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终从厨房到客厅哥哥操哭妹妹妹妹孕期穿情趣内衣勾引h(1 / 2)
陆殊词黑眸深沉,明显动真格。
她是“申雪”时,他过于放得开,差点干死她,线上骚话都能说得她湿。
他们热恋,他稍有收敛,但经不住刺激。
比如此刻。
宋清来送资料,原本想她、疼她、给她道歉的陆殊词,就理直气壮要她在厨房跟他做爱。
无惧宋清旁听。
甚至故意。
“哥哥,”红唇吻他面颊,她缠绵低语,“等宋清走,你来几天,我陪你做几天。”
她知道轻易撩不动哥哥,豁出去了。
“一辈子,也行?”
果然,她听到预料中的反问。
柔软唇瓣紧贴他耳垂,她呵气如兰,“行的哥哥。”
她爱陆殊词。
想嫁给陆殊词。
想为陆殊词生儿育女。
但她不愿意每天撅起屁股给他睡。
她这么说,是仗着陆殊词更在意她的前程,算好只陪他堕落三五天。
“不行。老子不准你为宋清骚。”
陆筝:“……”
陆殊词见她憋红小脸,权当她心虚,用力撕裂素净长裙,胸衣托起的圆挺乳球闯入视线,他俯低头颅,粗热的大舌卷过触感细腻如玉的乳沟,反复舔舐,直吮到白雪般的肌肤洇开薄红。
耳畔隆隆作响,陆筝仍克制喘息,生怕敏锐聪明的宋清察觉到什么。
陆殊词听她压抑低喘,品出偷情的趣味,牙齿咬住纯白的胸衣,往上一拽,雪白柔软的两团顿时跳入他掌心,淡粉的乳晕软烂在他粗糙指腹。
他轻轻一刮,奶头敏感地挺立,娇娇怯怯往他直接凑,比她紧闭的小嘴诚实。
暴躁的他再次撕毁可怜的内衣,大手拢住两只乳儿,张嘴含住挤在一块、似要溢出汁水的两颗樱桃。
“唔!”
陆筝又痛又爽,一时忘情呻吟。
他埋在她胸口,想寻求母乳哺喂的婴孩,咬紧胭脂色的奶源,反复啃噬、舔舐,不松口。
手也不闲着,一根长指顺利挤进湿软的穴口,他闷笑一声,杵进一个指节,待嫩肉层层吸咬,他爽了一秒,便粗暴顶进去。等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挤入第二根、第三根,尺寸不如他勃起的性器,但也轻松玩得她高潮。
功成身退,陆殊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发出“吧唧”的黏腻水声。
同时放过被饱涨红肿的奶头,抬眸,含笑的双眼映着羞红双颊的妹妹,“筝儿,做爱吗?”
他清楚,高潮一次,她会变成熟透的甜果,娇软、多汁、听话。
陆筝自暴自弃,抬起屁股撞向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做。”
哥哥用手指奸淫她那几分钟,宋清如果没听见,他们真刀真枪做,宋清估计也听不见。
要是宋清察觉,她已经尴尬,憋着也没用。
陆殊词吻她眉心,“真乖。”
与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是他粗暴的动作:他提起她双腿,几乎拉成180度。橱柜高度稍微矮于他下身,他将妹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手指碾磨她脚踝那颗痣,释放滚烫的性器,凶残劈开小姑娘恢复紧致、格外温暖的娇穴,整根埋入。
陆筝被撞得后仰,眼见要摔,一只大手托住她后脑勺。她依赖他的代价就是,随他操弄。
“宋清过来了。”
陆殊词激射时,突然咬她耳朵。
陆筝顿时紧张,湿软穴肉有嘴似的,紧紧吸附哥哥操干她的粗硬棒身。
衣裙裂成几块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根本不蔽体。她放弃挣扎,小脸埋在他胸口,准备做鸵鸟。
他似乎喜欢她认怂,胸腔震动,大手捉握她的脚踝,凶兽狠进狠出,碾磨她最柔软的地方。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陆筝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抬眼,就看到勾唇的陆殊词。
“宋清没来?”她说出猜测。
陆殊词掐住她的细腰,整个端起她,走动间深深交合,“带你去看看?”
“……别。”
哥哥在气头上,万一妒火盖过保护欲,真打算让宋清目睹他们做爱呢!
她心生惧意,紧咬之余,想要抵出鞭挞的性器。
然而他轻易顶开她层层推挤的软肉,阴茎直接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就着骤然泛滥的春液,记记深插。
陷于高潮,陆筝整个人软在他臂弯,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陆殊词走出橱柜遮蔽,左脚踏入客厅,双臂颠晃她柔软脂香的娇躯,戏谑,“不看看你的前男友吗?”
盛宇和宋清,她的两个前任。
都是因为陆殊词不愿意爱她,她故意刺激他找的,没有亲亲摸摸,更没有深入谈情。
按他吃飞醋的逻辑,她有前任的“罪魁祸首”是他。
她当然不敢在这会试探他的节操底线,委委屈屈红了眼,娇滴滴说:“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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