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新生之刻水中交欢(产蛇H人兽)(2 / 3)
,有时又“咕嘟”、“咕啾”地排出一串。刺激得寒鸦有些快感,眼底泛起红晕,低低的呻吟变得甜美,真不像在分娩的人。
玄峣无奈地笑道:“这种东西也能让你觉得快乐呀。”
寒鸦湿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玄峣立刻补充:“……等生完,你要是还有感觉,我一定帮你解脱。”
这话比方才还不着调。可惜寒鸦无力反驳他。寒鸦想:等生完,就等于你的好儿子从里到外霸道地操了我一回,谁还能有什么感觉呢?
送子鸟到了,一瞧这个情形:寒鸦靠在二帝子的怀中,忍耐着腹中孵化的不适,神情虽然看得出有些难受,比起一般分娩的人,还是平静多了。送子鸟也大为讶异。
“今日老天庇佑,不想让他再受苦。”玄峣帮爱人整理头发,又为他擦去额角上的一点薄汗,“不愧是我的儿子,这么乖巧。”
他自己出生时,可没少折腾父亲,哪儿有脸讲这样的话?要是他亲爹来,一定再瞪他几眼。
寒鸦又排出一些卵膜,睁开眼睛,见到送子鸟,道:
“你说水中能够缓解痛苦,看来真是很有用……嗯……先不吃那镇痛的药了吧……待忍不住的时候再吃……嗯……呼……哈啊……”
“那么请二殿下抽空为寒先生涂一些保护产道的花蜜吧。这蜜并不怕水,可以现在就涂的。”送子鸟笑着说。
“好。”
玄峣从他的手里接过药罐。
他做这些细致的活儿,有些笨手笨脚,生怕弄得寒鸦更痛苦,反而不敢乱来。
寒鸦晕红着面孔,抱着他的脖子,低声伏在他耳边说:
“……平日操我没见你这么瞻前顾后呢,别顾忌,我还好……哈啊……”
玄峣小腹一紧。
他很快醒觉,暗暗骂自己:玄峣啊玄峣,你的爱人正在生产,你兴奋起来算怎么回事?
寒鸦瞧出他的尴尬,忍俊不禁。
“……请送子鸟大人暂避,我帮你摸出来吧……本来用嘴也可以,但我怕忽然阵痛起来,再咬到你就不好……”
玄峣吞了一口口水。
“……我平时都不舍得你用嘴呢!别说这会儿了。”他道,难得红起脸来,脑海里浮现出了不该有的画面。
寒鸦脸上汗津津的,微微一笑。送子鸟一看这生产的人没什么事,早一溜烟地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玄峣满手花蜜,寒鸦握着他的手,插进自己的产道,两个人一块儿动作。
“哈啊……啊……嗯……哈啊……哈……”
“……老婆,你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啊?”玄峣小声问,不小心说出了心声。
“……谁是你老婆……嗯……”
寒鸦忽然忍不住,张开了腿,一些大块的卵膜,顺着二人的手指挤出来,流入水中。
“嗯……哈啊……啊……嗯……”
接下来,便是一段有些难熬的时间。卵膜拥挤在一起,刺激、积压着寒鸦体内的敏感。饶是他已经涂了许多花蜜,却拦不住快感,于是难耐地咬起了因激动而泛红的双唇。
玄峣见他明显动了情,也不管什么抹蜜的事,帮他在体内按压起来。做这事,他的手指倒是特别灵巧,张弛有度,顺手将花蜜又涂了一层,意外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寒鸦有点迷乱,完全依赖起爱人的动作。
“啊……啊嗯……——嗯——”
情欲的泪花从他的眼中渗出,喉咙脆弱地呻吟着快乐。
他都这样了,玄峣哪儿还能退缩呢?青光一闪,只见一条水亮的大蛇出现在泉水里,温柔地卷起爱人的身体,缠绕着寒鸦的胸膛和下肢。只将肚子和骨盆留出,让爱人那里能够放松生产。
“……去一下就都排出来了吧……”他在濒临高潮的爱人耳边嘶嘶地说。
玄峣自己就是这样出生的呢。那时天帝身带诅咒,只能以蛇身陪伴玄翊生产,于是一人一蛇好好地干了一轮。
“……你……嗯……真是的……第一次这样操我是在……啊……这种时候……啊!——”
蛇阳顶在穴口,寒鸦抱着那条色情湿润的大蛇,兴奋得屁股都发红了。
玄峣回答:“……只有这种时候用这玩意儿,才能不伤到你一丝一毫……你那伤我可从没忘记……嗯……呼……”
“哈啊……啊……我……嗯……已经好了……呜……”
“……不管……”
蛇阳特别雄伟,寻常状态下,确实难以吃消,好在这时寒鸦也开了些身子。
玄峣觉得这已足够,当年天帝二龙入洞的威风,他可不敢尝试。就连眼下顶入爱人待产的产道,也是百般谨慎。一边确认爱人的状态,一边安慰他紧张的身子。
“啊——哈啊……嗯……”
寒鸦夹着那难以想象的粗大玩意儿,贴着蛇喉的艳丽面容上,冒出快乐的眼泪。骨盆有时觉得难受,有时又觉得刺激,子宫甚至有些混乱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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