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 / 2)
云泽宇卫南两个人都被狗干的失了神志,就躺在地上昏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那壮汉又来玩了一遍,玩兴起了,叫小弟拿来两副狗链,给他俩戴上,扯着链子干。
这狗链子是铁打的,那男人给他俩戴上,又上了个锁,顺手把钥匙往窗外一抛,笑的爽快极了:“两条骚狗,就应该戴个狗链子。”
两个小弟来给他俩送饭,只有一小盆稀饭,放在地上让两个人趴着吃。两人早已饿的饥肠辘辘,顾不得什么其他的,只埋头去吃。
壮汉看着两人这下贱模样又心生一计,伸手从云泽宇屁股里挖出来一股狗精,放在稀饭盆里搅匀了,才开口:“吃吧。”
他俩到底还是吃完了那盆食物。
那壮汉看的兴起,直接叫人在墙上凿了两个洞:“弄两个洞直接把这两个骚屁股露在外面!让咱们兄弟们随时操!”
凿墙的小弟兴高采烈地,一会儿就弄好了两个洞,把两人拉过去比了比,又把洞口凿大了些,草草铺了两张粗粝的草席,把砂石隔开。又在房间里面洞口处弄了几根绳子,一头绑在梁上,另一头垂下来,能把人吊住。
卫南吃了东西又昏睡过去,只有云泽宇还清醒着。那人便把他拉过去试验。
屁股完全塞进墙上的大洞里,上半身被吊的极低,几乎与地面水平了,这姿势使他屁股完全翘起来,菊花也凉飕飕的完全暴露出来。
外面的人看的新奇,上手又揉又捏,啧啧称奇:“那寻芳楼里我见过这样的,好像叫……壁尻?”
“还是老大会玩!”
云泽宇脖子上的狗链另一头也被从门口木桩上解下来,顺着他屁股上面的缝隙被拉到外面去。只要外面又人用力拉链子,他就被扯得仰起头来,几乎快要窒息。胡乱蹬着腿,却连地面也踩不到,只有屁股扭来扭去,菊穴缩紧又张开,还挤出一点水来。
两根手指捅了进来,云泽宇被固定着动弹不得,菊花缩紧了抗拒着。
“骚逼放松点!”一只手抡圆了抽他屁股,发出极大地“啪啪”声,“妈的,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咱兄弟玩了一天都还这么紧!”
“可不是么,老大说以后这两条母狗就养在这,随玩随干!”
两根手指变成四根,撕裂般的疼痛撑得云泽宇叫喊起来,屁股都颤抖着。
只是抽插了一会就没那么疼,甚至还有一点肠液流出,自动做了润滑,那人几乎捅进来了大半个手掌,把云泽宇菊穴几乎撑成扁长的形状。
旁边人看的激动,撺掇着他把大拇指也捏起来塞进去。
围观的人看的手痒,把耷拉在墙边的铁链拉紧,扯得云泽宇头猛地向后抬,脖子上的铁环几乎要镶进肉里,呼吸也困难的很。
屁眼里的手慢慢抽出去一些,只留指尖还在里面,便把拇指也并拢往里挤。进到指头根部便塞不进去了,云泽宇疼得直打颤,尖叫声从屋里传来,但并没有人当回事。
围观的不知哪个,咳了一口痰出来吐到云泽宇屁股缝,痰液缓缓流到洞口,给了那只手足够的润滑。那人用力太大没刹住,一下子捅进去的极深,小半个小臂都塞了进去。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骚动起来,这骚货屁眼能撑这么大?果然生来就是给人操的吧!
捏着拳头还插在云泽宇屁股里的男人嗤笑一声,开口:“这算什么!你们闲了去看看窑子里的,还有小倌能和马干!那马鸡巴能有你大腿长,把那个小馆干的死去活来,肠子都到流出来了!”
云泽宇留着冷汗几乎要昏死过去,好不容易疼痛稍微缓解一点,就听见了门外传来的高谈阔论的声音,吓得又一僵。
马?
他此刻终于坚定了自杀跑路的想法,再在这游戏里待下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更变态的剧情,说不定出去之后心理状态都会被折磨的变态了。
不过他现在完全被固定着,双手和头都被吊着,只有小腿勉强可以自由活动,但也只能在空中踢踢,什么也做不了。
自杀都做不到。
那只手完全进到他肚子里,从并拢手指到捏起拳头,每一下动作都隔着肠壁碰到云泽宇的内脏。就像身体里长了虫子,到处乱动,搅得云泽宇头皮发麻。
只是在这变态的感觉中,快感也在慢慢上升。那人捏起拳头猛地抽插,一直抽出到只有拳头在他屁股里,又插入到几乎被吞到胳膊肘。如果有人能看见,会发现他的拳头每每捅到底,云泽宇肚子上就立刻突出一块肉,显眼的很。
那人捏着拳头猛地出拳,一下一下抽插的极快,云泽宇又感受到快感,屁股猛地抽搐起来夹着拳头紧缩,尖叫着登上顶峰。屁股肉都一抽一抽的,看的围观的人眼馋,上手去掐。
云泽宇的性器夹在墙和双腿之间,被刺激的夹不住尿,又失禁了。尿水呲出来,顺着两条修长的腿向下流,从脚尖滴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地水声。
握着拳头的那人终于把手抽了出来,留下一个完全合不住的屁股洞还在墙上。肠道内部的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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