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烟花强制高潮 求主人鞭打狗鸡巴 射满玻璃(2 / 2)
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穆穆看起来都不怕被人看了,一门心思和自己玩呢。”夏序的声音犹如蛊惑,“还有三十秒。”
不行……根本不行。
性器没办法再硬起,短时间内过度透支让沈穆臣完全失去兴致。可他知道不能违背夏序的命令——他有预感,如果这次成功讨好夏序,说不定就真的过了那关。
第三轮烟花点燃夜空,沈穆臣膝行至夏序身边,在他的注视下将下半身压在皮鞋上来回摩擦。柔软的嘴唇碰到西裤调节扣,灵活的舌头一步步解开,最后释放出藏在内裤内的性器。
外面烟花声音越来越响,沈穆臣一次又一次给夏序做深喉,舔舐着这根巨物,身下摩擦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本来硬不起来的性器在此时恢复生机,当第三轮结尾时,沈穆臣在夏序的皮鞋上痛苦地射出清液。
“主人……主人……”沈穆臣讨好地从卵囊舔到根部,整个身体几乎要融进夏序的躯体里。他不再压抑声音,就像是问主人讨要吃食的宠物,撒娇又黏人。
“那就满足你。”夏序的声音被第四轮烟花盖过,他踩踏着沈穆臣的阴茎,就像在践踏他的尊严。他的狗脸上痛苦与幸福交加,十指蜷缩进掌心,留下极深的指甲印。
“主人……求主人……贱狗射不出来……”沈穆臣的声音引起靠近玻璃的人的注意,对方有些奇怪地回头,却没在声源出发现人的身影。
“这是第四轮最后一个烟花了吧。”
沈穆臣听到这话,急得眼眶发红,他叼住夏序的手指来回舔,乖顺的渴求对方玩弄自己的软舌,眉目间是色欲,眼底是忠诚与信任。
蓝色星星状烟花关上第四轮的帷幕,夏序俯身扣住沈穆臣的脖颈,在他耳畔轻咬吹气道,“射出来。”
射无可射的体液从尿道淌出,强烈的灼烧感在所经之地张牙舞爪,刺激敏感脆弱的神经。
远处,每个人拿出手机拍摄这场烟花秀,唯独靠近玻璃的这一片人面上皆是疑惑神色。
“主人……”沈穆臣脸贴在夏序西裤上,“请主人鞭打贱狗,贱狗一个人射不出来。”
夏序轻笑出声,他挠了挠沈穆臣的下颚,见他眯起眼睛享受这难得的一分钟宁静,“还记得阿黎当时跟你们讲的规矩吗?”
“他有一句话没有和你们说,而这个规矩只有被选中的狗,才有机会听见。”
“当你对主人绝对忠诚时,主人必然不负你所望。”
“穆穆,记住这句话。”夏序用脚轻踹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狗,“M字型。”
第五轮百花齐放。
作为蒙住眼睛的绸带有了新的用途。比起鞭的残酷,绸带显得多情又暧昧。
尾部扫过阴部,缠住茎身,点燃全身的火焰。
是渗入骨髓的痒,亦是解放自我的痛。
“一,谢谢主人!”
烟花一枚一枚点缀夜幕,和着沈穆臣放肆的声音,成就今晚月色。
层层快感逐渐累积,超脱身体束缚。灵魂像是浸泡在海水之中,最后被掀起的巨浪彻底打翻压制。
急速的鞭打落在性器上,从龟头到茎身至根部最后缠绵于卵囊。脑海中似乎也炸开绚烂的烟花,那是另一种极端的极乐。
“感谢主人的恩赐。”
沈穆臣两耳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声音。他的视线飘忽,最后停留在投屏的正中心——他躺在花海内,有玫瑰作伴,亦有主人的精液锦上添花。
眼前的玻璃面上满是他射出的精液,而他双腿大张,像是妓院内最廉价的娼妇。
夏序站在他身侧,好似完全没有被情欲所掌控。他将自己硬起的性器赛进内裤,重新拉上拉链,除了略微鼓胀的裆部,瞧不出一丝错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外界喧闹无比,可不知道为什么,沈穆臣却觉得此刻是难得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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