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屁股靠止痛针撑住杀青仪式/走绳结磨肿下体小穴流水/舔舔疗伤(2 / 3)
渐清醒过来,身后的伤也随着意识的清晰而重新叫嚣,结痂的破口还很脆弱,稍稍一动作就像要被重新扯裂了一样,叫他动也不敢动地全身僵着。
“不说话?哥问你呢。”情人就这么呆呆地愣住了,赵止行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又提醒了句。
“都好...”魏璃打了个激灵,眼神重新聚焦到男人放大的脸上,用气音轻声回答。
卧室里传来隐隐的哭泣,赵渊知道魏璃面子薄,默默地起身离开。
杀青仪式上的魏璃有种阴郁的美感,脸上虽挂着微笑,眼神却笼着层薄雾,众媒体纷纷揣测他入戏太深还没从角色走出来,唯独他自己明白注射外敷同时使用止痛药后的勉强,臀上的伤处虽然只剩隐隐的疼痛,魏璃却依旧不敢放肆,否则药剂效力过去后的反噬实在不敢想象。
赵止行坐在贵宾席,目光只有如病美人般郁郁的情人,正襟危坐在导演赵渊的身旁,脸上不着痕迹的妆容浑然一体。
杀青仪式结束,许多媒体仍未退去,纷纷想伺机围堵大明星,或抓拍到一些更有爆点的照片。
魏璃在助理的搀扶下被保镖簇拥着从舞台后方走下,尽量保持着无懈可击的表情来应对媒体的长枪短炮,耳畔充斥着快门与摄像机咔嚓滴答的声,还有没抢到提问机会而在后台继续高喊问题的记者。
魏璃耳朵被吵得嗡嗡响,下意识抬头去寻赵止行的身影,却被保镖们牛高马大的肉墙挡了个严实,终于摆脱媒体的围堵回到休息间时,两名路过工作人员的对话飘进了耳朵。
“就是那个,那个花楼里雏妓的角色,刚刚快剪上有播的,本来是给一个帝国舞蹈团的古典舞演员演的,哪知道那人开拍前和金主去旅行,从热气球上头掉下来摔死了!”
”啊...?那要真是让他演,跳的应该比现在这个好。”
“可不是嘛,真怪可怜的...”
魏璃脑袋轰隆一声,瞬间停住脚步,循声想去找那说话的两人,却根本穿不过保镖们竖起的人墙。
“魏先生,您怎么了?”助理察觉到他的异样,忙关切地询问。
“舞蹈演员...舞蹈演员...?”魏璃嘴里喃喃自语,脑海中一个名字从泥沼中升起,突然挣开助理的搀扶想要追上那两名工作人员,却被人从后方摁住了肩膀,那股熟悉的,似有似无的红酒味萦绕开来。
“小璃,又想上哪儿去?”赵止行从现场回来,将人转了个身圈着膝窝抱起来,完全避开了男孩身后的伤处。
“哥!!”这一声唤带着惊吓,魏璃惊惧地瞪着面前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像突然不认识对方了一般。
“怎么了这是?”赵止行将他的支棱的人脑袋摁到自己肩窝,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安抚,目光落在跟了自己最久的心腹、如今调拨给魏璃做保卫的Elvin身上,询问的意思。
Elvin做了个“通讯器”的口型,意思是待会儿会将情况发过来。
“我和赵渊说了你不出席酒会,我们多久没回家了,嗯?”赵止行冲着他耳朵说话,哄孩子似的语气,抱着身体又开始发颤的情人,往驻停好轿车的后门方向走去。
车内便是最私人的密闭空间,赵止行升起前后座间的挡板,上手就去扒情人的裤子.
“哥...!”跟犯了痴病般的魏璃这才算回过神来,以为男人又要求欢,吓得赶紧拦住男人的手,哀求道:“哥...还很疼呢...”
“就是怕你疼,才让你脱下来。”赵止行亲他的脸,谆谆善诱地两手将他裤腰拉开,空开男孩伤重的屁股退下,鲜有的细心。
宽松的厚稠裤下另有风光,只是那曲线美好的臀腿如今带着可怖的淤血,大片绽开青紫妖冶的花纹,臀峰上两处小破口已经结了薄痂,有微微被扯开的痕迹。
“疼得厉害么?”赵止行视线越过男孩的身体,能清晰看到那两团还未彻底消肿的饱满臀瓣,抚着他的后背问。
“又开始有些疼了...”止疼药是昨晚睡前打的,12小时的起效期即将过去,魏璃脑海里乱成浆糊,不时浮现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可怖场景,脊背阵阵发凉。
“疼也忍着,止疼药不能多用,不疼了容易不小心,对你养伤不好。”赵止行言之凿凿,仿佛不是自己把情人打得这一身伤似的。
“知道了...”魏璃嗓子发涩地轻声应道。
上一次拍摄间隙回家还是一个多星期前,本来日日熟悉的地方变得陌生而略带新鲜感,赵止行给情人裹了条冷气毯包住裸露的下身,回到客厅时喂人喝了杯果汁,这才不知疲倦地一路将人抱回房间。
卧室的小厅里多了两个实木落地支架,形左至右几乎与整个房间一般长,中间绷着一条一指多粗的长绳,每隔一段还打着个绳结。
魏璃刚被放下来时便傻了眼。
没走过绳也有所耳闻过,他曾听说富豪对包养的艺人们玩得花样百出,有些以折磨人为乐的更发明了堪比上刑的玩法,他原本还暗自庆幸,虽然赵止行惩罚他时心狠手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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