翻涌的雀跃。
外界的温度不比屋内,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郁濯的全身只剩一套单衣单裤,在这零下几度还下着雪的夜幕无疑是冷得举步艰难。
他穿着拖鞋走在雪地里,稍微一撇头,就能看到那院子里正在沉睡的狼狗。
郁濯不住在心里嘀咕着这吃人的玩意儿怎么还没被冻死,却还是为了避免将这玩意儿吵醒,只好忍着寒意脱下拖鞋,选择赤脚踩在了雪地里。
屋内的门离院落大门不过十几米远,但郁濯如今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摧残,脚下的每一步都是一种凛冽的折磨,寒意渗骨的煎熬恐怕也不过如此,连嘴唇都给冻得乌青,更别说下半身那早已失去感知的麻木双脚了。
郁濯耗了很久才终于走出了院落。
只是他忘了,现在凌晨几点的夜幕哪怕是大街小巷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人,更别说这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了;
恐怕单是让他走出郊区,都得一个晚上都不止,更别提他还是个病患,非得冻死在这冷风里不可。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这已经是他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了,要是再在那个屋子里耗下去,白浩南迟早会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清白,到那时候,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才能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到这,郁濯不顾被冻得通红的脚踝,全身缩紧得像是一个粽子般迎着大雪亦步亦趋。
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活活冻死在这儿;
但一想到白浩南起身看见自己失踪逃跑后的神情,他又会止不住地发笑。
白浩南说得没错。
在每次都是自己溃败的情况下,偶尔一次难得的胜利的确会令他极其快意。
有着这一丝隐蔽的、属于男人间胜负欲作祟,他的确要少累很多,甚至到了最后不清醒的状态,他还是觉得只要不死在白浩南的手里,都是一种另类的胜利。
终于,他还是坚持不下去了。
在最后要倒之际,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找到了一面墙,靠着这面墙在风雪里轻喘,低头一看,脚踝已经被冻得发紫,牙齿颤得全身发抖,连嘴巴都已经无法合上,睫毛都是结出了厚厚一层冰沙,离冻死也已是一步之遥。
这样也好…
郁濯苦笑。
他和白浩南这个疯子之间终于要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这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好事。
他欣慰地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却在最后一刻感受到了光亮的存在…
天亮了?
郁濯睁开眼,入目便是从开着灯光的小轿车上下来的男人,除了白浩南还能是谁?
没想到这都能够被那个疯子找到…
郁濯突然想到了手腕之上的那个伤口,依靠曾经当过警察的专业知识,一瞬间就明白了那个伤口的用处——
白浩南竟在他身体里面植入了跟踪器?!!
郁濯在下一刻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他能逃得这般顺利,难怪白浩南能这么快就找到他,难怪白浩南敢这般大摇大摆地将钥匙摆在那么显眼的位置。
郁濯咧开嘴轻笑,即使是失败者,他依然保持着该有的风度,尽量靠墙挺直来腰板,微抬下巴,就这么以蔑视的神态眼睁睁地睥着白浩南一步步靠近。
白浩南的手里拿着一副狗链,上面还有一个系狗用的项圈,挂着的铃铛边走边响,每一个响动都牵扯着郁濯内心摇摇欲坠的仅剩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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