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身轮奸美人精液灌满子宫喷奶受孕(2 / 4)
冷,眼底的恨意却越来越清晰。
“滚?”雪无尘笑了笑,“让我滚出去?怎么,你终于开窍了,打算自己肏他了?”他突然伸手将晏灵川抓起来,“这个荡妇的滋味的确很好,难怪你想了几百年呢!可惜了,让我捷足先登了,我这几日可是天天用精液将他的子宫浇得满满得,”他的手挪到晏灵川的小腹上,在那微鼓的肚皮上轻轻按了按,“说不定他已经怀了我的娃娃了!那你该高兴啊,他怀了我的,不就等于怀了你的孩子,我可是替你一偿宿愿了。”
“呃!”雪无尘的手指死死捏住晏灵川的下巴,将他掐的痛叫。
旋即,雪无尘又摇了摇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哦,不对,三日前你把他从天玄宗偷出来,那会儿他便是一身精液的样,若是现在怀了,还真不知道这娃娃的爹是谁!”说罢,他满眼同情地望着凤无遗,“啧啧啧,可怜了,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不敢亵玩的高岭之花原来是个被人肏烂了的淫娃荡妇呢!”
“你若是想死,本座成全你!”
听了这话,雪无尘贱兮兮地摆了摆头,道:“成全我,不如我先成全你吧!”
晏灵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惊慌地望了雪无尘一眼,后者将他用力地摔倒地上,对着凤无遗掰开他的双腿,露出中间那处还吐着精液淫水的媚红肉穴,那勉强遮在他身上的鲛纱被用力地扯开甩到一边,满身爱痕的雪白滑肤如同裹了了几点猩红的白玉,尚未平息的情潮在他身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红,两颗圆鼓鼓的奶子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带的不停摇晃,勃发着的红肿乳尖上还挂着一地乳白色的奶汁。
“你干什么?”晏灵川狼狈地向那被丢远的鲛纱伸出手去,雪白的玉臂在雪无尘手中用力挣扎。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凤无遗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你不知道吧!他是真的疯了,五百年前,因为你,他的道心大损,修为停滞不前。”
雪无尘凑在晏灵川耳边,如同恶魔般低语:“于是,他动用了禁忌之法分裂出了我,他的半身,将他对你的执着和欲望全部分到了我身上,为了掩人耳目,人前我还不得不拌作女子出现。”他的脸色扭曲得有些吓人,“不但如此,我还要替他承受道心受损的痛,整整五百年时间,没有一天间歇。只可惜这法术果然是禁术,他不仅因此没有对你收心,那一腔喜爱之情反倒是愈演愈烈,每隔十年,他就要将他对你的欲望度到我身上,也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他受用了你,不枉费我受了这五百年的苦呢!”
晏灵川不可置信地望着凤无遗,分身裂身之法向来是饮鸩止渴,被修真界列为禁忌之术,用了此法的往往都会反噬己身,几乎没有一个例外。
“你,你真的......”
雪无尘又笑了:“啧啧啧,别担心他了,担心担心自己吧!”他猛地擒住晏灵川的双手,迫使他挺起胸膛,两只白嫩嫩的大奶上全是被嘬咬的痕迹,乳肉上海残留着青紫的手指印,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亵玩过的,那长久无人吸吮的乳房又蓄存了不少奶水,这些奶水从乳孔中流了出来,顺着乳肉的弧度淌进了乳沟之中。
凤无遗望着晏灵川袒露在他眼前的身体,神情却还是一如既往得冷漠,但不管是晏灵川还是雪无尘都注意到了他掩藏在袍袖之下不停颤抖的双手。汇集在晏灵川乳沟处的奶白乳汁一路流淌下来,直直滑进了他凹陷的肚脐之中,两颗饱胀的奶子在晏灵川挣扎之时在他胸前剧烈摇晃,凤无遗知道自己应该挪开视线,可是他的双目像是被钉在了晏灵川身上一样,他的喉结配合着一声声响亮的吞咽声不断上下起伏,那火辣辣的视线打在晏灵川身上,像是要将他的身子烧穿一样。
雪无尘望了一眼凤无遗下身,即便是他的衣袍再如何宽大,也遮盖不住那被陡然顶起的帐篷,他得意地笑了笑,双手将晏灵川的腿拉得更开,像是小孩把尿一样,将他整只花阜完完整整地敞开在凤无遗眼前。
“漂亮吗?”雪无尘故意这样问,手指顺着晏灵川大腿内侧的嫩肉滑移到了腿心,指腹陷在含满精液的肉道中搅了一圈,随机恶意地看向凤无遗,“你真的不想试试么?这只小逼已经完全熟了,你宁愿让他被不知名的野男人肏成这样,都不想亲自用用看?”
“无遗......不......不要......”晏灵川脸色惨白地望着凤无遗,心中百感交集。
凤无遗一点点缓缓挪到他身前,意味不明地盯着他,颤巍巍地伸出手,在他腿上摸了一把,又像是被火焰烫到了一般缩回手。
而不论晏灵川心中作何想法,那只吃惯了肉棒的花道已经熟练地吞吐起了雪无尘的手指,整根手指几乎没用什么劲儿,便被烂熟的软肉缓缓吃了进去,粘稠的淫汁混合着雪无尘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将没入体内的手指湿了个透。
凤无遗盯着那处淫荡的小穴,半晌才开口道:“射进去不少呢!”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危险,晏灵川瞬间有些毛骨悚然。
“不,不要,别碰我!”晏灵川摇着头剧烈凤无遗的碰触。哪怕他已经被这许多人糟蹋了身子,可是身前这人是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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