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春潮不断浇灌着两人的结合处(1 / 2)
覃苍躺上床的时候,浴袍几乎都散开了。
他肤白,融入洁白柔软的床单中,因天气太热,担心感染,覆在上面的纱布已经拿掉了,那翻着红色皮肉的蜈蚣样伤口,和一团黝黑的阴毛格外显眼。
苏萤像个迫不及待的嫖客,脱了裤子往床上爬,颤巍的手还没碰到美男肉体,美男突然开口:“抽屉里的药,给我拿一颗出来。”
苏萤赶紧照办,等摸出那盒西地那非后,脑子里顿时炸了一通白光,她呆愣两秒才抠出一粒药,再送上水,见覃苍一口吞下,假装不经意地问:“这是什么呀覃先生?”
“抗生素。”
苏萤:“……哦,哦……”
等覃苍再躺下,大概是因为护着伤口坐起有些费力,原本苍白的脸沾了些红晕,更诱惑人。
苏萤趴下去将那坨鸡巴含住时,他身体明显抖了下,苏萤不动声色,暗自琢磨这药真是有效,前几次无论怎么搞覃苍,覃苍就跟死了似的纹丝不动,可这会儿不仅他身体有反应,那软趴趴的死猪肉竟然也跟回光返照似的,渐渐勃起。
原本那一坨苏萤刚好吃满嘴,这会儿逐渐变长变硬后,鸡巴便慢慢往外退,苏萤嘴唇拢紧,只能先将龟头含住。
覃苍私处很干净,她舌尖顺着龟头往下,在勃起后的阴茎上舔,然后再移上来一口含住龟头,舌尖轻缓又快速地摩擦龟头边沿和马眼。
药真的起了作用。
覃苍阴茎不仅更粗长,就连表情也有了变化。
苏萤余光偷偷看一眼,见他皱着眉头,似有些痛苦,又似很舒服,那种情绪交错的模样,和女人被干时的舒爽是一样的。
这才对嘛,被弄时就该这表情,第一次那样举着红酒杯是什么意思呢。
和之前猜测的一样,那坨死猪肉勃起后很粗长,因为充血的缘故,浅淡的肉粉颜色变深许多,皮肤上还布着细小的青筋,看着有些许骇人,但更多的是勾人。
苏萤脑子懵懵,面颊发热,将阴茎握在手心上下撸动,手每动一下,嘴便含住龟头嘬一口。
覃苍紧紧皱眉,呼吸频率和温度都不一样了,但他再爽也要控制住,伤口还在恢复期,稍稍使力就会疼。
不多时,他觉得有些够了,吐着热气说:“进来。”
苏萤第一次感觉有点没吃够鸡巴。
以前她和张博远保持一周两三次性生活时,也互相口交过,但张博远在性事上没有太多花样,只在拗不过苏萤几次请求时,才勉强给她口,让她快活一下,对于给自己口,张博远虽然爽,但也不太能次次接受,一个月互相口个一两次已经算不错了,不过虽然次数少,但每次也还算尽兴。
但在苏萤看来,恋人或是夫妻之间,在性爱这件事情上,难道不就应该慢慢摸索更多姿势和技巧让自己和对方愉悦?除了入肛她接受且承受不了外,其他的她都愿意尝试,特别是口交,被口时自己身体精神上都会得到满足,而口另一半,自己会流水不说,心理上也很舒服。
光着下半身坐起时,苏萤明显感觉自己湿透了,双腿将滑腻滑腻的,还有温热因自己直立的动作顺着腿在流淌。
她往覃苍腿上爬,爬到一半看到他腰腹间的伤口,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禽兽,但又想想,是覃苍先勾引的她,而且,做爱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覃苍同意,那肯定是他也想要嘛,他自己都不在意,她干嘛替他在意。
苏萤眼不见心不慌,偷偷扯了薄被将那处伤口盖住,然后坐在覃苍胯部,尽可能不触碰其他位置。
等姿势摆好后,才捉住覃苍硬梆梆的粗长,轻缓地往自己湿淋淋的穴口插入。
苏萤已经好久不曾体验一插到底的快感。
此时覃苍的粗长瞬间深入,她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仿佛顶住了宫颈口似的,麻麻的涨涨的,还有些疼。
她爽得差点翻白眼,但也不忘观察覃苍,只见他闭了眼,看不出具体情绪,不过显然应该是舒服的,脸上红晕更深一些,线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发出的呼吸重得苏萤都能听见。
她见覃苍这样,自己也很享受,稍稍抬起点身体,等涨麻疼痛消失,并适应了穴内的粗大后,才敢慢慢上下动。
阴茎太粗,小穴口容易被撑疼,才适应的下体,因为臀部上下的抽插,小穴口又有些疼了,可花穴里面很舒服,被填得满满当当,抱团的花穴肉壁全部被撑开,藏在肉褶里的敏感悉数放出,在淌着爱液的花穴里肆意翻滚,让苏萤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了下。
快感和淫水一起从花穴里流出,覃苍还没发出任何声音,苏萤就先叫上。
她叫床没有那么夸张,但在此时此刻来说也稍微有点大,一边叫胯部还一边快速上下抽插,感受着花穴被狠狠撞击。
“你很爽么?”
覃苍突然开口,苏萤便抬了头去看,她浑身热热的麻麻的,动着下体反问他:“你不爽么?
覃苍没有回答,她下体便将阴茎抽出一些,只让穴口夹住龟头,再突然且狠狠地坐下,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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