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进太监出(2 / 2)
大大方方承认,别床上当荡妇,下床又当贞洁烈女。
高回报高风险,图的就是赚快钱,那么就要承担高风险,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
“现在很多妈咪跟网络上发帖招聘年轻女孩子,操他妈的,也不怕断子绝孙遭报应,张开腿的皮肉生意真那么好做,遇见的都是斯斯文文的善类?被灭口的女孩儿不要太多哦。”
陈生低头看手腕儿戴着的PP,一边跟童年吐槽。
骗女人入行的可以是客人,朋友,经纪人,常在河边儿走谁能不湿鞋?
黄赌毒期初可以占一样,最后往往三样都沾。
“很多年轻大学生跟网上赌博,连自己女朋友都赌掉去陪睡,肏,赌尽盗,奸尽杀。”
凄惨的故事谁都会编,不管当时是不是真的穷到走投无路,理由是什么压根儿不重要,反正都不会是最惨那个,悔不当初都是未来可见的基本操作。
人生谁也来不了第二把,很多时候比想要在赌桌上翻盘还难上加难。
“出来混,迟早要还,我们这行业大忌,抠女可以,但绝不能劝人从良,劝人下水,晦气。”
“哈哈哈哈,”
童念觉得有些魔幻现实主义,嘴上说得道貌岸然,实际还不是做着违法生意,但陈生不装,她还是乐得同他接触。
童念乐得花枝烂颤,陈生总有办法将她逗乐。
常年浸淫人情世故,这点伎俩才到哪儿,但陈生喜欢看眼前的佳人娇俏的笑模样。
他觉得童念是个奇人,放着大几千上亿的钱不赚,自身这么好的资源不用,岂不是浪费?
但他又矛盾地觉得她活得通透。
“但凡跟欲望沾边儿的都是好生意,别看葡京赚钱容易,大部分还是抠客仔,混出人样儿来的也就独独只有被侯佬瞧不上的冼生。”
“那么陈生你呢,你对你自己的定义呢?”
这个问题童念之前问过,无非是好奇这么多年没见,他是否有变。
“嗨,抠钱抠女,杀人不见血捞偏门等着报应来得那天前,享受极乐人生。”
他吐出烟圈,端了咖啡代酒跟童念碰杯。
“我可以给你爆点儿新料,现在跟网上充值,都是跟国内开无数的画廊艺廊古董店,那玩意儿多少价码,我们说了算,当然,偶尔也借别人用用,洗洗衣服什么的。”
“冼生生意做得大的哦,都开始拍片拍电视剧。”眼睛写满狡黠,一副你懂得。
洗的自然不会是衣服。
“多谢陈生,留在这边几日,我请你吃饭?”知道他们的时间宝贵,但童念该尽的礼数还是有的。
“客气啦,童小姐,我见完今天的客户就要回去,等你来葡京,我带你玩,请你吃饭。”
男人见自己客户到了大堂门口,连忙起身,匆匆和童念拥抱吻别,便小跑追过去。
他们的时间额外宝贵,浪费在吹水哄女孩子上,不如哄着客户去葡京玩两把牌。
年轻漂亮的女人获得的成本太低,可以说穷之不尽。
性在金钱面前,对男人的诱惑力永远都要逊色许多。
唯有对金钱和权力的征服才能让他们感到癫狂。
陈生这样的有两个老婆在葡京很是常见,平日里又抠女不断,家里像是活在清朝,大婆二奶被他理整顺了,各个老实本分。
陈生嘴又甜,给的家用丰厚,两个老婆都不用做工,菲佣车子豪宅,人又怎会弃他而去?
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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