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老攻竟和我玩龙椅塞珠play(2 / 3)
读,才能止住身下的抬头。
帮季明羡仔细批阅几章后拿给他过目。
季明羡的脸色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下一秒,像是无意中提起,又像是思虑良久。
“你们景家…还有在朝的旧部吗?”季明羡又继而补充道,“朕是想日后可以试着好好重用褒奖一番。”
景子轲识趣地放下奏书,列了十几道他印象里对大献忠心耿耿的景家旧部附庸。
可能当时他也没有想到,这份名单,会成为日后他和季明羡开始分道扬镳的、无法跨越的裂痕鸿沟。
……
自打大献收复之后,景子轲除了刚开始回到祖籍和季明羡一起祭拜先祖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皇宫。
他几乎每日三点一线,除了上朝出过季明羡的寝殿外,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和季明羡在寝殿里毫无止境地“厮混”在一起。
起初景子轲也并不在意。
直到在一次季明羡不在的情况下他想单独出门却被拦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被软禁了。
他不是不知道季明羡那强到极致的占有欲。
似乎从他们重新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可能是为了弥补彼此间缺失的那些年,季明羡对他的独占欲就变得尤为的偏执。
这种以爱为名的束缚在刚开始还好,景子轲也还能接受。
但他的生活却不能仅仅只有儿女私情。
现在的大献新元即始,百废待兴;
着实是不适合太过将注意力放在感情之上的。
可季明羡却不以为然。
印象里最深的一次,是寝殿的宫女无意间多跟景子轲说了几句话,景子轲便再也没在寝殿里看见过她。
季明羡的这种对情感的表达是与单肜完完全全不同的。
单肜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烧伤了自己也烧伤了别人。
而季明羡则是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温水,即便是深陷其中也感觉不到丝毫利害,火候把控得极其巧妙,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沉沦于此。
不过好歹季明羡也不会任由景子轲单独很久,没过一会便会迫不及待地回来亲热一番,再言归正传地处理朝堂正事,将公私分得相当明确。
这种生活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景子轲才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打破。
氤氲的御池下,景子轲无力地趴在池边,身上尽是情事之后洗不掉的吻痕掐印。
季明羡在其后抚摸着他腰腹部明显的淤青紫迹,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景子轲埋头思虑了良久,才终于试探道,“我想搬回景家了。”
季明羡的指尖突兀一顿,不小心就掐入了景子轲背上的淤青,不一会儿,便轻易划出了一道白痕。
“是我这里不好吗?”季明羡将下巴抵在景子轲的肩膀上,光裸的上半身几乎贴紧景子轲伤痕累累的脊背,“住宫外来来往往多不方便。”
“但也总不能一直住你这儿吧,毕竟君臣有别。”
“为什么不能?”
季明羡道,“朕是皇帝,谁敢反抗,杀了便是!”
这般温柔的语气,恐怕任谁也无法相信,那话里随随便便的几字,就是一片人头落地的腥风血雨。
景子轲虽然并不喜欢妇人之仁,但也说不上对季明羡这样对人命无所顾虑称得上有多欣赏。
他仔细地端详着眼下经过时间的冲刷,愈发陌生的脸庞,企图从中寻觅出几丝曾经熟悉的影子。
可惜兜兜转转,早已埋没在了北漠荒凉的一个个深夜里,再也拼复不了完整。
景子轲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的悔意。
他不该为了自己的抱负,就将季明羡给拖下水的。
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
都是他自找的。
“我明天就会搬回景家,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回去。”
景子轲的这一言一出,仿佛没有商量的余地,让身后的季明羡眼底越发情绪汹涌。
接着,就在景子轲想挣脱束缚,用手撑着池边,企图爬出这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水时,季明羡却在下一秒爆发,竟直接拽住了景子轲的腰往下拖。
身体重重地砸进水里,鼻腔在呛水的刺激下变得极为的敏感和难受,身体潜意识的扑腾激起一阵阵水花。
明明是温度适宜的热水,此刻却冷到景子轲连骨头都在打颤。
“为什么…”季明羡又拖起景子轲压至池边,开始疯狂地噬咬和索吻。
“为什么你被单肜那般对待,都能忍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而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要想离开我!”
景子轲倏尔一怔。
等他反应过来后,才发觉自己早已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季明羡的脸上,彻底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的确是冲动了。
但他也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季明羡会拿这事来给他翻旧账。
季明羡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他心中视为最卑劣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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