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自渎阴道成为飞机杯隔空猛吸骑士大鸡巴(1 / 3)
圣厅里淫乱的册封礼终于拉下了帷幕,这些身份高贵的观众们很快便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祭台上沾满了圣子与皇太子红红白白的体液,也很快被仆从们清理得一干二净。这里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庄严肃穆,就像是冬季的一场鹅毛大雪,及时地将那些肮脏的无害掩盖在底下。
教皇孤身一人独坐在圣厅之中,这位夏蒂·西那尔一世陛下也是位世间罕见的美人,齐肩的铂金色长发被理得一丝不苟,冰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圣厅中央的圣主像,整个人坐得像一尊雕像,精致的法袍上连一条皱褶都看不见。
“哐哐哐!”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夏蒂的思绪,他微微低下头,眼波流转,冷冰冰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尤里安!”夏蒂叫了一声来人的名字,里面蕴含着他自己都不敢探究的情意。
尤里安恭敬地站在高台下,对自己发誓终身守护的人行了个郑重其事的礼,单膝跪在地面上,将自己的发旋贡献了出来。
“...你认为我做错了吗?”
尤里安没有回答,他知道教皇陛下问的并不是自己,他只需要静静地陪在教皇陛下身边,陪他度过每一次的迷惘和无奈,就像过去几十年间发生的一样。
“路易大概恨死我了吧!”夏蒂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接着说道,“......就像我当年憎恨阿方索陛下一样!”
尤里安并不赞同夏蒂的话,他的陛下是这世上最心软的、最善良的人,阿方索那个老东西又怎么能与他的教皇陛下相提并论。
“地道的门锁上了吗?”夏蒂揉了揉太阳穴,他今天实在太累了,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应付弗兰德斯那头野兽了。
“是的,陛下!我已经反复确认过,今夜哪怕是一只老鼠都无法从地道里钻出来。”
“呵呵,老鼠?弗兰德斯可不是老鼠呢,他啊,就是一只大老虎,平时看着懒洋洋,其实随时准备着要把人连皮带骨地吞个干净!”夏蒂慵懒地半倚在靠背上,随意地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一寸雪白的肌肤,尤里安余光不小心扫了上去,头低得更厉害了。
夏蒂毫不在意他的反应,接着说道:“特提斯主教最近如何了?”
“回禀陛下,三日前,安德拉希女大公的座驾去过一次郊外的猎场,特提斯主教阁下的别庄就在牧场附近。”
“有见过面吗?”
“并未,安德拉希女大公与其情夫在打猎的时候误伤了一个贱民,那贱民属于特提斯主教阁下。”
夏蒂的左手在扶手上敲了几下,又问:“我记得...女大公有两个女儿?”无知的东西,当了一辈子主教还拎不清,皇子妃的位子都满足不了这群贵族的胃口,非要博个太子妃不成!
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抻了抻酸麻的手脚:“呵,老东西,被人当了枪使还不知道,为了个私生女傻乎乎地做了出头鸟,女大公倒是也厉害,这么个老头子也啃得下嘴!”
尤里安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这群贵族的破烂风流事实在是太多了,他只负责收集消息,然后听从教皇陛下的命令,在他的世界里,教皇的意志就是他誓死必须扞卫的,他无条件执行教皇的每一句指令,只除了一件事。
“尤里安,过来!”夏蒂对一直维持着半跪姿态的骑士说道,他的声音温柔像是一片羽毛落在平静的湖面上,一阵阵微弱的涟漪在首席骑士阁下心头荡漾开来,然而尤里安不仅没有依令行事,反而还后退了一步。
夏蒂见此情形也并不意外,他的首席骑士连命都可以给他,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愿碰他,弗兰德斯天天揣测他们二人的关系,但事实却是,尤里安连夏蒂的手指尖都没摸到过。
“你可真是固执!”夏蒂耸了耸肩,好像有些无可奈何,“今天在路易的册封仪式上,那些主教们看得裤子都要爆了,你难道没有任何想法吗?”
尤里安又一次半跪下来,急急忙忙向夏蒂表忠心:“圣主在上,我对圣子没有任何不敬之意!”
“圣主?他哪里管得了你的事!不过...”夏蒂顿了顿,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你对路易没有任何不敬之意,那对我呢?”
“我...”
“圣主面前,可不要撒谎哟!”
尤里安涌到喉咙里的否认被硬生生吞了下去,他只是低下头,拿发旋对着夏蒂。
“呵呵呵呵!”夏蒂笑的花枝乱颤,尤里安真是一如既往得老实。他笑得有些喘不上气,突然,脸上的神色却迅速从开心转变为愤怒,不管尤里安承认或者不承认,他的心思在自己面前从来都如同一张白纸,可是不管自己怎样命令甚至哀求他,他从来都不会碰自己一下。
“尤里安,今日的圣光球术我使得怎么样?”忽然,他停了下来,话锋一转,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尤里安先是一阵疑惑,随机答道:“陛下的光耀魔法愈发高明了!”
“高明,我也这么认为!”夏蒂冰蓝色的眸子玩味儿地盯着尤里安,突然发难,“盔甲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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