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扶着我的性器自己坐上去(h)(1 / 2)
一连几天,沈亦每晚都会去沈酌房间,还好,他偷偷从沈帜房里拿了之前给他用的药,每晚都会抹好后再去,不用沈酌怎么抚慰,他就湿的不成样子,被进入的时候也不会太疼。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多余的器官会被这样淫亵使用。
沈酌的精力过于旺盛,在某一点来说比沈帜都要难缠。
至少跟沈帜做不用刻意保持清醒,而跟沈酌,他必须在用了药还要保持清醒,以免出声惹到他不高兴。
沈酌做爱时自己也不爱说话,只会用后背位一味的贯穿他,将性器狠狠凿进他的花穴,且沈酌不喜欢看他的脸,他想起之前沈帜说的。
沈酌有洁癖,大概是嫌他脏,却又喜欢操他这怪异的身体发泄性欲。
尤其是肏了两次之后更是上瘾。
比如今天晚上,他本来是在房间背单词,却被沈酌一个信息叫到了书房,甚至连他上衣都来不及脱,就粗暴的扒下了他的裤子进入了他。
沈酌在性事方面学的格外快,从生疏到熟练也不过三次,此时他就被沈酌压在书桌上,屁股高高撅起,连两只脚都无法落在地上,他拼命垫着脚,感受粗硬的肉棍在他阴道里来回穿插,干的他水流不止。
“哼……”
随着一下剧烈的顶干,沈亦闷哼一声,视线也落在了开着的窗前,有些恍惚的看外面漆黑的夜,时不时还有蔷薇花香顺着窗户飘进来。
楼下是一片白色蔷薇花圃,刚开始来时他不知道,后来才晓得沈酌和沈帜的母亲很喜欢白色蔷薇花,所以才会让人在庄园种了一大片。
察觉到沈亦的视线,做爱时很少说话的沈酌突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将他脸对着窗,低声道:“上次沈帜就是在那里操你,你被他操的不停地在喷水,爽的不行的样子,怎么?想沈帜了?”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沈亦下意识的吓得穴口紧缩起来,层层叠叠的淫肉都仿佛受到惊吓,颤抖着紧紧裹住体内疯狂捣干的性器,那根东西铁棍一般,硬的撑的他又爽又疼。
沈酌大手顺着他乱七八糟的衣服伸进去掐住他在桌上蹭的红肿的嫩奶尖揉搓,沈亦梗着脖子哼了一声,他就迅速加快速度深深干进去插的他抖着屁股直吹水,“怎么不说话?”
“啊啊……太、太重了…没有……不想他呜呜……”
沈亦喘叫出声,连吞口水的动作都吃力,臀尖已经被沈酌耻骨拍肿,沈酌粗硬的耻毛扎在上头麻痒的感受仿佛有蚂蚁啃食,他难耐的掐住沈酌的手臂,呜呜哭着,“沈酌……呜沈酌…我受不住了……能不能换个姿势……好难受……”
“怎么不想他?他可是因为你被关在老宅受罚。”
沈酌不为所动,甚至伸手抓住他汗湿的两条腿又往上抬了抬,让他彻底悬空,臀肉死死贴住他的耻骨,然后将肉头抵在宫口狠狠碾磨。
沈亦身体还没彻底被打开,宫口只是张了一点点小口,被粗糙的龟头反复揉弄,那种痛且爽的快感让他只觉得身体都仿佛难以承受,红唇大张连大腿都不受控的抽搐起来,翻着白眼尖叫,“不!不是我…啊……不是我!”
怎么会是他呢?他明明是受害者,明明是因为沈帜自己做错了事才会受到惩罚。
明明是沈酌之前也强奸了他,却倒打一耙说他告状,凭什么?
沈酌将他从桌上拉起来,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腿抬起,野狗撒尿一般的姿势,下身狠狠一撞,开了口被磨肿的宫口就被顶开,沈酌性器长驱直入,直直干进了他狭窄温暖的子宫。
“啊!”沈亦白着脸惨叫出声,眨了眨眼,泪水就顺着尖瘦的下巴滴在桌上,他突然就扭头一口咬上沈酌的胳膊,然后疯狂推拒起来,“不!你出去!你们、是你们……呜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我没做错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酌被他咬的一颤,连性器都被阴道挤的痛起来,他不仅没松开他,反而用胳膊死死箍住沈亦的腰,连阴茎也威胁的又往里狠狠挤了几分,“我已经找到了与林朗适配的骨髓,你不想要了吗?”
沈酌总是一针见血。
沈亦神色茫然,呼吸都极轻,漂亮的小脸上挂着泪水和被操出来的涎水,他身体剧烈抖了几下后彻底放松下来。
宫口涌出一股热液淋在沈酌性器上,他抽出阴茎,那股骚水就直接从沈亦穴口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沈酌揽着人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依旧是后背位把尿一般抱起沈亦悬空屁股对着高高勃发的肉棍吩咐,“你不是要换个姿势吗?扶着我的性器自己坐上去。”
沈亦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姿势有多恐怖,直接坐下去沈酌的性器能直接将他捅穿,他只有在被用了药神志不清时才这样被沈帜对待过。
想到这里,他害怕的立马抓住沈酌的手臂结巴着摇头,“不……不换了沈酌…不换了…会坏……我不啊——”
粗长的肉棒凶器一般贯穿了沈亦,硕大的肉头挤开层层嫩肉一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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