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比赛/射精挑战/高潮失禁/跳跳糖/全场注视/小恶魔(高H(4 / 6)
,将他的肚子不断鼓起凸起,爸爸像变态一样摸着他的肚皮,在他被操得咿呀哭叫的时候抬起他的一条腿,噗滋!用力一声侧着操了进去。
“爸爸……嗬啊!!”他爽得鸡巴乱晃,难耐得浑身涨红,他本就爸爸操得东倒西歪,这样被抬起一条腿整个人没了着力点,浑身肌肉绷紧,一绷紧过度承受的下体就仿佛要撕裂,仿佛在极乐的边缘摇摇欲坠,他张开小嘴,不断急喘,被爸爸用力地肏进来,“不……呜!”不知道打开了爸爸那里的奇怪开关,声音全都被肏成了哭腔,“呜!爸爸…涨…太凶了啊啊!”
他尖声哭淫,也不再期待男人能温柔,或许说他自己也享受于此,本来就是带点受虐狂的体质,此时被男人操得逼口一刻不落下,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像是感恩戴德地配合起来,爸爸插进来的时候小逼下坠,爸爸拔出来的时候小逼上移,一个嫩臀随着奶子不断甩动,可是慢慢的爸爸的频率他跟不上了,他手忙脚乱,他失去准度,爸爸插进来的时候他拔开,被肏不到深逼的男人一把子摁住,圆奶被大力拖曳,撞逼撞得尖叫痒爽,爸爸拔出来的时候他还跟着下压,无法脱身男人干脆挺撞,嵌合的那一刻发出深重的声音,干脆就不拔出去数百下直操,砰砰砰砰操得童呦呦尖叫:“不要!不行!爸爸…坏掉了…会坏掉的…会坏掉…不要!!”
完全是疾风骤雨地狂插,仿佛那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机械在奸淫,童呦呦被爸爸操得像罪犯一样低头,先是双手失去力气在沙发上无力乱撞,接着上半身也沉了下去,两只脚咧开,腰臀到大腿的部位也不堪受辱要摔下去,却在变成烂泥之前被爸爸拦腰一抱,“不啊!!”爸爸完全把他拉到最合适自己操干的高度奸淫起来。
他浪哭,抓挠,从中感受到一丝屈辱,又感受到巨大的无法承受的雄性威严,他感受到被淫虐时无法控制的快感,感觉自己的理智变得崩溃,他感受着这像是弱小者在面对雄浑强奸犯时候的无法作为,他把自己代入那可怜的弱势方哪怕他其实本来就是这段感情的支配者,但是他想要品味那种被强奸的快感,他佯装挣扎被爸爸双手折到了后背,爸爸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嗯?”
爸爸说:“你不是就想这样,在人前被操得口水都流出来,骚水流满整个地面。”
他哭着往后看,他的爸爸却从他的泪眼中看到了满足和性奋。
童缜感叹说:“我到底是怎么,将你养成这样一个小变态。”
感叹着说完,几乎是强暴式的暴力一击,看着骚宝宝被他插得更加哭叫,咧开双腿抽搐得像是在沙发上爬行,他边挺边操,边操边追,看见骚宝宝爬出了有一两米,担心宝宝膝盖被麻质沙发磨破,抱着宝宝的肚子往后狠狠一扯,“呜啊啊啊!”
宝宝受不了他如此深入的劈凿,立刻浪哭起来,他说:“不准爬走!就在这里做!”
实在怕宝宝把膝盖弄伤,他怕宝宝还要玩遛狗play,先发制人地在原地狂奸猛插起来。
“爸爸……放过我……太快了……好深呜啊!!”童呦呦已经完全入戏了,或者说完全上头了,他被固定在原地猛插,感觉自己成了爸爸随意发泄的飞机杯,自己的逼道都快要被捅翻了,他痉挛缩逼,调动肉浪,到了最后是无法配合的情形,他从配合到承受,从承受到哭喘,当哭喘也无法缓释爸爸的频率的时候,一股痒爽的风暴在逼里凝聚,从四肢攀来,在小腹汇合,他瞪大眼睛,被这次的高潮前奏惹得害怕,仿佛有巨大飓风要卷覆大陆,他颤抖惊叫,“爸爸……”他的爸爸还不知道他要高潮了,动作还是很快,一记记抽插得他感觉害怕,他回头,“爸爸……爸爸……”
声音带上哭腔,将小手递给爸爸,他的爸爸一把就拉住他,什么也不问将他面对面翻过来,屌棍插在逼里的时候他被狠狠一个大旋,浪叫着哭出来的时候察觉爸爸把他摁在怀里,他哭叫:“爸爸!”将头埋在爸爸怀里承受那狂风暴雨的抽插,感觉爸爸也是要来感觉了,一棍棍插得特别狠,插得特别深,硕大屌棍因为太过的速度都插弯了,插到最后他受不住,一边喘一边哭,还非要挂在爸爸身上,紧紧抱着爸爸,身边的人其实都已经做完了,包括那个竞争的男人也在童呦呦的叫声下射了,此时他们两人成为人群的中心,他们看见那个嚣张任性的小少年其实脆弱无比地哭淫,或许这是孤儿身份带给他的最深层的一面,他浪哭着,臀瓣大收大合夹吮男人的性器,他激烈得不断往男人怀里挤,不断哭得更大声,却不断往男人身上攀,要男人给他更强烈的回应。
童缜知道让童呦呦安心的方式就一个,那就是操他,死命操他,用自己的阴茎去填补他身体的细隙,他不遗余力,一点点也不留,操到呦呦大喘哭叫,他不停,操到呦呦崩溃抽搐,他更用力,直到呦呦仰起高高的脖颈痉挛地抽搐,他在呦呦耳边说他爱他,却是更加凶狠,仿佛要将他的孩子整个人撕裂一样,随着高高的一声尖叫,呦呦痉挛起来,骚逼狂吮,他咬紧牙关,砰砰操干,呦呦被他操得一个尖叫叫不停,反复喷溅骚水,被他全部撑回去,眼眶泛红地掐着呦呦的腰强狠奸干,呦呦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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