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醉待山雨~歌仙兼定女審神者(1 / 2)
且醉待山雨~歌仙兼定*女審神者
歌仙兼定*女審神者,OOC
就職已逾兩載,審神者已經很久不曾遭遇這般腹背受敵的窘境:進,前有不可勝數的溯行軍;退,身後唯余一道黑壓壓的時空裂隙在歪歪扭扭間越收越窄
最重要的是,心愛的初始刀為了護她周全,早已遍體鱗傷:左腿的傷已經讓他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只得以半跪的姿態擋在她身前:美麗的打刀本體已然卷了刃仿佛是爭搶地盤一般,或深絳或鮮紅的血跡彼此交疊審神者明白,留給她思考的時間不多了。
少女起身上前,自背後緊緊環住對方精壯的腰。
至高無上的刀劍之神呀,與您定下永約的審神者在此向您祈求,請您賜予我守護刀劍的力量。
語畢,那堪稱可疑的縫隙竟像是發狂了一般,瞬間將二人吞了進去。
風暴的中心漆黑一片。在這視覺與聽覺同時被剝奪的時刻,審神者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維持住了雙手緊扣的姿勢。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一個白色的光斑出現在她的眼前最初不過是極小的一點兒,隨著她漫無目的飄移,白點兒變得越來越大,最終竟然將整片黑暗一氣吞並了。
盡管被突如其來的白光施以強烈的震懾,審神者並未忘記確認初始刀的存在:
雙目緊閉的紫發男子正被她的臂彎鎖得嚴嚴實實,一些輕微的皮外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實現了覆原在這禦守和修覆符均已不知所蹤的當下,這不失為一件幸事。
審神者向來自詡為理性至上之人。這是她將理性貫徹到底的人生中屈指可數的賭博。所幸,命運的天平終究是偏向了她的一端。
少女的指尖探得強有力的脈搏,可以確信,初始刀的性命並無大礙。
二人的衣物皆為血跡所污,過分紮眼的裝束將道路兩側的人盡數吸引了過來。
審神者的大腦開始了飛快的運轉。
這個秘境一般的小鎮散發出不同於她曾經造訪過的時代的氣息,而自己根本沒有搜集信息的時間;在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任何一句多余的話或許都會成為自己與所愛之人的催命符
在一個看似旅館女將的大嬸開口詢問之前,審神者選擇了先發制人:我與主人不幸遭遇山賊,一路流離至此。只是主人身負重傷
少女的聲音漸漸哽咽。面對數百溯行軍也不曾留下的眼淚,此刻如開閘的洪水一般,怎麽也止不住了。
話不在多,有用則靈。此刻的她,在外人看來只是一個隨時可能失去丈夫的可憐女人罷了。
善良的女將並未多言,便將二人帶回了館內。
寬大客房與幹凈衣衫自不必說,女將甚至還準備了溫度適宜的熱水。
再三向對方表示謝意後,審神者攙著歌仙靠墻坐下,除下衣物,又取了浸水的軟巾,以極輕的力道擦拭著因為氧化而變得烏黑的血跡。當對方健美的腹肌完全展現在審神者眼前時,她的雙頰不自覺地發起了高燒。
如豆的燭光在身側搖曳她想起了與他初見的那個夜晚。
彼時,她取了他的本體刀,在刀鞘上印上深深一吻;那有如暗夜飛雪一樣的美景,也深深地刻印在她的心上。
歌仙,對不起。
守護姬君乃是臣義不容辭之責任。
不知何時醒來的初始刀牽過少女的手,一把將後者擁入懷中。寬厚而溫暖的手掌不斷拂過少女的脊背,直到那微微的戰栗感完全消退方才停下。
可是我唔
極盡溫柔的吻封住了少女的傾訴。
略帶濕意的風吹進了室內最後一抹光源也隨即逝去了。
(我終於把這輛車補上了~)
淡薄的夜色中,刀劍男子與少女交換著逐漸發熱的鼻息,彼此的唇舌抵死糾纏。
這個吻有如陳年的佳釀一般綿長而醇厚,審神者的大腦幾乎因為缺氧停止運作。
生理性的淚水湧出了少女的眼眶。
對方面容的輪廓因著她不斷分泌的淚而變得模糊,碧藍的瞳亦泛起一圈薄薄的光暈。
這是她所不曾得見的美景。
那一刻,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陷入愛情的時點,或許比想象中早了太多。
歌仙兼定察覺到少女的心意,手掌貼上她的後頸,輕輕地撫動著。
愛人的撫摸如細膩的春雨,徐徐地瓦解了少女理智的防線。僅僅是他手心的溫度,便足以將她內心最堅硬的部分輕而易舉地融化。
貪戀著男人的體溫,審神者剝下妨事的胸衣,情難自禁地挺起圓潤的酥胸;而對方也心領神會,將頂端的果實滿口含入。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盤桓,潔白的齒不時剮蹭腫脹的櫻桃,極富耐心地在安撫著她青澀的欲望。
一對玉乳在男子的撫弄下顫顫悠悠,閃耀著白皙滑嫩的光澤。
今夜的姬君甚是動人。酷愛風雅的初始刀從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詞。
盡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