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上 H(2 / 2)
考虑消消气!”
看着他吃痛扭曲的小脸,红红的眼眶,楚楚可怜的样子,莫非自己一直被他柔弱的表象给欺骗了?
曾经说过的爱,对她的好简直是讽刺。
宋月歌粗暴扯开容若的衣领,低头一口咬在脖颈。
“妻、妻主!?”
容若惊呼,脖子的疼痛令他直皱眉。不可以,在街上不可以,万一被人看到...就算妻主真的生气了也不能在街上...可是他用力护在胸前,被宋月歌当做他在抵触自己。
于是宋月歌双手把他的胳膊牢牢的固定在背后,容若害怕了,哀求的口吻,“妻主、外面不可以,会被人看到的…”
“你忘了第一次我们也是在外面花园野战,你当时可没说这些,而是一心一意的在假山后面吃肉棒的。”
她的话让容若羞愧难当,是啊,妻主不会无缘无故的骂他下贱,全都怪他总是忍不住渴求妻主的进入,还轻而易举的打开宫口迎合,像个荡夫般。
宋月歌气头上,没在意容若一言不发难过的样子,埋头舔舐着方才咬过留下的齿印。
幽暗的小街没有什么灯光,容若任由妻主脱下衣裳,承受着轻柔的吻落在锁骨、胸口,还有在她口中变硬的乳尖,直到她粗暴的用牙齿摩擦乳头,还不断的用舌头吸吮。
他受不住的发出细弱的呻吟。
“看来你喜欢粗暴点的对吧?”
宋月歌试探从温柔到粗暴,听到想听的呻吟,戏谑的语气,令容若难以启齿。
容若知道只要妻主碰他的身体,自己就回不由自主的有反应,哪怕被说着下贱,被粗暴的对待依旧还有反应。
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身体的反应,全都怪他一心一意的爱着妻主,妻主给的他都喜欢。
他不再闭着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颤抖的说出,“是...妻主的一切容若都喜欢,容若下贱、的身体妻主喜欢就好...”
“没想到你对你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还不乖乖的裤子脱了,把屁股撅起来。”
宋月歌收回手,冷眼看着容若一点一点脱掉衣裳。
在春天的晚上他冷的忍不住颤抖,心里全都是妻主的话,冰冷的墙触碰到胳膊,容若努力撅起屁股,接着几下重重的巴掌落在似乎,啪啪的声响在耳边听的一清二楚。
“昨天晚上那么主动是为什么?”
宋月歌打那几下,不过是小小的惩戒。
“我...是容若的错。”
容若背对着宋月歌,咬着唇狠狠心,他不能说。
“你有必要下贱的那种地步吗?”
宋月歌想到说不定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会主动献身,在别人身下娇喘的样子,她快速退下裤子,完全没有任何前奏直直的进入屁眼。
意外顺利的进入,她继续口不择言,来发泄不满,“仅仅这样就湿了,你还真是放荡不堪。”
说完用力的来回抽插,容若的胳膊和头撞在墙上生疼,硬起的乳尖碰撞在冰冷的墙,他的腰弯到麻木,仿佛只剩下屁股从开始的痛变的舒服。淫水源源不断似的流出屁眼,撑开的屁股缝里满是淫水顺着流下。
那种快感容若不能自拔,突然宋月歌拔出鸡巴,仅仅用一根手指来回进出他淫水纵流的屁眼。
容若夹着双腿,试图弥补空虚,虽然妻主的大鸡巴撑的有点痛,可是每次总是顶到宫口,此时宫口被插的很开,他好想被狠狠的顶在最里面,再被滚烫的精液射满一肚子。
宋月歌听着他的呜咽,像小动物发出的闷哼。
她眯着眼,指甲扣着内壁,收缩的内壁果然夹的很紧,还能重新听到夹杂着痛苦的尾音。
毫不怜惜的揪头起容若的长发,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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