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腿吊起放置按摩棒震到流水皮拍狠抽屁股/悬吊性交脏话羞辱调教(1 / 3)
赵止行在鸟笼里过夜,在情人小产后第一次攻略他的生殖腔,格外仔细地不剐蹭到那处新鲜的墨字上,将积蓄多日的炽热男精狠狠喷射在他的身体里,将初愈的小小孕囊填得饱胀。
? 魏璃以为赵止行会就此放过他,可一晚柔情过后事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囚困在鸟笼中的生活过了一周,每日晚饭后的定时散步是唯一能走出花房的时间,除此之外只能像块烂肉般接受莫须有的惩罚,让屁股每日保持红肿,让他有足够虚空的时光感受疼痛,反复回味堕杀自己孩子的绝望与痛苦。
? 魏璃快要疯了。
? 阳光的朝升夕落只是自然无意义的例行公事,被囚禁者不知今夕何夕,仿佛自打生下来便是被关在这笼子里长大的,魏璃只有在挨打时会恢复些自己仍旧活着的实感,若不是面对赵止行时还需开口交流,魏璃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忘记如何说话了。
? 这日天色已晚,赵止行回到花房时带着些醉意,男孩在吃完饭后已经按要求被管家吊起双手,一腿着地,有刺青的另一腿过头和手腕缚在一处,像练习压腿的舞蹈演员那般被迫摆出高难度的姿势,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小腿上。
? 这样的姿势约已保持了两个小时,赵止行在应酬间隙突然给管家传了简讯,让人按照要求将魏璃束缚好等待自己。
? 金色鸟笼中的男孩耷拉着脑袋,在听到自动门打开的声响时不似往常那样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像晕厥了一般,花房里萦绕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嗡嗡声,越走进鸟笼声音越大,及至近处才能发现,这具娇弱的身体并非全无反应,正随着嗡嗡声一阵阵战栗。
? 魏璃依旧一身雪白的荷叶边泡泡袖衬衫配搭南瓜裤,每日更换一套,极限的姿势把开裆裤打开,私处半遮半掩地露着,垂下的布料间挡住了半个好似话筒般的物件,电机运行的嗡嗡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 “哥…”男人走到笼边,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魏璃终于意识到人回来了,像回光返照的濒死者般抬起头,声音哑得像咽了沙砾:“我…撑不住了…”
? 男孩额上鼻尖都结着汗珠,脸蛋泛着情欲的潮红,不似前几日因长时间的囚禁而变得愈发苍白,是鲜嫩漂亮的颜色。
? “小璃不舒服么?”赵止行在鸟笼旁的小桌上抄起备好的皮拍,在手中掂了掂份量。
? “唔…不…很累…”魏璃声音颤抖,费了极大力气才凑出几个字,双目虚浮地往望着男人,却对不上眼神。
? 那是个圆头按摩棒,支架固定在鸟笼栅栏上,Q弹的硅胶头正好抵在男孩的生殖腔入口,将高速的震颤刺激穿导入敏感的肉穴里,魏璃下身淫水淋漓,湿黏的蜜汁嘀嗒落在脚下的被褥上,将绿芽色的布料泅湿,或是顺着大腿根滑下,浇得大腿内侧一片泥泞。
?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舒服。”赵止行在笼外用消毒湿巾擦好了手,握着皮拍走了进来,大掌般宽的皮拍抽上泡着淫水的腿根嫩肉,带出粘腻的银丝,口中低斥道:“小骗子。”
? 浓重的酒气扑面,魏璃不饮酒,也能感到这股味道不是赵止行惯常释放的红酒气息,更烈更刺鼻,争相钻进鼻腔里刺激着黏膜。
? 此情此景下全身皮肤无一寸不敏感异常,火辣刺痛在挨了皮拍的细肉上铺开,雪肤正浮起大面积新鲜的水红色,魏璃浑身打着寒战,混沌的目光中闪过清明的痛苦之色,未醉酒的赵止行已经足够疯狂,他几乎不敢去想接下来自己将会遭遇的事情。
? 超出预期的暴行在下一秒展开,赵止行扯烂了他的裤子,本就不蔽私处的宽大南瓜裤被强壮的alpha男人撕成了两半,扔出了鸟笼,接下来是漂亮素雅的荷叶边衬衣,“王子”最后蔽体的衣衫被扯了个干净,在月明星朗的夜晚与真正的主人赤裸相向。
? 按摩棒依旧顶在他被震麻擦红的地方勤恳地工作,淫水依旧不听话地如失禁般流下,赵止行捧着情人的脸蛋亲了亲,将一股酒气导进他的口中,这才绕到男孩身后,厚实的黑色皮拍撩了撩他的屁股。
? “打几下?”赵止行喑哑的问话声响起。
? “三十…哥哥每天都是…打我三十下…”魏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畏惧而恭敬,还不能含混叫人听不出来。
? 他昨天挨的是戒尺,硬物责打出的肿痕有些发硬,赵止行这几日责打他一直采取软硬相交的原则,不会让僵痕连续保持,硬块被打出来,第二日再用柔韧的工具抽散,既让受罚者饱尝了个中痛楚,又不会真的伤了肉把人打坏。
? 话音刚落,身后的皮拍就裹着劲风狠狠抽打了下来。
? “呃呜…!”屁股一阵麻痹,火燎针扎的痛觉在一秒后才勾心挠肺地叫嚣起来,魏璃扬起脑袋无力地悲鸣,无论挨过多少顿打,他依旧无法适应这样的疼痛,尤其打在叠加了一周惩罚的屁股上。
??? “不必自己数了。”赵止行打完了才宣布,还没等第一记抽打的红痕完全显出,扬起强壮的胳膊,第二记抽打便接着狠狠砸落,韧物狠抽屁股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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