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自我治愈(2 / 3)
餐盘便是一杯热柠檬茶,此时屏幕上的图像一直在闪动,北半球已经转入夏季,卫星拍到一个幸存者的营地,水母差不多每天都要看一看这个营地,营地设在林间,很简陋,幸存者们尽力加固了铁丝围栏,营地的中心区是一些帐篷,还有两辆房车,经过一个冬季,这些帐篷饱经风霜,看着愈发破旧,因此水母是很建议她们尽快找一个坚固的社区居住。
就在这时,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发现了行尸,一队行尸赶过来了……”
基本上就是这样,每一章的文字都不多,一般在一千字左右,顶多是两千,不是一个团队的历险,对于外界的系统性描述,更多的是类似各类事件见闻一样的情节,因此写起来如同蜻蜓点水,很是轻松,要写一个团队的故事,卞小渔觉得自己是写不了的,深入发展便会感觉艰涩,像这样采撷各地发生的事情,虽然零散,但写起来新奇有趣。
卞小渔也不是每天连载,有想法也有时间的时候,她就写一写,如果写不出,也就罢了,反正是断断续续,只是为了自我书写,基本上写的是她自己的生活情怀,确立一个场景,抒发那种感情,其实背景与情节的设定并不周密,只是为了自我满足,而且卞小渔也发觉,自己其实是将末世与空间结合在一起,虽然是高科技基地,然而事实上也相当于一个独立隔绝的空间,是常见的末世空间文变形,属于另类的治愈系。
而自己这边零碎的心情日记,居然也有人关注了啊,虽然书写的过程本身很是快慰,然而自己写的东西有人会感兴趣,卞小渔也觉得很是开心。
很快又到了年底,这一天周德芝又发了消息过来:“小渔啊,马上要过年了,过了年你就二十九了,马上就要三十了,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卞小渔:……二十八,二十八,过了年到七月,我才二十八周岁。
“妈,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身体还好吧?”
自从周德芝知道自己号称的准备结婚,其实是薛定谔的未婚夫,她就点开了一个新技能——催婚。
半年前户口簿到手后,周德芝便追着问:“办证了没?酒席要回家来办吗?总要回来一次啊!”
卞小渔早就想好了说辞:“人家知道了户口簿的事,晓得这边是这个情况,便和我分手了。”算是把卫敏功的事移花接木再用一回。
周德芝不住地扼腕:“啊呀,怎么就为这个分了呢?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这后面不是拿到了吗?”
“人各有志。”
“啊呀小渔,你现在可要抓紧了,这个不行就罢了,另外再找个。”
从此就三不五时地问,把卞小渔头痛到不行。
这时周德芝便说:“妈这一阵不行了,行动便气喘,其实也没干什么重活儿,就是烧烧火,抱抱孩子这些,就受不住,不住地喘。”
“妈,要么你去城里医院看一下吧。”
周德芝也是六十几岁的人了,身体不比从前,其实有一些人虽然年过六旬,身体还很不错的,比如说卞庆,但周德芝似乎明显衰弱了,从她发过来的照片可以看出,面色蜡黄憔悴,听她说话的声音,也能够听出气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卞小渔推测,是因为她多次代孕,才导致老年之后,健康急剧衰退。
虽然周德芝曾经很骄傲地说:“在城里住得好,那地方比家里要强,又是冰箱啦,又是彩电啦,每天有人给做饭,有鱼有肉的,饭后还有水果,有牛奶,连衣服都不用自己洗,那里有洗衣机,有保姆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出去,半点不用我们动手,夏天还有空调,凉快得很,那热水器下面的开关一扭,热水就出来了,就可以洗澡,简直好像住酒店一样。”
然而事实上,这种福不是那么好享受的,因为是移植胚胎,为了巩固着床,有一些身体状况偏弱一些的代孕母,就要打黄体酮针,特别痛苦,有的还是一天打两针,那种针剂注射了之后,臀部会起硬块,有的时候胸部也会结硬块,甚至连翻身都难,哪里是怀孕,简直是酷刑。
这种事情,许多人是不知道的,比如说慕秀文,有一次说起试管婴儿,她口气很轻松,说有一个同事不孕不育,可以去做试管,卞小渔便和她讲了这些事,最后说道:“这还是如今科技进步了,早些年每个做试管婴儿的都要打,另外这还没说到取卵子的,那个也很痛苦,要打促排卵的针,然后恁么老粗的针头扎进卵巢去取卵,倒是打麻醉,可是毕竟和男人取精子不一样,男人兴奋起来,那精子自己就出来了,卵子可不是一高兴自己跑出来,什么‘坐地排卵’之类,看用到麻醉就知道了,是有创伤的,而且还是扎入到身体那么深的里面去。”
听卞小渔详详细细描述了一番,慕秀文这才有些恍然的样子,转过头来很有些惊讶地说:“小渔,你了解得这么深入啊。”
卞小渔:要是问到别的,我是未必知晓,但是谈到这种话题,我可以给你说一堆。
听到卞小渔要她去医院,周德芝的精神竟忽然振奋起来了,带了一点昂扬的斗志,很有一点骄傲地说:“不用,不用,这么一点小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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