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赢也是输(h)(1 / 2)
炎萤的嘴唇翕张了几回。
她看着百里雅黑黢黢的眼睛,里面有着她自己的倒影,茫然又无助。
声音被什么东西黏滞住了,两个字在喉咙中来回打转,却始终不能发声。
一个被家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甚至不配拥有一场凡间夫妻结发的仪式。而他对这一切早已心知肚明,只将她视作发泄性欲的宠物。
如今让她继续唤他夫君,兴许是为了一点能够点燃他性趣的火焰。
他是她的夫君吗?
她是他的妻子吗?
炎萤的犹豫引来了百里雅的不满。
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其他的夫君,所以连叫他一声也变得勉为其难?
百里雅手指不觉绷紧,炎萤感到头发被拉扯:“你弄痛我了……”
他松开了手,低声问:“叫不叫?”
每问一次,百里雅的劲腰就耸动一次,将昨夜射出的精液从穴口勾出一股。
空气中很快弥漫着精液的气味。
被入弄了一夜的穴肉分外敏感娇嫩,无须几下捣弄就达到了高潮。
感受着裹挟着自己的肉壁不停颤抖蠕动,百里雅置身天堂,心中却不是滋味。
换作往日,她早已一叠声娇柔地在他身下扭动着求饶,“夫君,不要了……”
但是一边又说着,“炎萤好喜欢……”
此时她虽神智昏蒙,却仍然嘴紧如蚌壳,只闻得呻吟喘息。
百里雅心中那丝怜惜之意被怒火冲击得荡然无存。
翻过炎萤的身子,压在她的脊上,又从背后捣了进去。
莹白的耳珠在他的眼前随身躯的耸动而颤抖,早已因勃发的情欲而潮红,看起来如悬挂枝头的成熟果实,分外诱人。
温热的唇舌舔舐着耳畔,“你忘记了涂山一族了吗?”
炎萤的身躯陡然一颤。
酝酿再三,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哭音,“夫……夫君……”
百里雅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要靠着威胁利用来迫使一个女人服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虽然看似赢了,实际上却输了一步。
他心中不快,“叫出来。”
后入的姿势方便他叩击早已酸软的宫颈,不费多大力就轻松捅入了宫腔内,感受着那光滑又紧致的触感,流动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和她喷出的淫水。
每每在腔壁上一磨弄,身下的美人儿就会痉挛着哭喊。
“夫君……太深了啊……”
“深些不好吗?”百里雅勒住炎萤细细的腰,无休止地在她身上起伏耕耘。
不深些,怎么能满足这贪得无厌的小妖精,怎么能驱逐她脑子里对其他男人的念想?
只能将她捆绑在床上,大大地张开腿,迎接他深入的阳具,一次次地将她射满,让她饱食他的精液,无暇顾及其他。
她是他的。
是他一个人的。
炎萤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如果说以前她是一只宠物,那还算是一只自由的、可有可无的宠物,百里雅并不在意她去了哪,也不在意她离开他。
现在她更像是百里雅嘴边的一块肉,只能够被他注视,为他吞吃的禁脔。
他在望向她时,外表风姿俊逸的男人眼中时常会射出让她心慌意乱的凶光,那目光与豺狼虎豹饿到极致时别无二异。
百里雅允许她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活动奔走。
但是她的两只脚踝上都系着金色的铃铛,每当她行动之时,总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炎萤觉得自己好像套上了一双脚拷,不管她人在哪里,主人都能闻声而来。
到了就寝时,一双手会抚摸上她纤细的脚踝,顺着优美的小腿曲线一路吻上去。
一直到分岔路口的重点,舌头会伸进隐秘花园,席卷吞噬她分泌的爱液。
炎萤因痒意而颤抖,金铃也会随动作发出阵阵“叮叮”轻响,听来如撩人心弦的乐声。
交合轻缓时,响声细碎,如和风细雨。
大开大合时,响声大作,如狂风骤雨。
铃铃脆音和肉体拍击声交织成伴奏,主旋律是她的娇喘和呻吟。
哪怕她昏厥了过去,耳畔似也一直回荡着有节奏的铃响,彻夜不息。
得到百里雅的允许后,炎萤去看望了被关押的涂山族人。
挑衅百里雅是没什么好下场的,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下场。
有的被打成九尾狐原型,抖抖索索地挤在一起取暖。
有的还保持着人形,却因长久的幽闭而一蹶不振。
远远的看到炎萤出现,霞星拼命的哭喊起来。
“姐姐!”“姐姐啊……放我们出去……”
之前曾经指点江山、气宇轩昂的重明,此时耸拉着身子一言不发。
“哥哥,”炎萤却出声叫他,“你当初是不是……怕我在百里雅身边有不测,才会将保住魂魄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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