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为见老攻一面我竟生不如死(2 / 3)
饿了,就啃其生肉;
渴了,就噬其鲜血。
一人一马一狼,就这么硬生生地踏过北漠,花了整整三十天的时间,走到了尽头,走到了中原边境的献十四城,季明羡的驻守之地。
景子轲咧嘴笑了。
他披头散发,像一个疯子一样地蹒跚前行。
他终于回到了中原,终于回到了大献的故土,也终于可以再见到那个他念念不忘的身影。
可他还没触及到城池的大门,就被狄戎的守军给活活拦住。
任凭他如何嘶吼大叫,那些人都是仿佛早有消息般,直接将他擒拿,送回漠北狄戎。
他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够着的;
可他却再次被绑上了去狄戎的马车,被戏弄般地,再次被送回了那片炼狱。
车帘被拉上时,景子轲瞥到了城墙上偶然经过的那张熟悉凌厉的面庞。
他瘦了,也变得更加成熟隐忍了。
马车被迅速返回北漠,消失在了黄沙大漠里。
等到城墙上的人儿感受到什么时,回头一看,却只剩下了黄海无际;
大漠孤烟。
狄戎的夜依旧很静,北漠也依旧荒凉。
……
旧时的回忆在梦中涌来,景子轲从噩梦中彻底苏醒,周围却是一片黑暗,静到可怖。
他撇头看着身旁单肜熟睡的侧脸,还有身上那些数不清的情事之后的淤青爱痕,内心又是一终排山倒海的恶心扑面而来。
早知道那时候会被重新送回这里,他就应该死在大漠,死在那条无人问津的路上的。
景子轲敛去心头的惆怅和悔意,刚一下床,体内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蜿蜒盘旋,淫秽粘稠。
只是他刚走到门前,还未出去,后面就是一阵极速的起床声响。
“你要去哪?”
那语气里的质问是那么生硬,理直气壮。
景子轲毫无感情地回应,“你管一个被肏烂的娼夫做甚?平白降了你自己的身价。”
这是单肜当初最喜欢侮辱的词句。
他本就对中原文化有所研究,当初季明羡派人来讨要景子轲时,他便是如此回绝——“虽然兄弟间交换恃宠也无可厚非,但…要一个本王肏烂了的“娼夫”,不会平白降了季兄弟的身价吗?”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这句话也会被景子轲给用上。
“怎么?本王还没肏够你呢,你有什么资格离开!”单肜也是不甘相让,开始胡言乱语。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是景子轲被迫像个垃圾一样地在深更半夜丢弃,而如今,单肜倒是可以不顾他们狄戎祖上的规矩,任意妄为了。
不过到了这种份上,景子轲依旧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再次被拽回床上时,景子轲已是气血全无。
他伤痕累累的虚弱身子,又怎么能和单肜这种天生就身强力壮的狄戎人比拟。
可接下来的却不是强迫,而是单肜不知从哪掏来的中原兵书,硬是要景子轲来给他讲解批注。
景子轲冷眼瞧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装作很累的样子将书合上。
“承你所述,我景家一族在军事上都难是你狄戎王的对手,我一小小的景家余孽,又有何脸面来给你讲解批注?”
说完,景子轲直接躺平,不管不顾。
单肜一怒将书籍一扔后,抛下一句“给脸不要脸”,也是重新躺回了床榻,皱眉入睡。
但没过多久,单肜就开始止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将性器慢慢靠近在了景子轲的身上。
“你听话一点,本王就只要一次,你硬要反抗,本王也奉陪到底。”
景子轲依旧没睁眼,即使亵裤再次被扯下,性器再次被捅入。
那环抱住他身体的手很紧,仿佛要勒断他的骨头。
大概是旧伤发作,景子轲腹部疼得有些难挨,单肜一边肆意地顶撞,又在观察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自然瞒不过眼。
“疼了?”
景子轲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不想说话。
单肜舔过他的额头,依然找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再次射过后,也信守诺言地将性器拿了出来,给景子轲盖上被子后,对景子轲的无动于衷也没有太大的不快。
“睡吧,我不弄你了。”
单肜慢慢地躺下,景子轲也逐渐睁开眼,一夜无眠。
……
清晨的北风刮落了狄戎部扬起的旗帜,被部落的巫师称作不祥之兆。
单肜在屋内重新拾起昨夜丢弃的书籍时,拍了拍灰,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他无意间进到那破旧房子里所看到的一切——
久违的阳光透过破损的窗落,打在昏暗的房间里。
男人手执着书笔,边念边讲解身边的少年不懂的疑惑,余音袅袅,悠悠回荡;
那些需要回答的难题,无论是现在还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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