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伪君子(微H)(1 / 1)
3、
我内心叹了口气,暗恨自己的心软,忍不住抬手在伊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我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即便他身体比我强大健壮许多,脸也偏到了一边。那双银蓝色眼眸里的水雾终于凝结成水珠,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谢尔,我不能失去你……原谅我好吗?”
他那副有隐情受委屈的模样让我十分恼怒,心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
他如果需要我呆在某个地方,需要我剥离膜翅,需要我舍弃掉身份地位,不管需要我做什么,他只要直接说出来,我可以二话不说照做。
可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把事情做绝后又来我面前掉金豆子?鬼信他。
但我还是对他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没有什么抵抗力,鸡巴硬得像根铁棒。我嗤笑一声便把着他的屁股直接操了进去。
他以前不太喜欢我操得太快太深,会抽噎着说要被我插爆了,好难受,我便由着他的性子速度和缓温柔地研磨着他的骚点,让他爽得直翻白眼,鸡巴喷出一股股精液。
现在我为什么还要考虑他的感受?
我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进出着那个柔软的小穴,穴口周围的液体都被打成了白沫,显得糜烂不堪。他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皮啊啊的叫着,声音里有愉悦也有痛苦。
我以为他想撸出来,便拍开了他的手,俯下身在他冒出小尖的膜翅上狠狠一咬。
他经常被我操得神智不清,膜翅会不受控地从皮肤底下钻出来。没变身的状态下,刚从身体里出来的膜翅没有深色的甲壳保护,小而柔嫩,敏感至极,我以前摸几下他都会哭出来,咬一口他大概能痛得昏过去。
“谢子隽、谢…嗯…啊啊啊…好深……要射了……”
他倒是没昏,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尖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时的甬道绞得极为舒服,我倒吸了口气,手指用力,掐着他的臀肉里将他屁股强硬的分开,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
高潮的感觉被强迫延长,他大腿痉挛着发出些嗯嗯的声音,难受得不停拍打着床,铁质的床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过他到最后也没有推开我,只是在我射精后寻了个什么物件堵住了自己的肉穴。
我有些不解,也没问他。射精后的贤者时间让我对他不再怜惜,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厌恶地说,“滚一边去,这么烂的松逼,松成这样还用东西塞着,以后别来恶心我了。”
伊莱垂下眼眸,手指哆哆嗦嗦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坐在床边有点垂头丧气,“为什么还不行?我怎么这么没用……”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却对他最后那句话十分赞同。
他真的没用。坏事只要做了就要做绝,反正我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我搞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二十多岁死掉的人也不少,最后可以用意外来掩盖。
他做了恶人又在这里找操,余情未了的模样实在令人作呕。
伊莱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对他了如指掌,分明是在委屈和不舍,我开始费解起来。
我真的了解他吗?
我发自内心的觉得他爱我,他深爱着我,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之后他忙碌了几天,没空来找我操他,我也能好好思考自己该做什么。
和他玩这种囚禁强制游戏,说实在有点没劲。我有一百种办法从这个小小的地下室里出去。他只知道我的能力可以隔空纵物,知道我可以通过念力把声音传递给特定的人,有时候可以治疗一些特殊的病患。
但他不知道我现在的能力到了何种程度。
我已经可以操纵人的身体,可以探知到人内心的一些想法,可以让那些不听我们话的人进入濒死的狂化状态。伊莱并不知道那些违逆他想法的人、那些残暴嗜血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暴毙,可我知道。
我看得到他们体表流窜的像是磁场的某种力量,核心在肚脐偏下一些,只要用我的念力搅动些许,这些人的便会很快进入濒死的狂化状态。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提前到了最后死亡的时间点,杀人于无形,不留丝毫痕迹。
我是个冷漠地侩子手,虽然某种程度上也不算剥夺过他人的生命,毕竟那些人生下的小号我还是很好的安置了。
可最开始看他们那般痛苦的走向生命的尽头,我还会内疚自责,一晚一晚的睡不着,之后好了许多。我甚至可以内心毫无波澜的仔细观察研究他们狂化的进程,在别人面前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一个伪君子。
这个伪君子偏偏还就坚持着不去操纵自己的爱人,不去读取爱人的想法。
我的坚持十分可笑,但归根结底就这么一句话。
我他妈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需求必须亲口告诉我,只要你是我爱人,我就不能用自己的能力技能探寻你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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