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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故意为之。
厕所特别干净,毕竟她高中的时候爸爸还没破产,上得起好学校。
意外发生得很突然,越楚楚才打开厕所隔间的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捂着她的嘴把她拉进去,砰地一声,门被狠狠踹上,在昏暗的隔间里,越楚楚听到了属于少年人特有的炽热的、急促的呼吸,还有砰砰砰擂鼓似的心跳。
“呜呜——你是谁?呜、你放开我!啊……不要、色狼!流氓!变态!你摸哪里……”
在黑暗中肉体的感官变得分外敏感,那个陌生男生的手先是急躁地摸到她背后的胸罩扣,单手解了半天没解开,像彻底没了耐性、年轻气盛的雄狮,喷出灼热的鼻息,伸到她鼓鼓的胸脯过瘾似的乱揉一通。
另一只手又像蛇样的灵活,隐没在她的格子裙摆间,隔着她的小裤不住地抚摸着隐秘的花瓣,在那柔嫩的阴唇上反复揉捏,好像被手下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弄得爱不释手似的。
越楚楚快要气哭了,她被压在门板上,浑身上下被这个色狼摸遍了,身后有根又硬又大的坏家伙抵在屁股上,随时准备侵犯她。
“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花穴湿透了,等着男人来操吗?嗯?”
少年的声音充满浓烈的戾气,咬住她的耳垂,听起来恨不得当成操死她。
“还是说你更喜欢那个校草操你?他的鸡巴有老子的大?”
听到这声音,越楚楚震惊地看过去。
他的五官隐在阴影中,低眉弓,高鼻梁,凶狠起来咬人野犬似的长相,明明暗暗的光线落在他脸上,浓如鸦羽的长睫在眼睑上投落一片秾丽的阴影。
此时那双漆黑的眸子翻涌着惊人的情欲和嫉妒,薄色的唇角露出锋利的虎牙,要对觊觎已久的小蛋糕下口了。
呃。
找来找去的老公,竟然躲在厕所里偷袭她。
真是大无语事件。
可……
这真的是霍修然吗?
这个男生身上有股浓浓的烟味,让她很不舒服,霍修然从来不抽烟,他眉眼之间也没有半点柔情的影子,还做出这种蹲点女厕所的恶劣行为……
这能是她堪称完美的老公?
“我们先冷静下来,整理一下情况。”
如果是她的霍修然一定会听进去她的话。
“谁他妈要冷静,老子要干你。”
霍修然终于找到了解开胸罩的办法,顺着肩带就把那盈着少女体香的粉色奶罩从衬衫里扯落下来。越楚楚惊呼一声,浑圆饱满的乳房得到释放,抖出丰盈的肉浪。男生眼馋这对白花花的小兔子许久了,也没彻底脱掉少女的校服,而是把衣摆掀到胸口以上的位置,刚好露出软红的乳尖,显得清纯又色情。
“明明腰这么细,怎么这里长这么多肉?”
他带着茧的双手握住软肉又揉又搓,带着青春期男生对女性曼妙身躯发情似的热切,面上不显露,手上爱煞了少女的乳房。
见那乳头微微隆起,乳晕嫣红,像是奶油冰淇淋上两点鲜红的小樱桃,他便用指尖快速扣弄,又用双指夹着拉成长条,很快把软软的奶尖玩得圆硬凸起,实在赏心悦目,便正面压住她,含住右边的粉嫩乳头,又吸又舔,恶劣地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引得越楚楚发出阵阵呜咽。
“不要……你不是霍修然……霍修然不可能这么坏的……你放开我、你放开…呜呜…”
听到少女发抖的哭诉,霍修然从双乳之间抬头,已经把那乳头舔得水光潋滟,唇角笑容弧度显得邪肆放荡,一看就是经常欺负人的主。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不仅坏,还能更坏。”
他蹲下身,脑袋钻进了校花的裙摆之下,衣服的褶皱隐隐显露出他的头部,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便是一个肆无忌惮的混蛋钻进了小姑娘的裙子底下欺负人家。
“穿着蕾丝内裤啊,咦,这里怎么湿了一条缝?好多水,你是刚才被我摸逼摸湿的,还是被舔奶子舔湿的?”
霍修然在越楚楚裙下抬头,一边问一边隔着白色小裤舔舐幽秘的私处,把内裤舔得又湿又热,几乎透明到显露出底下的粉红小穴,也不知是流出来的爱液,还是他的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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