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图穷匕首见(微h)(1 / 2)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神官来不及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慌乱的喊了一声,“帝君真君小神什么也没看见。”
一溜烟的逃了。
亲眼目视着小神官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朝游露终于放下心来,轻舒了一口气。
将视线收回时,看见玄微苍溟正凝视着自己。
她忽然想到玄微苍溟已经明明白白的图穷匕首现,如今被他杀人灭口的,可不就剩自己一个了吗?
于是又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
“快回来……”
不独是小神官不见了,殿中但凡是耳朵里听见一点风声的神官们都逃了个一干二净。
朝游露孤零零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真君殿中回荡着。
“昆仑真君当真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一会儿叫小神官快走,一会儿又叫小神官留下。可是嫌本君伺候不好你,非得要双飞比翼?”
双飞?
他去哪里新学了奇怪的知识?
她还不晓得玄微苍溟的新知识来自于镜像影分身在下界所被迫学习的各种重口味春宫图。在那男女男、女男女的交尾图旁,赫然备注着——“双飞比翼。”
朝游露无奈,“帝君若非要以我入药,我也是没有别的法子。”
这一生将她压榨干净便罢了,她只有一个请求,“只求帝君……来生莫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了。”
他是悬挂在小毛驴面前的苹果。
只要他再度出现在她面前,以自身为饵引诱她。不管千次万次,无论前方刀山火海,她都会一无所畏、心甘情愿地跳下去,在岁月长河中幻想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
又在梦醒时分反复懊恼,悔恨自己瞎了狗眼。
唯一的解决之道,只能恳求他不要再出现,不要再给予她记忆。
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恩情仇怨,什么谁负谁其实都不是很重要。
天天煎熬自己,也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若有来生,如果从一开始就根本不记得,也就不会有怨恨了。
反正来生也不会再相见了。
玄微苍溟便问她:“上一世,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
朝游露微微一怔,上一世……
上一世她还来不及有什么想法,就已经化成了万千齑粉。但如果这样的转世日后再来一次,给予她充分时间考虑的话……
“也许、可能……是吧。”她承认。
本已缓和的空气再度剑拔弩张。
“你想转世?”玄微苍溟冷笑道,“我就偏偏要将你禁锢在我身边,不管你转世多少次,我都会在你面前出现多少次。”
“不,”他随即又将自己的话推翻,“这实在太麻烦,也太过于危险了。”
这样的事他已经做过一次,再也不会做第二次了。
“下一次,我会在你转世之前,用肉身容器重新将你的魂魄装入。就像栽一棵草,浇一枝花,种一棵树一样。天天搂你在怀里,靠你的人间之气疗愈我的尘毒旧伤。”
玄微苍溟将扒皮吸髓、吃骨食渣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与梦境中那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赤金龙完美重合。
朝游露失色,抬起一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
“你不是人,你这禽兽……没有人性的无赖!”
指尖传来一阵温热湿润。
玄微苍溟竟倾身含住了她那根手指,在指腹一咬。
麻酥酥的电感从指尖传到胸口,她想撤回,却被他捉住手腕。
玄微苍溟悠然自得的神情未改。
“你说得对,我本就不是人。”
另一手在榻上一扯,将朝游露连人带被褥地拉了下来。
“你让我在下面一直跪着,也且来陪陪我吧。”
仰头将汤药饮入口中,又像老鹰捉小鸡般拎住了朝游露的后领,精准无误地衔住她的唇,顶开后将药液灌入。
朝游露被迫喉咙里咕咚咕咚的吞着药。
吞的太急,险些呛着,滴滴药液顺着嘴角流下,沁湿了衣襟。
“以后,要乖乖的喝药啊……”
湿润的唇贴着她的耳垂,言语开合之间总会划过她敏感的肉珠。
“你看,我们的衣服都弄脏了。”
伸手握住她的一只乳,“要不要我帮你烘干?”
压抑着想要被他狠狠揉捏的冲动,“不……不必了。”
乳珠在他的手底已悄然挺立,从少女时期开始便被深入探索的身躯哪有那么好相与,一遇到熟悉的手指,便忍不住索求宠爱。
拇指和食指夹住那粒渴望不已的肉球隔靴搔痒地搓揉着,“既如此……”
放开乳珠,扯起胸前的衣服,做了一个向外轻轻一抛的动作。
“那就脱了。”
朝游露只觉得身上一凉,顷刻之间,全身已一丝不挂,贴着同样赤裸裸的他。
“游露,你此时身体虚弱,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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