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桃源洞名器(H)(2 / 2)
端吮舔,一阵阵酥麻快感从马眼传来。
他挺着腰,一下下在少女紧致的蜜穴里抽插,粗糙的龟头刻意磨蹭着娇嫩的肉壁,紧窄温暖的甬道将自己鸡巴包夹得紧紧的,从龟头的末端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全身血脉贲张,肉棒越胀越大,两手在她浑圆白嫩的乳峰上不断揉搓。
簌簌刚泄过两次身,经不起顾青宴这般狂风暴雨的肏弄,扭着身子想要挣扎,却不知道这样带给他更大的快感,紫黑的鸡巴像打桩般在蜜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刻意戳弄着那敏感的软肉,让她情难自禁地发出嘤嘤嗯嗯的娇哼。
“叫得真好听,果然是我的好娇娇儿……”
男人的唇胡乱落在她的下巴脖颈上,又将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的粉红乳头咬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感到少女阴道里嫩肉又在强烈抖颤,不断收缩压迫,这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还从未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有过。
顾青宴有些诧异,更多的是惊喜,不知道是这丫头天生名器,还是桑冲的春药所致,他喘着粗气,嘴里像野兽般“呵……呵……”嘶吼着,不断变换着各种花样,把身下柔嫩的身子顶得一颤一颤、肆意蹂躏肏弄。
春药与情欲彻底控制了年方十五的青涩少女, 簌簌粉颊酡红,樱唇微张,抓着男人肩膀大声呻吟:
“嗯……啊啊……好舒服……”
早忘了外间还有伺候她的丫鬟芳竹,将男人与她的床事听得一清二楚。
床榻“吱嘎吱嘎”晃动着,男人紫黑的肉棒在少女诱人的穴洞中抽插了半宿,突然弓起身搂着她雪白的玉臀,加快速度冲刺。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回,簌簌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倒是回来了不少,感到肉棒穴在穴里变得更粗更烫,一股强烈的热流喷射而出,冲击着自己花心,烫得她浑身轻颤舒爽不已。
射精后,男人并未拔出阳物,享受着被蜜穴紧紧吸吮的感觉,细细打量起怀中容貌娇美的少女,将她乌泱泱的发丝拨开,肌凝瑞雪,红唇微嘟,心里只觉爱极。
外间有了响动,芳竹在门口轻唤了句“大爷、凌小姐,水备好了……”
簌簌一惊,慌忙推身上的男人:
“你快拿出来……”
顾青宴知道她害羞,今日虽非两人初夜,在顾府却还是第一次和这丫头同床共枕,低头吃了口她的小嘴,方才幽幽说道:
“小娇娇,她是你的丫鬟,你得学着习惯,以后行房后总不能回回让我伺候你。”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类似石楠花的淫靡气息,刚才意乱情迷时那些娇吟媚叫应该尽数都被听了去,簌簌更没法接受让芳竹服侍沐浴。
“我不要她……”
“好……”
餍足后的男人扯过团丝薄被将她裹起,咬着绯红的耳垂暧昧笑道:“那今天我来伺候你,一会儿可得站稳了……”
伺候倒也是真伺候,男人的大手握着澡豆香脂在娇嫩的女体不断游走,浴桶里又添了好几次热汤,快一个时辰,顾青宴才将膝盖青紫两腿发颤的少女抱出,看她浑身无力软绵偎在自己怀里。
前晚在客栈,念着她初破瓜,经不起太剧烈的性事,谁知道桑冲的淫药如此之烈,是夜颠鸾倒凤百般恩爱,点点斑斑的处子血晕染在床单上,仿若一朵朵极艳丽的红梅,他突然想要和这丫头共绘一幅九九消寒图。
簌簌没有男人那份闲情逸致,她关心着送到北地父亲的信何时能有回应,过了腊八,年关将至,算起来与他们三年未见了,恒儿今年也十一了,不知道个子长高了多少?
身子的淫毒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要那个人不靠近自己,她不会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晚上他迟迟未归就觉得寝室难安,总想着那巨物贯穿自己的饱胀感。
数天前她去过一次园子,湖边遇到两个女子,一个肤色白腻,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另一个身段曼妙凹凸有致,胸脯高耸饱满,听芳竹欠身喊了声玉姨娘,二姑娘,知道是顾青宴的妾室和她妹妹。
沈妍玉倒是主动唤了她声凌小姐,旁边那比她姐姐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一双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目光中隐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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