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既然进了沈家的门那就是沈家的人(h)(2 / 2)
这个动作显然将人惹怒,男人没怜香惜玉,铁箍般的胳膊掐住他小腿用力一捏,仿佛骨头被捏碎的剧痛从小腿一路往上,沈亦惨叫了一声,身体顿时没了力气,四肢耷拉下去无力的垂着。
直到出了房间,沈亦才打了个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勉强看了男人一眼。
他看不到脸,只看到这人身材高大,后脖颈一道成年旧疤从背部横贯而出,整个背影灰沉沉的,含着阴翳,无端透出几分凶戾。
比沈帜更凶。
他应该是保镖,却从没在别墅出现过。
沈帜……
沈帜是真的玩腻了他,要送去会所……
不、这怎么可以!
明明昨晚才答应他可以回去上学的!即便、即便不让他上学,也不可以把他送去会所!
他又没惹他!为什么啊!
沈帜到底要把他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砰!
就在沈亦含着泪水准备孤注一掷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闷响,是什么东西狠狠击打肉体的声音。
他偏过头从护栏往下看,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楼下大厅,整个客厅被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围住,沈帜面朝沙发赤着上身跪在地上,背上红通通一片,一旁的人手里拿着戒尺,而沈酌也衣衫整齐的站在一边看着沙发的方向。
由于角度关系,沈亦看不清沙发上到底坐的谁,只能看到那人翘起的小腿和擦的锃亮的皮鞋。
拿戒尺的人朝沙发看了一眼,像得到了指令一般,抬起胳膊举起戒尺,“砰”的又是一声响,沈帜被打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下,很快又端正跪回去。
那戒尺一米长左右,足有手掌宽,即便隔这么远,沈亦也清晰的看到随着这一下,沈帜立刻肿起来往外渗血的后背。
他惊讶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帜,感受到他的视线,下一刻,沈帜就抬头看了过来,视线落在保镖掐着他腰的手上,尤其是意识到沈亦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用被子裹住带出来时,他目光瞬间变的凶狠,丝毫没感觉到痛。
“谁不好,偏偏是他,这几年你在外面不管怎么玩,怎么闹,我是不是都尽量顺着你?”
楼下传来男人慢条斯理的说话声,嗓音比寻常人低许多,像是受过伤,却带着莫名的冷意。
沈帜收回视线看了过去,没说话,也没惶恐,反而很淡定。
“这段时间你自己说说,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带来了多少损失?”
随着保镖的下楼,沈亦总算看清了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人。
男人穿着挺括的西装,头发剪的极短,眉骨有一道疤,在白皙的脸上格外醒目,脸部轮廓硬朗,尤其那双眼睛,鹰一样锐利。
沈亦觉得眼熟,在扭头看了眼沈帜旁不远处站的沈酌后,他知道了。
男人跟沈酌太像了,除了由于岁月流逝,男人身上多出几分商场厮杀沉淀下来的气势。
简直是太像了!
那他是……
“我要他。”
不等沈亦继续想,耳边就传来了沈帜的声音,他立刻慌乱的看去,就见他即便挨打话也说的理直气壮,坦坦荡荡,仿佛做出有违人伦的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沈亦被猛的扔上男人旁边的沙发上,男人扭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出人意料的对他露出一个堪称友好的笑,然后又扭头看向沈帜,冷笑了一声,“你要他?”
“你凭什么要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乱伦!”
“那您又为什么将他带回来,不是您自己说的吗?既然进了沈家的门,那就是沈家的人!就什么……”
嘭!
又一下戒尺狠狠落在背上,沈帜没料到这一下这么突然,猝不及防咬到舌头,没说完的话断在口中,唇齿间的血腥味慢慢弥漫开,让他神情更加阴郁。
沈酌看到沈帜后背的伤眼睛亦是微微眯了一下,然后淡然的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人。
男人神色比刚刚又阴沉了些,眸中有一丝说不出的狠厉,随后也不再理沈帜,扭头看向旁边抱着被子小鹿般一脸不知所措的沈亦,声音骤然温柔下来,对他伸出了一只手,道:“沈亦,你好啊,初次见面,我叫沈嵘,是你的亲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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