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这一记又快又猛顶到娇嫩的花心(H)(2 / 2)
捧在手心的娇娇呢!
两人又买了不少东西,春桃提了满满一篮,快到午时方回到马车那儿,默契地都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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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宴忙到酉时方才回来,脚步匆匆往锦墨居去,一天没有见那丫头了,想得紧,今天小岁,当然得陪着她。
早察觉出簌簌现在对自己的感情和以前不一样,她人虽然还在府里,心思飘忽不定,再也不像只活泼的小云雀“阿苏、阿苏”叽叽喳喳唤着自己,隐隐有种把控不住的感觉。
他确实有过很多女人,但那些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几个通房找个机会撵了或者送人就是,只有沈妍玉,是母亲做主给他娶进来的良妾,不好随意打发,本来对她也没有什么恩爱,养着就养着吧。
攻打北蕃是自己主动请愿的,建功立业是其一,能帮她把父亲幼弟救出来也是重要原因。
昨晚让她抄誊文书是假,他是想告诉那丫头,无论生死,自己都想和她在一起,完事搂着她感慨自己此次去边境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命活着回来,脑子里想起那天在九如山谷底下,小丫头眼里带泪,坚定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昨日呢?
她沉默着,明显躲闪自己的目光。
每天欢爱时前面也是不情不愿,心里恨桑冲给她下药,可要不是那逍遥散,就更抓不住她。
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男孩固然最好,能将他的血脉延续下去,不过即使是个女孩子,也不错吧,长得像簌簌的小女孩,粉粉嫩嫩的肌肤,清泉般的大眼睛,张着小嘴喊他“爹爹”“爹爹”。
顾青宴笑了笑,加快脚步朝听雨阁走去。
“写什么呢?”
簌簌头也未抬应道:“沈二姑娘没了,我给她抄上几卷太上感应篇,一会儿让人烧了去。”
顾青宴皱眉沉声道:“那种人也值得你费心?谁告诉你这些腌臜事的?”
簌簌抬起头,男人刚解开外氅、芝兰玉树站在自己身边,顾盼烨然,一脸的骄矜清傲,她自嘲地笑笑:
“物伤其类,说起来我和她又有什么不一样?”
“她怎么能和你比?”
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自己和沈妍沁虽然是在她来顾府之前,但这丫头聪明得紧,看她语气似乎多少知道点端倪,前晚的事母亲把自己叫去好生说了一通,何必再多生事端。
顾青宴低头闻着簌簌发丝间的幽香,转移了话题:
“用了是什么香,味道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今日出去都买了些好东西?让我也瞧瞧。”
簌簌下意识捏了捏腰间新挂上的香囊,望着男人似笑非笑说道,“哪有什么香,我又不会学人家配梨花香露。”
顾青宴一噎,这丫头促狭,看来还真知道什么,他笑着从袖中取出封信,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不想瞧瞧我手上是什么?”
簌簌眼睛一亮,惊喜道:“我爹爹来消息了吗?快给我。”
她伸手去夺,是父亲亲笔,虽只有寥寥数行,却是三年来第一次知道他的消息,一种激动的、喜悦的情绪漫上来,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了,两行晶莹的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顾青宴从背后拥着她,将她困在怀中,信的内容自己当然看过,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说道:“我已拜托渤州都司魏大人,安排你父亲做些文案工作,也请人照顾你弟弟起居,你安心就是了。”
“……谢谢你。”
这句谢谢当然不能让顾青宴满意,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他想要的是这小丫头和以前一样兴高采烈抱着自己一口一个阿苏叫不停,而不是这般客套疏离。
晚上两人上床,顾青宴心里憋着口气,手揉捏着簌簌浑圆娇嫩的双乳,坚硬如铁的肉棒顶着那道紧窄的细缝,一寸一寸入了进去。
“唔……呃……”
他深吸了口气,咬牙把鸡巴拔出来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又猛得全根插入。
这一记又快又猛,顶到少女娇嫩的花心,听她“嘤咛”娇吟着,穴里的嫩肉层层叠叠裹住鸡巴,不断推磨挤压。
那种麻麻酥酥又热又酸的感觉,剌激得顾青宴浑身哆嗦,抱着她的臀就是一阵急顶,粗硕的鸡巴在紧致诱人的小洞里横冲直撞,充血的阴唇不断向外张开,一翕一合流着汨汨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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